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法戶和刑酒肉就沒有這一層顧忌了,全力輸出,直接把狂雷宗打的潰不成軍。
二人一路把狂雷宗的領地打穿了,一直打到了狂雷宗本星附近。
一路高歌。
而這個時候,包法戶接到了一個消息。
“小妖比卡丘,拜見大長老。”
一個黃色的元嬰期大老鼠突然出現在了包法戶的房間內。
這大老鼠渾身上下都是黃色,尾巴還搞的像波紋薯條一樣。
“你說你有絕密的消息給我?是什么?”包法戶看著腳下行禮的妖怪,眉頭一挑。
這是他親自挑選出來,新加入黑神宗心腹。
因為這個老鼠妖對情報方面很有一手,所以深得他的重用。
因為這老鼠為他做了不少事,所以包法戶也很信任他。
只見比卡丘鬼鬼祟祟的左右探視了一番,悄聲說道,“如今在黑神星上,只剩下了朱依旦一個人,王步思目前在追擊深入我宗腹地的敵人,距離本星很遠。”
“噢???你能確定么?”聽到比卡丘的話,那包法戶渾身肥肉一顫,激動的站起了身來。
“千真萬確,我們的人親眼所見,大長老,如今是我們這一派的好機會啊!”
“好好好!我去找刑酒肉!這事如果辦成了,你記一大功!”包法戶急匆匆的站起身子,丟給比卡丘一個儲物戒指,“這是賞你的!”
“多謝大長老!”
看著包法戶急匆匆出門的背影,這名叫做比卡丘的玩家臉上露出了迷之微笑。
然后他低下頭,打開了玩家面板,好像發出了一條信息。
“你是說真的?”聽到了包法戶口中的消息,刑酒肉兩只大眼頓時圓睜。
“真的!我的人很確定!”包法戶頗有些心急的感覺,好像凡人一樣在那邊急的直搓手,“我們哥倆一直在宗門里面受排擠,明明就實力而言,刑酒肉你要強上一些,那朱依旦憑什么坐上太上大長老之位,獨享那么多資源!關鍵是他還沒有晉升神仙期,還一直干擾我們!”
包法戶一臉的不忿之色,“現在不動手的話,之后那家伙成了神仙期,到時候我倆一樣在劫難逃!老刑!!如今可不是優柔寡斷的好時機啊!”
“你說的對!”刑酒肉一拍桌子,眼睛珠子都要鼓的掉下來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只要那朱依旦死了!我拿著他的資源,必定能晉升神仙期!
“干了!咱們現在就動身!走!”刑酒肉和包法戶對視一眼,皆是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瞬間移動的很長一段距離。
既然是要去弄死朱依旦,使用星際傳送陣的話就容易被人家發現。
所以二人干脆就瞬移回黑神星。
而一直在剿滅玩家的王步思,卻感覺玩家們的進攻頻繁了起來。
本來已經絞殺玩家們殺的差不多,準備回歸黑神星的王步思又繁忙了起來,明顯的被牽扯住了。
天仙期巔峰的修士瞬間移動的速度相當快,距離又遠,沒過多久,包法戶和刑酒肉二人就到達了黑神星,二人隱藏了氣息,直接落入了黑神星之中。
夜長夢多,既然打定了主意,二人就不準備留手了。
在移動之間二人商量了一下,準備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將朱依旦擊殺當場。
他們直接潛入了朱依旦的居所。
朱依旦如今正在室內打坐,看到二人進入,不僅沒有驚訝,臉上竟然還泛出了笑容。
“哎喲,你們兩個竟然一齊回來,倒是稀奇。”
“哼哼,看到我二人過來,你有什么想說的么?”包法戶臉上的橫肉激動的直顫,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還能有什么?”朱依旦嗤笑道,“無非就是趁王步思不在,想要把我排除而已,我說的對吧,刑酒肉。”
刑酒肉嘲諷的一笑,二話不說,掏出了他的專用法寶,那是一雙泛著黑光的拳套,名字叫黑煞。
包法戶也掏出了自己的法寶,那是一塊金磚。
包法戶就喜歡這類簡單粗暴的法寶,不僅威力大還能夠炫富。
既然當場就撕破了臉,包法戶當場就開始攻擊,金磚猛然變大,砸向了朱依旦。
那朱依旦打了個響指,一道厚重的護盾出現,直接擋住了包法戶的攻擊。
這時候,刑酒肉沖了上來,一雙拳頭在護盾上面猛然砸擊。
幾拳下去,這護盾眼看就維持不住了。
“做的好!刑大哥!看我施法!”那包法戶將金磚用雙手籠罩在掌心之中,那金磚開始飛速的旋轉起來,帶起了絲絲電流,一看就是大招。
那刑酒肉最后雙拳砸擊在了護盾上,將護盾錘破,一個閃現就出現在了包法戶后方,讓出了攻擊路線。
“著!”
金磚帶著電光破空飛去,朱依旦也祭出他的當家法寶,是一柄折扇,折扇飛出,和和金磚對撞。
兩個法寶僵持在了半空中。
“刑大哥!好機會!”包法戶橫肉狂抖,法力狂瀉而出,大聲喊叫道。
如今朱依旦正和自己僵持住了,現在就是攻擊朱依旦的好機會!
“好!看我的!”刑酒肉高舉右拳,往后一鉤,做出了蓄力的動作,刑酒肉渾身上下的法力翻騰,這一擊下去,必定石破天驚!
朱依旦也是臉色猛變,眼神四處打量,看樣子就是想要跑!
“別想跑!”
包法戶大叫道,將更多的法力注入了自己的法寶!
“黑煞!穿心!”
伴隨著刑酒肉那充滿殺氣的聲音,刑酒肉的身影瞬間消失,顯然是爆發出了極限的速度!
“哼哼!你完了!”
包法戶好像看到了朱依旦身死道消的下場,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微笑。
然后他猛的注意到,朱依旦的臉上也露出了嘲諷的微笑!
難道???
噗嗤!
包法戶的金磚猛地掉落在地,那折扇沒了阻礙,瞬間飛出,將包法戶的右手斬下。
但是這傷勢并不是包法戶的致命傷。
包法戶低頭看去,一雙鐵拳正穿透了他的胸膛,他渾身顫抖的回過頭去,看向了一臉淡漠的站在他身后,打穿了他胸口的刑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