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凰不由也松了一口氣:“小涯喜歡這把空霜凍星劍就好,千萬別忘記了你答應白師姐的那枚明珠,一時間沒找不到滿意的沒關系,但千萬別忘記了!”
柳空涯見過好些價值過百靈石的法劍、靈劍,但是沒有一把能與這把空霜凍星劍相提并論,他覺得贈給白秋霜的那枚明珠也應當是空霜凍星劍這個級別的寶物。
雖然覺得任務過于艱難,但是柳空涯還是毫不猶豫地答道:“師傅姐姐,白師姐,這事我肯定記著!等有空了我專門去坊市轉轉。”
那邊錦娘卻是問了一句:“哥哥,這把劍為什么叫空霜凍星劍!”
聽到這,白秋霜的俏臉不由微微一紅,而那邊柳空涯早就明白過來卻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錦娘想了好一會才終于明白:“空霜是哥哥與白師姐的名字,凍星又是什么意思?”
白秋霜覺得錦娘這話問得非常好,她異常得意地說道:“加上凍星二字是因為姑姑也專門拿了一枚凍星石出來,柳師弟,你要好好感謝姑姑,不但這枚凍星石是姑姑的珍藏,甚至連這把空霜凍星劍都是姑姑專門幫柳師弟煉制的!”
柳空涯這才知道這把空霜凍星劍居然是白玉凰的大手筆,雖然白玉凰面色如常,但是柳空涯卻是立即把這把空霜凍星劍好好夸獎了一番:“難怪我覺得這把空霜凍星劍特別順手,甚至有信心戰勝筑基期的對手,原來是出自師傅姐姐的妙手,又是白師姐特意贈我的禮物,我一定會特別珍惜!”
白玉凰聽到這越發滿意起來:“材料主要還是你白師姐用善功兌換出來,我那枚凍星石最多只值三十靈石而已,而且地火也是百煉峰自家的,我就是隨手稍加錘煉就弄出來這把空霜凍星劍!”
實際情況可不象白玉凰說得這么簡單,那枚凍星石絕對不止三十靈石,市面上至少要五十靈石才能買到手,而且為了鑄造這把空霜凍星劍,白玉凰可是在金丹級別的地火室費了兩天一夜功夫。
柳空涯這段時間負責分管地火,自然是記得這個細節,知道白玉凰使盡全身解數才煉制出這把空霜凍星劍,事后白玉凰整整休息了三天。
但是他并沒有揭破這個善意的謊言:“那是因為師傅姐姐的鑄劍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隨手打造出來的靈劍都比真正的法寶還要強,只要手握這把空霜凍星劍,一般的筑基修士絕對不對是弟子的對手!”
白玉凰是越聽越開心,雖然知道柳空涯純粹是胡說八道,但她就是越聽越開心,越發覺得收下柳空涯是自己最英明神武的決策,自己兩天一晚的辛苦沒白費。
既然越看柳空涯越順眼,因此白玉凰神情反而凝重起來,他朝著柳空涯問道:“現在你白師姐已經是煉氣第十二層,你有沒有信心跟秋霜一起聯手吊打一切煉氣期?”
柳空涯還沒說話,錦娘已經搶道:“哥哥本來就能吊打一切煉氣期!”
柳空涯笑了笑,順著錦娘的意思說下去:“師傅姐姐,弟子手持空霜凍星劍,一般煉氣修士自然不在話下!”
這話說得自然有些夸張了,畢竟現在柳空涯現在只是一個煉氣第七層而已,即使配上空霜凍星劍也只能勉強戰勝一些煉氣后期修士,但與煉氣期修士中的真正強者相比還有很大距離。
但是白玉凰卻是聽得十分意動,她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白秋霜終于說道:“小涯你與秋霜確實是煉氣修士中的翹楚,你們兩聯起手來,一般的煉氣期絕非你們的敵手!”
而柳空涯懷里的錦娘趕緊舉起了小手說道:“玉凰姐姐,還有錦娘,錦娘也在啊!”
錦娘這么一說,白玉凰就越發有信心了:“對對對,還有錦娘在,小涯,小霜,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白玉凰為什么能成為金丹修士?”
對于任何一位大修士,這種事都是絕對隱私,畢竟每一個大修士的成功背后都有著很多辛酸與苦楚,甚至還有很多見不得光的黑歷史,若是泄露出去絕對會引來殺身之禍,但是現在白玉凰是真把柳空涯與白秋霜當成了自己人所以才會這么說。
而柳空涯說話也沒有什么忌諱:“師傅姐姐能成為金丹修士,自然是天姿聰慧絕世獨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驚材絕艷絕世無雙……”
白玉凰越聽越開心,卻還是故作嚴肅地說道:“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雖然師傅當初長得確實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但論資質只比師兄師姐們稍稍強上一些!”
白秋霜見白玉凰心情極好,自然是跟柳空涯形成了統一戰線:“姑姑,你這話就不對,怎么只強上一些,明明是比朱雀峰的諸位師兄師姐強上很多好不好,不然為什么他們到現在都沒結丹成功,就姑姑一人成就金丹!”
柳空涯入門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師傅原本是出身于朱雀峰,而白玉凰開心之余也沒忘記提醒柳空涯與白秋霜:“這話不能這么說,至少不能在外面這么說,幾位師兄師姐的資質也是挺不錯的,他們結丹不成只是因為人品運氣都有點欠缺。”
只是說到這,白玉凰神情突然格外凝重起來:“你們一個是我徒弟,一個是我侄女,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我跟你們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
說到白玉凰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她的聲音卻是有著無限興奮:“我之所以能夠成就金丹,是因為你們師祖在我煉氣期時給我的一份機緣,現在就看到你們倆敢不敢冒險跟我走一趟南荒。”
柳空涯與白秋霜確實是白玉凰最親近的親人,白玉凰前次殺入千驚峽接應他們可是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因此柳空涯覺得白玉凰不會害自己,毫不猶豫地說道:“師傅姐姐讓我殺人放火都沒問題,何況只是冒個險走一趟南荒而已!”
白秋霜更是抓住了白玉凰的手說道:“是啊,姑姑,您有什么事都可以交代給我們,哪怕是干天大的壞事我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