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份卷子發下去的結果是什么——筆不夠了。
發現這一點的子喬立刻就先夏宇一步沖了出去到最近的文具店買了好幾盒筆回來,一支五十塊錢售出。
看著子喬手中綠花花的鈔票,夏宇笑道:“可以啊子喬,居然都學會低價進高價出了。”
想當初他還坑了曾老師一把來著。
子喬端著一堆的五十元一百元鈔票眼睛都綠了,笑容中帶著無盡的嘲諷和嘚瑟:“這些小青年的智商這么低,不賺他們的錢都對不起我呂小布的名號。”
夏宇微微瞇起眼睛,笑問道:“可這個方法有點似曾相識啊,這不是我用過的招嗎?能不能給點BQ費?”
“可你的反應沒我快,說明你已經退步了。怎么樣,要不要哥哥教你?”
“算了,論快還是你比較快的。”
子喬:“…………”猝不及防。
甩了甩頭,子喬將收到的鈔票一一都放進了自己的錢包里,對夏宇問道:“對了,咖喱醬的約會怎么樣?”
子喬離開去賣筆搞產業鏈之前,咖喱醬就已經和那個試卷考出滿分的男人艾瑞克搭訕在一起了。
子喬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男人是個滿分的渣男。
不過礙于啥也沒發現的一菲,以及已經半邊腳踏入懸崖淪陷的咖喱醬,子喬沒有那么
“目前是中場休息的狀態,不過看樣子咖喱醬已經淪陷了。”夏宇淡淡地喝了口酒,總結評價。
子喬同情地看向吧臺那邊的海棠:“唉,這小孩砸太難了。幸好我那個時候江湖上的女孩子智商還是有的。”
夏宇笑道:“美嘉不也迷戀過小龍人。也就是對你防范。”
扎心。
子喬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吐出一口血:“…………咱們兄弟其實不用互相了解到這么深刻的。”
夏宇笑而不語,手輕輕在子喬的手上撩了一下。示意和他一起去找海棠要瓜。
海棠雙手扒拉在吧臺桌上,本就很小的眼睛此時此刻瞇了起來變得更小了。
死死地瞪著往廁所走的考出試卷滿分的男人,一雙眼珠子往左側抵,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那雙小眼珠子。
見自己的援軍來了,海棠擲地有聲地喝道:“那個艾瑞克絕對有問題!”
一菲說道:“能有什么問題。我看咖喱醬和他聊的挺投機的。不服的話你上去和人家來一場男人之間的Battle!不過你已經輸了一場了。”
說到這個海棠就更來氣了,指著他和那個艾瑞克的試卷怒道:“憑什么他比我高出了四十分!”
“畢竟是我選出來的天之驕子。”
“那文化題他全對難道不足以說明他有問題嗎?!我底子這么好還錯了兩道題!!”
一菲刀刮了海棠一眼,道:“你們這些學渣,自己不好好學習還怪別人學霸考的太好。你看看人家艾瑞克,頭上還戴了一個樹袋熊的耳朵,一看就很適合咖喱醬。”
“胡老師你選人的原因是不是太奇葩了。”
夏宇笑道:“你也不想想,圣誕節的時候是誰為了榨汁機豆漿機和……直升機就把曾老師賣了。”那三臺機中的第三臺夏宇忘記是什么了。就隨口塞了一個畫風差不多的上去。
主要是榨汁機和豆漿機一菲都經常用。而且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豆漿機,一菲擅長把各種豆都加進去,黃豆紅豆綠豆就算了,還有咖啡豆豌豆蠶豆!
榨汁機,這個不用多說,都知道一菲曾經有過用榨汁機榨金槍魚面的偉大壯m.00kxs舉。
至于近期她用榨汁器做過什么雷人的菜…………夏宇等人表示說多了都是止瀉藥。
第三臺機因為莫名原因被曾老師封印了,沒怎么秀存在感就沒了。
跟另外兩臺大秀特秀的比起來,第三臺機被遺忘也理所當然。
曾老師:不,我還記得。第三臺機是面包機。那天快遞到的時候剛好是早上,一菲興致沖沖地就拿面包機開擼了。結果,我起床之后在吃到的面包里,有她很寶貴的項鏈。最后那臺面包機的死不瞑目尸體慘烈的樣子我到現在還記得。對外口徑統一是我不讓她用。
一菲對海棠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他有什么問題?”
判斷題做出來了,可是簡答題海棠就是一臉懵逼:“這個…………子喬哥你認為呢?”轉眼就把這個鍋給甩出去了,請求場內求助。
子喬用力吸了口菊花茶,菊花茶順著充當眼鏡的吸管吸溜到他嘴里后,子喬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以我來看,那個人是個渣男。只不過比我差很多,他頂多就腳踏兩條船的程度。”
“真的?”
一菲平時不怎么信子喬的。但這方面一菲會信。
眾人交流了一下眼神,走起貓步往廁所走去跟上那個艾瑞克。
論跟蹤論蹲墻角論偷聽,愛情公寓的人都是專業的。
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才剛剛走到廁所外面,他們就抓到了那個艾瑞克的狐貍尾巴。
他在打電話。
“我剛剛在酒吧里碰到一個小妞,漂亮身材好還智商低。”“約會前居然還讓我做考卷,我花五毛錢就在網上要到了答案。”“哎,要是璐璐一會問起我我在哪里,你就跟她說我還在公司開會。”
和子喬說的一毛一樣,不僅是個渣男,而且還只是兩條船。
艾瑞克打完電話之后就走了出來,碰上了四個人核善的笑容。
“彈!一!閃!”“黯然XiaoHun掌!”“青蓮賤歌!”“咸魚突刺。”
阿凡達系統:用地圖炮消滅了初級怪艾瑞克。獲得裝備:樹袋熊的耳朵。
“居然在我面前弄虛作假,真是欠收拾!!”
一菲看了看手上剛剛繳獲的戰利品,說道:“現在就只剩下這個耳朵了,我去告訴咖喱醬這個噩耗。”
“哎等等!”
海棠將一菲攔住,說道:“要是讓咖喱醬知道艾瑞克是一個渣男的話她一定會很傷心的。”
“那你想怎么樣?”
“我們要換一個委婉的方式去說。交給我。”
海棠拿過樹袋熊耳朵戴上,正經地整了整自己和艾瑞克一個顏色不同價格的衣服,拿過柜臺上放著的小恐龍充氣玩偶遮住自己的臉,往咖喱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