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柳空涯覺得自己確實是忘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細節,但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想不起來,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或許是在莊夢蝶腿上睡了整整一天的緣故,關于《鑄劍書》的許多記載突然變得鮮活起來,甚至很多已經不明白的關鍵細節突然恍然大悟,甚至連許多其它鑄造道書似乎都因為這一覺變得容易理解起來甚至有一種融會貫通的感覺。
這是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但是柳空涯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為睡了一覺的緣故,因此頭又枕在了莊夢蝶這對彈性極佳的美腿上享受無限的快樂,而身后莊夢蝶撫摸著他的頭發說道:“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現在小涯想起了什么?”
柳空涯當即說道:“我想起來了,是夢蝶姐在夢里傳我煉寶術,所以等會我要去試手幫夢蝶姐煉制第一件法寶!”
他是下意識地覺得這樣驚啈的變化肯定與莊夢蝶有關,而且他已經突然想起這樣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過好多次,自己與莊夢蝶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是一覺醒來就恍然大悟,以前幾乎完全看不懂的地方突然變得輕松起來,只是過去柳空涯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現在柳空涯卻能肯定這肯定與莊夢蝶有關。
而莊夢蝶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小涯你肯定是想太多了,夢蝶姐才不會這么無聊,就是你夢里都在讀了這部《鑄劍書》,仔細再想想!”
柳空涯注意到莊夢蝶的神情稍稍有點憔悴,很顯然在這一天一夜之中莊夢蝶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是仔細想想好象莊夢蝶說的又似乎有這么一回事,自己在夢里似乎都在讀這部《鑄劍書》,非但是《鑄劍書》,在夢里他把這些時日讀過的道書都讀了一遍,很多以前讀不過的道書突然就讀通了。
但是這樣的好事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地落到柳空涯身上,柳空涯就趴在莊夢蝶的腿上繼續享受著軟玉溫香:“反正一定跟夢蝶姐還有雁筠姐有關系,我也要雁筠姐抱著枕著!”
看著柳空涯這般無賴模樣江雁筠卻是心中一暖,先是與柳空涯無鬧了一番才說道:“都是小涯你自己的功勞,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想好幫我與夢蝶煉制什么法寶靈器沒有!”
柳空涯還真沒想好這個問題,而且他對自己的煉器煉劍水準有著非常清醒的認識,雖然看起來他是水平大進,但純粹是在理論上有所突破,實踐水平終究有限,何況他只是個筑基后期而已。
剛想到這他就緊緊抱緊了莊夢蝶,因為他突然發現了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現在已經不是筑基后期,而是實打實的筑基大成境界。
因為他在筑基后期已經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所以筑基大成應當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即使今天不突破過個十天半月總能突破,但是睡上一覺就能筑基大成甚至都不用鞏固境界實在有點過于神奇,再看到莊夢蝶這略顯憔悴又帶著驕傲的面容,柳空涯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因此柳空涯什么都沒說只是付緒行動,今天他比平時都要大膽,該親就親該抱就抱該摸就摸就開始對著莊夢蝶與江雁筠展開攻勢,而莊夢蝶與江雁筠似乎是把柳空涯的行動當成一種玩鬧幾乎是開門延盜就差把自己送到柳空涯嘴邊,那邊魏香丘覺得自己看不下去了:“少執掌,你們姐弟就別鬧了,咱們已經到地方,先辦正事要緊!”
柳空涯有點不明白“到地方”是什么概念,但是魏香丘既然這么提醒自然是有緣故,因此他在莊夢蝶與江雁筠臉上親了兩口之后才大大方方靠在她們懷里問道:“魏真君,這是什么地方?咱們為什么要來這里散心?”
魏香丘當即說道:“少執掌,還記得孔見書嗎?”
太平道藏中那么多道書,柳空涯唯一沒怎么翻過的就是這部《孔見書》,畢竟里面雖然是柳空涯很感興趣的內容,但是這段時間柳空涯忙于修煉與讀書,暫時還沒時間閱讀這部《孔見書》中的內容:“當然記得!”
江雁筠對于魏香丘的出言提醒有點不滿意,但她畢竟跟魏香丘有過約定而且現在是甲板上大家都看著,所以一邊摟著柳空涯感受自家小涯的氣息一邊說道:“當時趙三達說過孔見書里有一張藏寶圖!”
柳空涯對于這個細節還印象挺深:“是有這么一回事,據說不更魔君還整天盯著這張藏寶圖看個不停!”
