江左就是故意的,安然的粉絲一直處于暴漲狀態,就這一會兒,粉絲又多了幾十萬,好在設置了屏蔽。
這可不是一些買來作秀的假粉,僵尸粉,而是絕大多數都屬于活躍用戶。
其熱鬧完全可以想象。
對于江左的騷操作,安然有些無語。
又刷了刷微博,第一條消息也終于得到了慈善基金會的肯定答復,畢竟是大金主,一些面子還是要給的。
畢竟不怎么習慣上微博,安然又刷了刷,沒找到什么感興趣的,然后選擇了退出。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火車外也是漆黑一片,整理了一下床鋪,安然很快進入睡眠。
車明天早上就能到站,一覺睡醒剛剛好。
然而他想睡,有人卻是睡不著。
上鋪的青年本就心情不好,又主動搭訕了幾次夏茹,然而顯然夏茹則是對他沒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剛剛幫助過自己,根本不想理他,不過即使如此也是愛搭不理。
想到夏茹對安然的態度,再看看自己的遭遇,青年心都快碎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啊?
咬牙切齒,齒切牙咬,怎么想怎么不明白,自己哪點就比不上對方了?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一直想,一直氣。
另一邊的夏茹同樣有些糾結。
男人吸引一個女人,有三樣東西無疑很重要,才華,顏值,金錢。
無疑,能夠眼睛不眨花幾百萬的安然,在女人眼里自然魅力十足。
讓夏茹糾結的是,安然和自己交換了微信號,很快邊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難道因為車上人太多?”如此一想,夏茹更加不滿喋喋不休的青年。
“我跟你說,華為真心不好用,等回了安興,我有一個哥們兒在水果專賣店上班,到時候一起,給你優惠!”
夏茹徹底無語了,你用過華為嗎?
而且她剛剛在網上查了,安然的手機的確是保時捷版,這么一部手機好幾萬好不好?能買好幾部水果了。
沒見識也就算了,最起碼你大氣點啊,優惠你妹哦,想撩小姐姐,直接買單啊!
夏茹干脆懶得理會了,如果不是想要保持著淑女的形象,她絕對不介意送青年一句蛇精病。
火車也很快熄了燈,夏茹看了一眼安然,可以確定的是,安然的確睡著了。
又無聊的戳了一會兒手機,夏茹也很快進入睡眠。
軟臥的確要比硬臥舒服多了,至少空間上十分不錯的。
火車停了一下,很快再次啟動,畢竟是坐車,安然睡得并不沉,醒來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三點了,然后很快又再次入睡,迷迷糊糊中隱約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
隱約聽到了幾句,沙幣,真窮,居然只有一個水果,什么的嘀咕聲,迷迷糊糊的他也沒再意,反正他不用水果,翻了個身然后繼續睡覺。
第二天,安然迷迷糊糊就感覺有人在推搡自己,一睜眼便看見此時昨天上鋪的青年正面目猙獰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干什么?”看著青年又準備伸手,安然眉頭一皺,一巴掌直接將其拍開。
“你起來,我要搜你身上!”青年瞪著安然,理所當然。。
“腦子有問題吧?”安然有些無語:“我憑什么讓你搜?”
“我手機丟了!”青年理所當然道。
“手機丟了不知道報警嗎?你搜我身,經過我允許嗎?”
安然一邊說著,一邊檢查了下自己的東西,還好證件都在,接下來又看看手機,手表錢包,也全部都好好的。
兩人動靜不小,此時夏茹和另外一個女生也是驚醒了,全都有新懵逼的看著兩人。
“包廂就我們四個人,她們兩個都是女生,也只有你最有可能偷我手機!”
安然:“……”
神踏馬我最有可能哦。
這瞎幾把邏輯,他也是無語
本帥比是缺那點錢的人嗎?
“要么你就報警,要么你現在就乖乖給我滾一邊去!”安然直接站了起來。
這種人講道理是不可能,對方只會覺得你軟弱,從而變本加厲,最好的辦法就是,展示肌肉。
安然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長這么大的,遇個暴脾氣,早晚可能被打死。
他還算是克制,換作其他人,敢這么搜身,早就一巴掌糊上去啦。
“我去喊乘警!”夏茹立即開口。
然后跑了出去,沒多久一個乘警便趕了過來,火車上丟手機錢包的事情時常發生,對此早有一套應急措施。
當然大半卻是不了了之,沒辦法,火車人太多,不保管好自己的東西,一旦被偷,只有極少數財產可能被追回。
“請問發生了什么事?”乘警看向夏茹。
“我也沒搞清楚,應該是他手機丟了,然后就找安先生麻煩。”夏茹簡單道。
乘警見此點點頭,然后又看看親年問道:“手機大概是什么時候丟的?”
“昨晚我十一點才睡,今早一醒就發現手機不見了。”面對乘警,青年還是冷靜下來道。
“不好意思,先生昨晚兩點多火車曾經在古義站停車,所以先請你做好準備,一般小偷肯定已經下車了。”乘警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道:“不過,我們肯定會盡力幫你追回財產。”
這話不難理解,顯然乘警也是沒辦法了,畢竟鬼知道小偷還在不在車上。
“其實……”安然想到昨晚的動靜,他記得當時那陣聲音是在停車之后才對,他看過時間是快到三點的樣子,也就是說,小偷并沒有逃走。
然后他還未說完,立即就引來了青年怒視:“就是你,肯定是你,我昨晚在你面前用了一下手機就被你惦記上了。”
安然半截話卡在喉嚨里,憐憫的瞥了一眼青年,搖搖頭又把剩下的話收了回去。
乘警看一眼青年,心中無語。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
收回目光又看向安然,“請問你剛剛是不是想說些什么?”
乘警記得很清楚,剛剛安然有話要說,但是被青年打斷,然后就閉口不言。
“沒有!”安然搖搖頭:“只是覺得有點渴,想喝水。”
“安先生喝我的吧,昨天買的沒動過!”夏茹立即道。
“謝謝!”安然點頭接過,繼續躺回了床上。
乘警:“……”
多年經驗告訴他,眼前的安然絕對知道些什么,但是對方否認了,他自然也沒權利逼問。
只能無奈的呼出口氣,對安然點點頭,然后看向青年:“凡事需要講證據,既然你一口咬定了他,你的證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