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節即將來臨。
公寓里,街道上,酒吧里,無論有情侶的還是沒情侶的都開始為了這個大型處刑現場開始忙碌起來。
夏宇拿著一瓶酒坐到酒吧的沙發上,看羽墨和宛瑜兩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一本雜志,問道:“你們倆在看啥呢?”
羽墨非常酸的說道:“看個嫉妒。”
在羽墨的認知里,從二月份開始到現在因為節的到來,導致店生意飆升,所以這幾天以來一直都沒空的夏宇,肯定就沒有別的心思給她準備禮物。
夏宇聳了聳肩,他又不是沒準備禮物,他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而且就放在他房間里。
只不過是還沒到那個合適的時間點,所以他還沒有告訴羽墨罷了。
至于羽墨會不會發現現在就藏在了他房間里面的節禮物。
夏宇覺得以羽墨連輸給一菲十多年尋找圣誕節禮物的戰績及其能力,他堅決不信羽墨能夠找出那個禮物。
把頭湊過去看那本雜志,夏宇說道:“那我也看個嫉妒好了。”
宛瑜小聲又帶著偷笑,提醒道:“這是女士專欄。都是男生應該送給女生的東西。”
展博從門口偷偷摸摸的走進來,突然對宛瑜說道:“那宛瑜你想要什么禮物啊?”
由于宛瑜在跟夏宇說話中,被突然在背后響起的展博的聲音嚇到了:“展博你干嘛啊嚇死我了。”
所謂出其不意必自斃,展博被宛瑜顯然不太高興的表情嚇到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些不足:“我,我就是想要問一下你想要什么禮物嘛。”
“我??”
展博難得聰明一回,覺得現在宛瑜的表情有點不太對勁,覺得宛瑜很有可能是意識到什么了,眼神偷瞄向他在場外的軍師一菲。
一菲:隱蔽!隱蔽!
展博說道:“哦,是沈公子托我問的,他想要了解一下在節該送女孩子什么禮物,然后買禮物送給我姐。”
宛瑜問道:“那你干嘛不直接問菲菲?”
夏宇笑道:“宛瑜你知道的,胡一菲不是什么時候都是女同志的。”
羽墨危險的目光瞪了一眼展博,說道:“那展博你為什么就不問問我就問宛瑜啊?難道在你的心里我也跟一菲一樣沒有女人味嗎?”
一菲:忍住,忍住。穩住我任督二脈中涌動的真氣。
展博一愣,急忙補救:“不不不,羽墨姐你當然也算女孩子。”
“嗯???”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現在十惡不赦的展博已經被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了。
夏宇有些哭笑不得,展博你這是在瘋狂作死,在死亡的邊界線瘋狂探險啊。
宛瑜這時候開口為展博解決了困境:“如果我是一個女孩子,我就覺得這個大衣挺好的。一看上去就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而且很漂亮。”
把雜志上那一頁上面的紅色大衣收入眼中并深深記在腦子里目的達到了,展博興奮地大叫一聲:“好我知道了!”
然而展博才剛高興沒幾秒鐘,宛瑜又說道:“這個n的心形項鏈也不錯,是節特別款呢。”
宛瑜報的這兩件東西都在9000塊左右,而展博現在能夠動用的年終獎金活潑資金也是9000塊。
展博把他所有的年終獎金都砸進去也只能夠買一樣。
“那你更想要哪一樣啊?”
宛瑜笑道:“小孩子才做選擇,身為成年人的我都想要!”
夏宇略顯腹黑的笑道:“就是啊,反正沈公子這么有錢,把兩件禮物都買給一菲肯定是可以的。你說對吧展博。”
展博非常尷尬的點頭:“是,是啊。”
展博:沈公子有這么多錢我沒有啊!
一菲看展博這個愚蠢的弟弟搞不定了,非常無奈的一砸腦袋,走了進來。
宛瑜見正主來了,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十分熱心的幫沈公子問一菲:“菲菲,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大衣還是項鏈?”
“我兩個都不選。我選這個,自制巧克力!”
“可巧克力是女生送給男生的”宛瑜一說完就秒懂:“哦你是想要送巧克力給沈公子!”
“是啊!我已經在準備了,而且已經初具成效!不過我發現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這么簡單。”
一菲說罷,對夏宇說道:“對了夏宇,你待會幫我帶一份巧克力回來,質量和數量都要最好的!貨到付款。”
夏宇點點頭應下來:“。”
曾老師進入群聊,非常悠閑的說道:“嗨,大家伙在聊什么呢?”
宛瑜笑道:“菲菲想要自己做巧克力送給沈公子。”
曾老師故作驚訝的說道:“是嗎?那個沈公子他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想要毒死他啊?!”
“我要毒!第一個毒死你!”
夏宇笑道:“誒!一菲做的巧克力怎么會毒死人呢?看看白雪皇后給白雪公主吃的蘋果,都有一半好的作為好看的皮膚來吸引白雪公主來氪吃金。”
展博此時胳膊肘往外拐懟起了一菲:“對對,我上次看見我姐做的巧克力,好!家伙”
曾老師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不是想要毒死他,你是想要嚇死他才對吧!”
一菲怒道:“你們幾個找抽是吧!好,我要偏偏要做給你們看了!”
轉頭看向此時走過來的關谷,一菲說道:“關谷,我現在鄭重宣布,你即將榮幸的成為我的巧克力的首輪試吃者!”
關谷看起來很n,回一菲道:“謝謝。不過我沒有心情開玩笑。”
開玩笑一菲這句話說的具有不現實的成分一菲的巧克力不是人吃的。
宛瑜問道:“怎么了關谷君?你還在寫中文bn的作業啊。”
看關谷點了點頭,曾老師說道:“不就是一篇隨筆作文嘛,你怎么還沒有寫出來啊!”
“一開始我是沒有靈感。可后來可能是我的精神感動了神,昨天早上居然有一架紙飛機從窗口飛了進來。打開一看,里面就有一首詩,叫做:孤獨的根號三。”
一菲:“確定這是一首詩?”
羽墨:“確定不是某個小孩在做數學作業的時候的無病snn?”
夏宇繞著耳旁的發梢,調笑道:“你和神說話,是信仰。神和你說話,腦子壞掉了吧。”
“看起來很像,所以我就隨手抄了一下作為我的作文交給了我的中文老師。”
說到這里關谷一臉怨氣的說道:“可是我的老師居然把我的作文當做反面教材在課堂上朗讀了。十秒之后,我的一個牙買加同學就把我的作文傳到了上!”
曾老師飛速在手機上搜索了出來:“看看看,我找到了!千度貼吧十大囧貼第一名!”
一菲把手機拿了過來,把這首詩念了出來:“我害怕,我會永遠是那孤獨的根號三。我的這個三,為什么偏偏要躲在這難看的根號下,我多么希望我是一個九,因為九只需要一丟丟的運算就能擺脫的厄運。”
“這哪里是語文作業啊,這分明就是數學作業的草稿!對不對展博。”
“放心吧關谷,這又不是你寫的,你寫的作文一定比這個好。對不對展博!”
面對曾老師和一菲的連環提問,這首詩的主人展博只好硬著頭皮回答:“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