這些年柳空涯見識多了,對于普通的洞府寶藏并不怎么在意,但是能讓不更魔君這么一位元嬰大修士都一直掂記著的洞府寶藏絕對不簡單,他當即說道:“莫不成魏真君已經找到了這張藏寶圖標識的地方?”
魏香丘非常明確地說道:“對,我剛拿到孔見書一眼就認出這張藏寶圖是什么地方,實際這地方我當初也掂記過的,只是當時缺了這張最關鍵的藏寶圖!”
柳空涯卻是有點猶豫地說道:“魏真君,這樣的寶藏絕對不簡單,咱們還是等我師傅境界鞏固了再說,而且這次事情怎么能離得開錦娘!”
說到一直睡在心底的柳空涯就有點憂傷,雖然他確認錦娘一直平安無事而且狀態非常好,但是跟錦娘分開這么久他還有點不習慣,一心希望錦娘能早點醒過來。
但是魏香丘專門把柳空涯與兩位姑姑姐姐請上御虛凌云艦并不是僅僅為了散心,而且她之所以能同莊夢蝶與江雁筠一拍即合達成共識,自然是都想趁著錦娘與白玉凰不在的時候采取一點行動,因此魏香丘非常明確地告訴柳空涯:“其它寶藏我自然不敢有多余的想法,但是這處寶藏就不一樣,知道這是誰留下的寶藏嗎?你一定能猜出來的!”
雖然躺在兩位姑姑的懷里,但是魏香丘說得這么明確,柳空涯自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莫不成是禾山道留下的寶藏?”
魏香丘給出了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沒錯,就是禾山道,而且這還是禾山道復興的最后希望,少執掌覺得有趣嗎?”
柳空涯已經明白了:“魏真君手上不僅僅是一張藏寶圖那么吧?”
魏香丘就喜歡與柳空涯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對,有了不更魔君這張那更是盡善盡美了,而且這還是一處秘境,我們可以把御虛凌云艦直接開進去!”
柳空涯覺得魏香丘的說法有點過于夸張了:“秘境通道一般都會限制修為,御虛凌云艦沒辦法進去。”
以前的御虛凌云艦只要有一位元嬰修士主持,增加的戰力足以勝過了一位最頂尖的元嬰大修士,而御虛凌云覓升級之后應當能與一位元神道君抗衡,御虛凌云艦真能殺入這處秘境的話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
而魏香丘非常明確地說道:“當初發現這處秘境并設置秘境通道的雅安道君不過是一位元神初期而已,而且還是那種最弱的元神初期,他布設的元神通道之所以限制元嬰以下修為進出也完全是因為他的實力問題,而我們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魏香丘就十分霸氣地提出了自己的方案:“我們可以用御虛凌云艦的仙炮直接打開空間通道!”
有這么夸張嗎?
柳空涯雖然覺得魏香丘既然提出這一方案肯定是有十成把案,但還是不得不多說了一句:“魏真君,這事有多大把握?”
柳空涯身后的莊夢蝶輕聲說道:“十成,我在夢里已經計算過了,十成把握,而且這處秘境我們會有很大收獲。”
柳空涯卻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魏真君,這處秘境是不是自禾山道崩盤以后就沒啟用過?”
魏香丘給出明確的答案:“禾山道想啟用這處秘境也得有這個實力啊,少執掌有什么想法不成?現在禾山道已經是徹底不行了!”
在這一輪玄天劍宗與空噬魔宗的對抗之中,禾山道是最大的受害者,由于玄天劍宗發現是禾山道在空噬魔宗與森羅魔宗之間引針引線的緣故所以把禾山道視為頭號打擊對象,特別是空噬魔宗倒臺之后禾山道可以說是首當其沖,幾乎所有的金丹修士與筑基修士都盡數折損,從某種意義來說,禾山道對玄天劍宗已經不再是什么威脅。
只是柳空涯卻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禾山道在倒下之前卻給我們制造了很多麻煩,比方說一直跟魏真君對著干的森羅魔宗,所以我覺得不能給空噬魔宗這種機會!”
一說到森羅魔宗魏香丘就覺得十分生氣,畢竟森羅劍宗名義是對著玄天劍宗而來,實際卻是故意來找她的麻煩,只是女人生氣起來就特別可怕,魏香丘當即說道:“看來不管是森羅魔君還是空噬魔宗都要徹底連根拔起,莫不成少執掌有什么好建議!”
柳空涯當即說道:“我們先進這處秘境再說!”
但魏香丘已經想到柳空涯到底打著什么樣的主意,她當即告訴柳空涯:“我剛好有這么一處合適的秘境,只是放什么寶貝才讓這些老朋友與新朋友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