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物有很多東西,有生命的,無生命的,所以為什么偏偏是玩偶服
木禺想了想便放棄了,可能是自己思慮太多,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低首望著地獄吹雪將金色羽片小心放在胸口,然后安靜閉目的小巧樣子,儼然笑了笑,輕問道:“你的小跟班去哪了”
地獄吹雪雙眸挑著往上注視,喃喃道:“莉莉我讓她回去了,我也讓她向我保證過,不會透露什么消息,我相信她,你會怪我嗎”
對于一直視若親信的莉莉,她很不舍,但沒有辦法,莉莉只是B級英雄,而拍賣會的事她親身經歷過……
原本想找個機會說一說莉莉的事,但現在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
“不會”,木禺捏了捏這張有些憂慮的臉,接著指向不遠處說:“不過,你的心思好像落空了”。
地獄吹雪扭頭順著指向望去,只見那里站了一道瘦小且穿著熟悉黑色衣服的人影。
曦日的陽光下,頭發上裝飾的百合花朵隨著清風緩緩舞動,一張洋溢著笑容的臉龐倒映在她的瞳孔里。
在風中輕撫,在陽光下照耀,一句輕輕的溫聲隨之傳來:“組長,我還是希望跟著你”。
緊接著木禺感覺身上一輕,抱著的人影已經消失了,只好淡淡的笑了笑,繼續抬首望著天空。
天空很藍也很美,葉林很紅也很艷,這里確實是個愜意的地方。
人很復雜,也很簡單!
他看得出來地獄吹雪并不舍的解散吹雪組,但她還是這么做了,至于是為了什么,他也猜到了一些。
片刻后,木禺突然想起了某事,喃喃道:“索尼克和澤金格爾的事忘記說了,現在只能電話通知一下大先生”。
時間漸漸來到下午,無人區內,歡笑的琦玉師徒和生無可戀的索尼克提著大包大包特賣。
堂堂S級懸賞犯已經淪落到,當工具人的地步,手里提的就算了,嘴巴上還咬了一個。
反觀琦玉師徒身上的東西雖說不少但也沒那么多。
不是琦玉兩人刻意欺負索尼克,事實上琦玉和杰諾斯已經幫其分擔了些。
根據一個人買一份背一份的原則,索尼克要背負兩人及一狗的伙食,所以才會這樣。而且付賬的錢還是大方的琦玉付的。
“怎么了,杰諾斯”,琦玉注視著猛然停下腳步的徒弟問道。
杰諾斯多看了幾眼右前側的廢墟:“沒什么琦玉老師,好像是我感應錯了”。
“哦,那走吧”,琦玉率領著兩人邁著八字步往家走去。
杰諾斯在走到那個地方時,細細掃描了一眼,最終慢慢的離開了。
三人走后不久,一個消瘦的黑影從廢墟爬了出來,全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看上去也像隨時要暴走一般。
空氣中只聞一句:“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可是運氣真好,找到你了,索尼克!”
第二日,太陽東升起,風云萬物蘇。
A市,寂凜的荒漠,新英雄協會的建造之地。
澤金格爾穿著一身挺直的西裝,頭上頂著白色的安全帽。
手里還拿著工程進度的紙張,不時細細思量,在不遠處則是煙塵四起的工地。
“這種防御真的有用嗎”,澤金格爾疑惑的自語。
根據工程圖紙來看,這只是一般的大廈而已,無法與英雄協會的銅墻鐵壁相提并論。
前日他從中轉站回到家時,在夜里就得到了任命,新英雄協會的副會長。
雖然帶了個副字,但聽大人的意思,似乎擁有和會長一樣的權利。
結果是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asxs.,只是現在的.asxs.比以前的終點還要高,這份工作的確很適合自己。
昨日,又是晚上,他接到了官府的電話,進而第二天就開車趕了過來,查看新英雄協會建造的過程。
“怪眼睛,你在想什么呢,我可不會覺得有人敢打大紅人的主意,大紅人真的真的真的敲可怕”
坐在右肩膀的埋,一邊咬著蘋果,一邊拍胸脯,連用了三個真的表達心中的后怕。
現在的裝扮和以前相比完全是兩個樣子。
身穿潔白的連衣裙,頭發也有好好的梳理,像細流一樣柔順,四散的頭發隨意往下傾灑。
臟兮兮的長長指甲也被好好修理過,背后掛著修補好且干凈的洋娃娃。
稚嫩的小臉上明顯有營養不良的跡象,但配上大大的眼睛,看上去猶如有些消瘦的瓷娃娃,很是可愛。
“也是,鳳王大人便是最強的防御,更別說批量的機械戰士”,澤金格爾點了點頭,接著眼角掃蕩到半空中的一雙赤腳丫,臉色頓時一黑,奮然道:“埋,說過多少遍了,不準把鞋子脫了!”
他都快忘記肩膀上還坐著一個人,因為真的一點重量都感覺不到。
現在,他還沒弄明白,埋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怪眼睛,吵死了,娃娃不也沒穿鞋嗎”,埋很不在意的回應,將背后的洋娃娃充份的展示出來:“你看,就是沒穿鞋”。
澤金格爾連嘆了一口氣,單手撫著額頭,瞬間沒了精神,沒好氣道:“娃娃的鞋子被你扔了,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忘了是誰幫你修補的娃娃嗎”
此時,他的心里有數不盡的苦楚,若是還能再來一次,一定會說:“眼睛給你,有多遠走多遠”。
由于別人看不見埋,所以裙子,鞋子等衣物都是他連夜去商場買的。
并且洋娃娃是他修補的,指甲也是他剪的,吃穿住行全包,這簡直就是請回來一個發號施令的小祖宗。
關鍵是毫無辦法,當初契約簽訂的時候說的很清楚,現在讓他違背自己心中的契約精神是萬萬做不到。
“哦,原來你看到了”,埋愣了一下,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接著理直氣壯道:“我的職位比你高,說話對我客氣點”。
她現在可是有工作的人,職稱名字也很高大尚,新英雄協會副會長——的保衛人。
雖然不懂什么意思,但上比副會長這三個字多一倍,這就足夠了。
“算了算了”,澤金格爾搖了搖頭不愿再與其爭論,因為在別人看來,只有他一人像傻子一樣,對著空氣爭論。
他和埋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發現了:“這個似乎有著二十多歲數的小女孩,沒有多少常識,更沒有什么生活經驗,行為也各種跳脫”。
澤金格爾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埋十二年的基金所生活,是怎么過的,真是完全白長了年齡。
埋見此像貓一樣撓了撓澤金格爾的頭發,不滿道:“怪眼睛,你是不是又暗暗說我壞話,別以為我不發動消失術就猜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汽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兩人緩緩:“澤金格爾干部,高層有話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