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幾十根棍子里唯一出現治愈屬性的,“這神匠系統有點東西啊!竟然還能根據我的想法打造出這種神奇的屬性。”
嘿嘿奸笑幾聲,呂智拎著棍子找上呂建,提醒他棍棒底下出孝子,呂家以前的家規可是很嚴的云云。
家里呂仁是老大,最懂事兒;呂禮習文,大多數時間都在讀書;老五小信子才16還小,呂義這胖子身上有武功又好打抱不平,這棍棒是給誰準備的就不言而喻了,至于一直沒提的呂詩涵,她早已經出嫁了。
其實呂詩涵才是真正的大姐大,不過按照越國的規矩,男女是分著排的,就拿公主和皇子來說,既有五皇子,又有五公主。
吃早飯的時候呂義又搬著小板凳出來了,老遠就看見老四和老爹在說著什么,背后隱隱發涼,搖搖腦袋,一屁股就壓在小板凳上,小板凳不堪重負,嘎吱作響。
這呂義也真是喜歡這小板凳,就連盛飯都是坐在上面蹭著過去的,根本不撒手。
這舉動引起了小信子的好奇,幾次想要偷過來坐一下都沒成功,呂仁也暗示呂義給呂信試試,然而這胖子根本領會不到大哥的意思。
呂智樂呵呵的喝著粥,暗地里觀察著,忍著沒有動用呂建這個大殺器,反正要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會撞上去。
到時候肯定會被打的嗷嗷叫。
…………
事情比呂智預料的還要快,當天下午呂建怒氣沖沖的拽著呂義回家,“說,為什么當街打架?剛回來就打架,你……”
呂義梗著脖子,“孩兒就是見不得那有人欺負百姓,就把那什么趙公子打了。”
“你真是氣死我了!有人當街鬧事有城主府的人管,何時輪到你了?”
呂建越說越氣,在院子里轉了好幾圈,終于想起早晨小祖宗給了他一根趁手的棍子,“放在哪了?對對對,在祠堂牌位那里,都給我氣糊涂了。”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執行家法,呂義被按在凳子上一頓抽,呂建打累了換呂仁,說來呂義皮糙肉厚,是真抗打,特別是屁股。
呂智看的很開心,然后拉著老管家到僻靜處詢問,“趙公子是誰?包場嗎?”
老管家挑知道的說,“趙家是打鐵的,專供玄武城的兵器制造,在玄武城這一畝三分地很有勢力,順帶著還打些鐵鍋、農具啥的,倒是和咱們呂家的產業有些重合。”
“這趙公子就是趙家的,仗著家里的勢力,在玄武城為非作歹,沒少欺男霸女。”
呂智眼睛微微瞇起,就這?還以為是什么大BOSS呢。
“老管家,咱們呂家的工坊也該揚揚名了。”
老管家愣了一下,沒想到呂智竟然說的是這個,想了一下搖搖頭,“公子,您是知道的,咱們家工坊那個……簡陋了一些。”
呂智了然的點點頭,“我一會兒和家里商量一下,咱們得把工坊修一修,最好再擴建一下。”
…………
“啊!哎呀!疼……”
呂智打斷了呂建教子,示意有事兒商量,呂建把棍子交給大兒子,“打,給我狠狠的打,不打不長記性。”
呂仁點點頭,一絲不茍的繼續懲戒呂義,呂義叫的挺慘,但暗中沖著呂智豎了大拇指,嘴里還無聲的說著謝謝。
呂智差點笑出聲兒,“這死胖子,被賣了還在幫忙數錢。”
“老……小祖宗有什么事兒吩咐?”呂建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著,走到僻靜處立馬弓著腰,一臉憨笑著詢問道。
“咱們呂家是工匠世家。”
呂建:“???”
那是我忽悠您的,您可別當真啊。
“咳咳,不開玩笑了,我是說咱們家的工坊是不是應該翻新一下?我想打些鐵質的工具,農具鐵鍋啥的。”
呂建點點頭,“我也正有這個想法,不瞞小祖宗說,咱們還得在老家呆兩三年,得有個營生,這樣,我一會兒去城主府說說,咱們玄武城是邊防大城,想要打造大量鐵器是要跟城主通氣的,這算是戰略物資。”
“說的在理,快去快回。”
呂建的城主府之行不太順利,事情沒談成不說,城主差點就生氣了,呂建一路往家走,總覺得不太對,盡管他職位不高,暫時又在丁憂,但也不至于會是這個待遇,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點兒面子總要給吧。
呂建小聲念叨著,老管家搖頭跟上,“老爺,城主的身體有些小毛病,不能久坐。”
呂建當時拉著城主坐了很久,又是寒暄,又是吃糕點喝茶的,就是不進入正題,城主沒當場爆發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嗯?竟然是這樣?這倒是我的疏忽了。”呂建一拍大腿,也沒個當官兒的樣子。
老管家搖頭嘆息,家主端著的時候還是挺像樣的,頗有點呂侍郎的樣子,只是這一沒有外人,完全沒有形象,好歹也是工部郎中,怎么就沒學會都城里那些大官的樣子,沒威嚴,真是沒威嚴。
知道癥結所在,呂建也不能再回去找城主,琢磨著等幾天,找個節日帶上禮物登門拜訪,那樣比較合適,“管家,你說城主會喜歡什么禮物?”
呂建這一停下來,老管家差點撞上去,“這老奴就不知道了,不過,如果能請來御醫……”
呂建沒吭聲,沒那么大面子。
呂家。
“我的。”
“給我。”
“讓我坐一下。”
大院里幾個小子鬧鬧吵吵的,呂建心情本就不好,一看這幾個不省心的,上來就是一聲呵斥,正在搶奪小板凳的幾人趕緊老實的站住。
呂建狠狠的哼了一聲,呂仁趕緊走過來拽著他,“爹,您坐,別生氣,坐下來緩緩。”
“哎,還是仁兒懂事兒,你們都跟著哥哥學學,一天天的沒個正型。”呂建借題發揮,眼神在院子里一掃,呂義趕緊躲到小信子背后,只是他又高又胖,藏了腦袋露出肚子,縮起肚子又露出屁股。
這讓呂建很無語,這愣頭愣腦的樣子都是跟誰學的呢?
坐著喘了幾口氣,呂建活動活動腰,“嘶,有點舒服啊,咱家工坊做的?”
自家工坊他去看過,那里早就沒有利害工匠了,呂家在都城經營多年,對老家這邊不怎么上心,這里的工坊不出意外的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