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www.mian花tang.cc
“王上,要賞嗎?”魏忠看越王光顧著高興了,盡職盡責的提醒道。
“對對對,要賞,自然要賞!”越王一拍腦門,“嘶,讓孤想一想,應該賞些什么好呢?”
像呂智這樣立了大功的百姓,又不能升官,賞賜不外乎金錢名利。
方才魏忠已經在大朝會上“三頌其名”,呂家的聲望已經足夠高,那么剩下的就是金錢了。
越王的選擇不多,也就只能在賜千金和賜萬金之間選擇,這么大的功勞,千金有些少了,賜萬金吧,又有些舍不得,就很糾結。
這個千金萬金的金不是指金子而是指銅,不過就算如此那也是很大的一筆錢了。
越王也是無奈,實在是國庫空虛啊!
等的就是現在!……呂智適時拱手,高聲道,“王上,請恕小子不敬之罪,小子不要獎賞,只想在這大朝會上做個買賣。”
越王一愣,“嗯?”
“多謝王上恩準。”呂智拱拱手,轉過身高高舉起一根手指頭,“一萬兩,只要誰出一萬兩,我就幫他造一塊兒鹽田,一塊兒1畝大小的鹽田。”
大越規定:一畝廣二百四十步,也就是寬1步,長240步。
而人類步幅幾乎不變,一步(一左一右)基本是1.41.5米,以一步1.45米的中間值計算,一畝約五百平方米。
“嗯!”越王剛才只是疑惑,這下是肯定了。
無論從何種角度來說,這都是有利于王室的事兒,不得不說,呂家可比嚴家要聰明多了。
賺錢嘛,大家一起賺才是王道,恰獨食是會引起眾怒的,是要遭報應的。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粗鹽的產量肯定蹭蹭的往上漲,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有鹽就有銀子,有銀子軍隊就有戰斗力……
有五萬雄獅就不怕被欺負,十萬的話,說不定還能反打一波,這么一想,越王就止不住的高興,忍不住就是三聲大笑。
好,簡直太好了!
今天還真是好事兒不斷,晚膳一定要多喝幾杯。
√,賜宴,這么大的好事兒,一定要大宴群臣,一起喝個痛快。
唔,還有,還要呂智也一起來,到時候也讓他嘗嘗貢酒的滋味。
“王上圣明!”呂智高聲謝恩,然后瞇著眼睛陰惻惻的看向鹽官。
癱在一邊的鹽官渾身一顫,直接暈死過去,在他眼里呂智簡直就是惡魔。
他這是趕盡殺絕,絲毫不給嚴家翻盤的機會。
狠絕,萬萬沒想到這位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呂智公子,他竟然是如此狠絕之人!
狠,太狠了!
呂智往鹽官的下半身看了一眼,嘖嘖嘴,這么好的腿竟然沒斷,真是可惜了。
當晚,越王賜宴,大宴群臣,呂智又被拉出來猛夸一番,還得了貢酒一壇。
酒宴上,文武百官大多醉酒而歸,看起來十分盡興。
呂智卻看的直撇嘴,裝,一個個真他娘的能裝!
貢酒數量有限,除了呂智,喝的最多的是謝言大學士,可他也就喝了三碗。
當官的都是什么人?都是酒蒙子,那一個個可都是酒缸里泡大的,堂堂的酒國英雄這就醉了?
你以為是景陽岡的酒呢?三碗不過崗啊?
特別是韓老爺子那更過分,被攙走的時候還在背后給呂智豎了一個大拇指。
一瞅這樣,呂智就猜到他是怎么想的了,肯定以為自己是伯樂呢,相中了他這匹好馬。
越王沒裝,他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竟然直接趴在酒桌上睡著了……然后酒宴就結束了。
不過呂智沒走,魏忠留他辦事兒,這不是嘛,抱著個泥封的酒壇子去修滑行器了。
“系統兄,一會兒咱們喝點兒?”干活的時候也沒個人說話,呂智就開始日常逗弄系統。
聽到這話,系統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我確實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哈哈,別這么說嘛。”呂智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我已經很照顧你的心情了,要是實話實說,你肯定更傷心。”
系統有些疑惑,“實話實說?”
“對啊。”呂智瞇著眼睛嘿嘿一笑,“我喝著,你看著,你就說無不無情吧?”
系統一想,還真是,“霧草,無情!”聲音有些尖銳。
“哈哈,是吧,實話總是更傷人。”
系統發出無情的嘲諷,“切,你一個單身狗,從哪兒總結出的這些歪理。”
呂智:“???”
扳回一局還不算,系統繼續毒舌,“理論滿分,實戰經驗為零的渣渣。”
呂智雙眼微瞇,一臉的狠色,似乎是惱羞成怒了,“我跟你說,我已經忍你好久了,你別太放肆,小心我……”
“你能怎么樣?打我啊?”呂智能想象出系統的小樣子,一定是雙手叉腰,牛的不行,甚至還可能背對著自己,猛拍屁股。
“我這輩子還從來沒聽過這種要求,你等著。”呂智用手指擺了一個手槍的姿勢,對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頓點,“biubiubiu我打死你!”
系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幼不幼稚?”
“我特么……小心我跟你同歸于盡!”呂智隨手抄起一個鐵錘就要往自己腦袋上砸。
“你不會的。”
“為啥?”
“你怕疼!”
呂智放下鐵錘,“不愧是本公子肚子里的蛔蟲,還真了解我。”
“瞎說,肚子里多臟,本系統大爺才不會去屎里打滾呢。”
“噫,你說話真惡心。”
“那句話還給你,實話總是更傷人。”
一人一系統玩笑一番,呂智終于把滑行器整個拆了。
看著手里的零件,他很難不陷入沉思,“就壞了幾個連接處,我為啥都拆了?”
“誰讓你光顧著聊天了?”系統嘲笑兩句,也正經起來,“屬性上限已經增加到40,普通材料承受不住,很容易出現易損現象。”
“這個不急,等我站穩腳跟,咱們就利用朝廷的力量去尋找好材料。”
“嗯,是條路子。”
門口有兩個小太監正在交頭接耳。
“哎,你說里邊那位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瞎說,那可是為朝廷獻鹽的大功臣,怎可隨便污蔑。”
“是是是,姐姐說的是。”
“不過嘛,我也覺得他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