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晨覺幾乎是瞬間殺了自己的同伴,兩人的面色都是一變,而這個時候,晨覺已經憑借著速度直奔他們兩個沖了過來。
唰!
其中一人握著匕首的手微微翻轉,體內的靈力陡然爆發,使得匕首上覆蓋了一層淡淡的靈光,直奔晨覺橫掃而來。
“白銀強者。”
晨覺的紫極魔瞳精準的捕捉到了這個人的動作,其靈氣外放的能力,儼然是白銀級別強者才能擁有的。
面對其橫掃過來的匕首,晨覺腳下的步伐微微一變,一道虛影閃過,晨覺的身體已經來到了側面,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鬼隱迷蹤作為輕身之法,其最厲害的并不是速度,而是類似于凌波微步那樣讓人琢磨不透,只要施展出來便會虛影重重,最善于躲避。
那白銀強者匕首掃過,洞穿了晨覺留在原地的虛影,攻擊落空之后,他的身體腳步立刻變換,調整身法準備再次攻擊。
“控鶴擒龍!”
然而就在這時,晨覺彌漫著玉色光芒的右手微微一帶,一股詭異的力量突然作用在了那白銀強者的身上。他本來就因為攻擊落空,身體有些不穩,這突然出現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強,但卻直接讓他一個趔趄,身體朝前跌了出去。
同一時間,晨覺的左手中出現了五枚飛鏢,靈氣從他的掌心流轉而出,飛速注入到了其中,直接以甩手箭的暗器手法扔出。
其中三枚直奔那個跌出去的白銀強者,另外兩枚則是射向最后那個殺手。
噗嗤……
飛鏢穿透人體的聲音傳來,五枚飛鏢無一例外,全部射入這兩人體內。
鮮血流淌而出,那個白銀級別的強者還稍微掙扎了一下,至于那另外一人,則直接身死。
晨覺修煉的道經本就有加強攻擊的作用,再加上他現在是黃金級別的實力,這兩個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被飛鏢近距離命中,其中蘊含的道經靈力足以摧毀他們的內臟,形成秒殺。
“兩個青銅,一個白銀,這暗殺我的人還真……”
晨覺的話音還未落下,全身的寒毛驟然直立,破空之聲從數百米外傳來,紫色的瞳孔驟然一收,看到了那疾馳而來的子彈。
與普通槍械的子彈不同,晨覺的紫極魔瞳清楚的看到了那枚子彈上纏繞的靈力,于此同時,沿著子彈射來的方向,晨覺也發現了那個剛剛完成射擊的狙擊手,兩人雖然隔著五百多米的距離,但晨覺的紫極魔瞳卻將那人的容貌和神色盡收眼底。
“紫極魔瞳。”
兩人四目相對的剎那,晨覺的眼眸中突然爆發出紫金色的光芒,直接刺入了五百米外那名狙擊手的眼中。
這一瞬間,那狙擊手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被人猛然砸了一錘,瞬間一片空白,鼻血從他的鼻孔中流出,染紅了身前的衣襟。
在做完這一切的瞬間,晨覺的身前憑空出現了一個防爆盾牌。
嘭的一聲巨響!
盾牌被直接射爆,而晨覺的身體也被巨大的沖擊了撞飛出去兩米,跌倒在了地上。
晨覺的臉色有些蒼白,攤開的右手中有一枚已經扭曲的子彈,玄玉手傳來一陣劇痛,有一絲鮮血溢出。
抬頭朝著五百米外的樓頂看去,那個狙擊手已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可惡!差點陰溝里翻船!”晨覺暗罵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
狙擊槍的子彈威力本來就很大,黃金級別的強者也無法硬抗,而且那子彈上還加持了靈力,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人也是個白銀級別的實力,且至少也是中階以上,如果不是晨覺的實力超強,這次他恐怕真的要被人殺在這里了。
不過雖然受到了不小的沖擊,但晨覺并沒有受什么傷。
防爆盾牌和玄玉手抵擋了子彈大部分的威力,再加上防御免傷減少20的傷害,晨覺現在看起來雖然狼狽,但都只是一些皮外傷。
想要去追那個狙擊手已經來不及了,晨覺暗自運轉道經,恢復靈力和傷勢的同時,看向了地上的那三具尸體。
“不管是誰派來的人,等我騰出手來,必定讓你們付出代價!”晨覺殺機四溢的說道。
他本來準備將這件事情交給天網去處理,但是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抬手將三具尸體收入空間格子后,晨覺轉身離去。
這三個人,以及最后逃走的那個狙擊手,晨覺都記住了他們的容貌,想要追查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他現在確實沒心思去理會這些,當務之急還是高陽他們的下落,只要等他解決了這些事情,今日之事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道經運轉之下,晨覺的傷勢恢復的很快,消耗的靈力也很快補充了回來,不到十分鐘便恢復了全盛狀態。
沒有再去其他地方,晨覺直接回了游戲人間。
空蕩蕩的餐吧一個人也沒有,自從他失蹤后,餐吧就歇業了。外界很多人都在猜測游戲人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不過一直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而已。
靠在沙發上,晨覺閉目養神。
“小和尚是閻王的弟弟,那么閻王失蹤很有可能是去追查小和尚的下落了,可惜,我現在也沒辦法聯系到閻王。”之前他嘗試打過閻王的電話,可是處于關機狀態,發短信也沒人回。
記憶不斷的回溯,晨覺嘗試回憶當時在起點孤兒院的事情,可是記憶很模糊,那個時候他與這兩人雖然也是朋友,但能想起來的事情真的不多。
他隱約記得好像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導致言道真,言道非兩兄弟提前離開了起點孤兒院,后來發生了什么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言道真化名閻王,成了杭城的黑道大佬,言道非出家,法號釋道非,成了靈隱寺的小和尚,這世界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思緒翻飛,晨覺閉著眼睛,就這么斜靠在沙發上久久不語。
突然,晨覺一個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瞪大了一雙眼睛。
“臥槽,我那只錫紙燙的小狐貍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