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盯到二人都要起雞皮疙瘩的時候,九頭蛇才緩緩開口道。
“嗯。。。兩位上仙能不能介紹一下你們身份啊,背景之類的,這不算是什么機密情報吧,我們也好認識一下,互相也比較方便嘛,我叫九頭蛇。“
兩位俘虜互相對視了一眼,沉默了一下下,在這種小事上面,還是屈服了。
“華農宗弟子,王石堤。”
“華農宗弟子,劉斌武。”
兩位俘虜分別說道。
“二位都是筑基期?”九頭蛇笑瞇瞇的打量了二人一眼。
“是的。”
只有筑基期才能使用飛劍,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二人點頭承認了。
“嗯。。。筑基期之后是金丹期么?其實我對你們修真界事情不是很清楚,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這方面的常識呢?這總不算秘密吧?”
兩位俘虜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面感覺到了不解。
對面的這個人,身上明明就散發出了筑基期的波動,怎么說不了解修真界的事情呢?
奇怪!
難道是在一步步的考驗我們么?
那位王石堤稍稍糾結一下,還是介紹道,“煉氣期之后就是筑基期,筑基期之后是金丹期,金丹期之后是元嬰期,元嬰期之后是化神期,化神期之后就是地仙,地仙之后,天仙,神仙,到頂了。”
“神仙就是你們修真者的最高段位了?”九頭蛇面露好奇的插了一句嘴。
你們修真者???
二人非常敏銳的察覺到了九頭蛇嘴巴里面的用詞。
從剛剛開始見面到現在,這位九頭蛇的語氣里面就暴露一件事。
就好像他自己不是修真者一樣?
王石堤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段位是什么東西,但是想必是階級之類的詞語了。
“煉氣期九層想要晉升到筑基期很難么?”
九頭蛇聽到了王石堤回答,半晌沒有回話,好像在消化信息一樣,突然又問出一句另外的話題。
“對散修來說比較難吧,對我們宗門弟子來說還不算太難,只要有筑基丹,基本上都能夠晉升到筑基期,筑基期晉升金丹期那才叫難,需要感悟天道的氣息,這個才比較困難。”
紅發青年有感而發道。
畢竟他也在筑基期,想要晉升金丹,最為清楚其中的困難。
“晉升金丹之后就很厲害么?我看依諾年華一下就把你們華農宗的金丹期給弄死了。”
九頭蛇覺得金丹也就那樣,人家依諾年華輕輕松松的就秒了一個金丹期。
什么叫做金丹期也就那樣!
你們知道那個依諾年華是誰么???
兩位華農宗的年輕人翻了個白眼。
“金丹期是很強的,可以將本命飛劍強化到恐怖的地步更加靈活,更加自如,而且法術之類的也會有神奇的轉變。一個金丹期能夠打近百名我們這樣的筑基期。”
“至于你說的那個之前在我們仙城肆虐的武修,他可比一般的金丹期要厲害多了。”
“第一,他是武修,肉身要比我們修真的要強大的多,第二,他是妖族,也是肉身強大,兩兩相加,甚至能夠產生神奇的反應,他雖然是金丹期的修為,但是估計已經有了半步元嬰級的戰力了!”
“妖族???”九頭蛇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依諾年華是妖怪?
“是的,我們華農宗的人都聽過這個名字,他是一種名叫竹鼠妖的妖怪,我們華農宗替天行道,曾經將他們這一族盡數抓住,不讓他們害人,結果這依諾年華,就是竹鼠妖的族長,在撲殺偷襲了我們的一個元嬰級的大長老之后,被我們華農宗當場滅殺,卻沒有想到竟然又出現在了我們華農宗下屬的仙域里面。”
那名王師弟感嘆到。
“喂!王師弟!你說的太多了!”
紅發的劉師兄趕緊提醒道。
王師弟本來只想感嘆一下,沒想到說了這么多,他趕緊閉上了嘴。
這應該也算是秘密了吧。
“呵呵,什么替天行道,肯定是這個妖族有你們可以利用的地方。”九頭蛇輕蔑的一笑。
他從之前依諾年華的話,包括這游戲的背景介紹里就知道,所謂的修真者們,就是一群強盜。
而且替天行道?
我們天道眾才是替天行道的人!
就在九頭蛇和這兩個俘虜聊天的時候,王二狗子已經把正義執行和一眾禽獸們給找了過來。
阿迷亞,白貓,都過來了。
“叫我們過來干嘛啊?”正義執行大大咧咧的問道,他才剛剛轉職,還在研究轉變成修真者會有什么變化呢!
“嘛,找你過來是為了讓你施展一下你的獨門法術。”九頭蛇轉過頭來,沖著九頭蛇和幾個禽獸眨了眨眼睛。
正義執行和幾位禽獸瞬間明白了。
又要演戲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正義執行,是我們組織里面的精英,擁有著一手非常特別的法術。”
九頭蛇將正義執行帶到兩位俘虜的面前,把正義執行介紹給了二人。
“至于是什么特別的法術,給二位演示一下,二位就明白了。”
“來,正義執行,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正義執行一臉正氣的點點頭,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指向了幾位禽獸中的王二狗子。
王二狗子看到正義執行指向了自己,狗臉一變。
“為什么是我!我什么也沒做啊!我剛剛只是告誡了那些俘虜讓他們配合而已,我什么也沒說!!!”
正義執行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王二狗子的話而改變,他的嘴中堅定的吐出了兩個字。
“變幻!!”
“放過我啊!不要啊!”
王二狗子本來準備逃跑,聽到正義執行這兩個字之后,竟然原地停下了。
隨著正義執行的話語落下,本來還一臉驚慌的王二狗子痛苦的用前爪捂住了自己的狗頭。
“啊啊啊啊!我的頭!!!我是誰!!我在哪!!這份記憶是什么啊!!!”
。。。另外幾位禽獸都很無語,這演技。。。需不需要這么浮夸啊?
在王二狗子的慘叫聲之下,兩位華農宗的俘虜雖然面上顏色不改,但是是個人都能從二人地眼眸深處看到了一份莫名的恐懼。
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