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沒有理會竹鼠們的鼓噪,繼續說道。
“就在不就之前,依諾年華通過星際傳送陣回來,在秘境里面找到了他的妖身,可是他的妖身已經被華農宗做了手腳,現在已經連人帶妖身炸成骷髏架子,當場升天了。”
九頭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親眼所見。”
聽到九頭蛇這么說,竹鼠們都沉默了。
因為竹鼠們的秘境是一個秘密,只有竹鼠們才知道。
而那處畢竟被暴露出來,很明顯,如果不是竹鼠中出了一個叛徒,就是有化神期的大佬用過搜魂法術。
搜魂法術是只有化神期的大佬才可以使用的。
可九頭蛇話語里面的不對勁突然被一邊的彭長老注意到了。
嗯???這話里面。。。。被華農宗?
彭長老一愣,為什么不說是我們華農宗?
一股從內向外的恐懼從彭長老心中猛的升起。
可是已經遲了。
一顆顆方方正正的方塊已經貼滿了他的背部,他驚恐的感覺自己的法力在兇猛的流逝!
“你們不是我們華農宗的人!你們!”
彭長老的話還沒有說完,九頭蛇就淡定的一劍砍下了他的頭顱。
金丹中期的彭長老就這樣被魔方甜少和九頭蛇弄死了。
突襲一個沒有任何防備的金丹中期,就和殺一個普通人一樣。
如果修為沒有到元嬰期,肉身死亡那就是死了。
更別說他的法力都被魔方甜少給抽取了。
那幾個筑基期的玩家熟練的將彭長老的尸體背上,之后還要去天道祭壇那里獻祭呢。
竹鼠們看到九頭蛇竟然殺了彭長老,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滿頭的霧水。
內訌?
“我是你們的王,依諾年華的盟友,這是你們王給我信物。”
九頭蛇打量著周圍的竹鼠,從脖子里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掛墜。
這是用竹鼠換下來的門牙做的項鏈,也只有竹鼠們的鐵桿盟友才能獲得的東西。
上面帶著濃濃的依諾年華的氣息。
“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依諾年華雖然已死,但是我們還是應諾過來拯救竹鼠一族。”
九頭蛇的一系列動作讓這些被關押的竹鼠們陷入了沉默。
轉變太快了。
那黑心彭信誓坦坦說是上使的人反手就殺了他自己,并且那家伙還拿出了王的信物。
怎么說呢?
感覺太假了?
竹鼠們生怕是華農宗的苦肉計,一個個都安安靜靜的呆在原地。
“你們相不相信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們是來放你們走的,這樣也算完成了我對依諾年華的承諾。”
魔方甜少已經開始解除竹鼠們的封印了。
無論是什么封印陣法,都是需要靠法力來維持的。
魔方甜少研究出來的法力吸收裝置,是這些東西的克星。
沒過一會,在場的數百只金丹期的竹鼠們都被釋放了出來。
沒錯,如今竹鼠星上僅存的竹鼠,也只剩下這幾百只了。
其余的不是已經被拉到小河邊吃掉,就是被華農宗售賣掉了。
當然,華農宗的本星上還是有不少竹鼠的存貨的。
得到自由的竹鼠們將九頭蛇幾人團團圍住,一個個都在那里聳動著長著胡須的鼻子到處聞。
“的確有王的氣息。”
“嗯。。。確實。”
“但是如果王被抓住了怎么辦?”
一群金丹竹鼠們在那里迷茫的交頭接耳。
“閉嘴!你們這群廢物!”九頭蛇突然面色大怒道,“難道你們這群階下囚身上還有什么是值得我們圖謀的東西么!”
九頭蛇突然的發怒讓這些竹鼠們都愣住了。
“我來這里的目的很簡單!一個是完成我之前的承諾,一個是帶你們反抗華農宗!”
九頭蛇滿臉的怒氣,狠狠的拍擊著身旁一只竹鼠的屁股。
誒!這么多竹鼠你就光打我?
那竹鼠縮了縮身子,離九頭蛇遠了點。
“你們再懷疑有什么用?還有什么下場會比現在你們的境遇更壞!”九頭蛇的話很直白,直擊這些竹鼠的心靈深處!
不得不說,九頭蛇說的很有道理。
“行了,我們還要去和華農宗戰斗,你們要是有給你們的王報仇的意思的話,就跟我來,沒有的話,趕緊挖個洞躲起來,多生幾窩小竹鼠,等著華農宗來奴役你們吧!”
九頭蛇絲毫沒有給這些竹鼠留面子,他拿起彭長老掉落的陣法鑰匙,開啟了傳送門。
“管特么那么多!只要能殺華農宗的小崽子們!我們都愿意!”
“為王報仇!”
聽了九頭蛇這一番話,竹鼠們的眼睛都紅了。
就像九頭蛇說的,他們都是失敗者,如今還有什么好糾結的?
現在王也死了,不拼命還留著命干嘛?
等待被華農宗奴役么?
“殺!!!”
一只只紅著眼睛的竹鼠從傳送門中竄出來,殺向了山中的修士們。
那些筑基期的修士哪里是這些金丹期竹鼠妖的對手,飛劍根本就不破防,紅著的眼睛的竹鼠們把牙齒咬的咔咔作響。
一口就是一個華農宗筑基期的修士。
很快,這山脈里面的華農宗修士盡數全滅,而且連個尸體都找不到。
都被憤怒的竹鼠們給活吃了。
這些重獲自由的竹鼠們渾身染血,氣喘吁吁的看向了九頭蛇。
“殺!”
“我們竹鼠也不是孬種!”
九頭蛇淡定的點點頭,“這才有點妖怪的樣子。”
“走了!跟我去殺華農宗的人去!”
在大河戰場上,玩家們和華農宗的人正殺的難解難分,鮮血滿地。
但是漸漸的,華農宗的人越打越少,越打越心驚。
這邊一個筑基后期的華農宗弟子好不容易將操控飛劍將敵人兩斷,準備去殺下一個敵人的時候,那個被兩斷的敵人竟然半邊身子爬了過來,用指甲活生生的將這華農宗弟子摳死了!
邊扣還邊和旁邊的同伴談笑,“哈哈哈!這家伙肯定能爆技能!剛剛那砍我的那一招,絕對是新技能!”
“你可就吹吧!明明是普通招數!”
另一邊踩著飛劍的同伴相當的淡定,一邊和旁邊的華農宗弟子廝殺,一面淡定的將胸口上被敵人刺入的飛劍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