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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仙原地躺好,一動不動,剛才那么好的機會都沒能跑掉,更別說現在了。
岳老也不太會說怪話,簡單發泄幾句,見酒中仙連個反應都沒有,索性也就不去管他,更多的是意興闌珊。
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屬實提不起興致。
毫不客氣的說,星辰在手,天下我有。
“唉,只是可惜了這扇大門,挺值錢的。”岳老嘆息一聲,拔劍便走,“信兒,怎么處置就交給你了,為師有些乏了。”
“徒兒明白。”呂信拱拱手,送走岳老,哦,不對,以后就要稱呼一聲劍圣了。
身為徒弟,小信子也是與有榮焉,他起身之后,一手執劍,一手叉腰,環顧左右,自是一番耀武揚威,就差沒說一句,你瞅瞅,這就是我師父,厲害吧。
隨著岳老的離開,吃瓜的豪杰們終于松了一口氣。
劍圣之尊,氣場實在太大,那感覺就像是頭頂壓著一座大山,隨時都會落下來一樣,好在,這座大山現在自己走了。
豪杰們一個個的,這就開始竊竊私語,言語間不離岳老,都在講述他如何如何的厲害。
呂智一看這情況,直接招呼下人把酒中仙和封神架走,總擺在這里,也不合適。
看岳老的意思,也沒想要這二人的性命,“要不,廢物利用一下?”
呂智雙眼微瞇,暗自盤算起來,敢來找岳老晦氣,這酒中仙起碼有宗師級別的實力,或許大宗師也有可能。
說是要赤手空拳打敗岳老,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剛剛突破大宗師,想要找個人練手。
嗯,應該是這樣,呂智正在分析呢,皮猴子點頭哈腰的走了過來。
“怎么了?”呂智問道。
“四公子,你看這安排在哪里合適?”皮猴子很為難,“他們武功高強,怕是不好處理。”
“隨便找間客房就行。”呂智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有岳老在呢,不會有問題的。”
“是,小的明白了。”皮猴子嘿嘿一笑,招呼手下趕緊忙活起來。
呂智又道,“別怠慢了他們,遠來是客,注意咱們呂家的門風。”
“哎,明白,明白。”皮猴子心說,“這么厲害的人物,他們哪里敢怠慢,不想活了?”
任憑大家議論一陣,呂智給小信子使了眼色,呂信反應過來,趕緊招呼大家,把打擂繼續的事情說了。
你就別說主人留客了,就是沒有這擂臺比武,這幫江湖豪杰也是不愿意走的。
要知道,那可是劍圣啊,這么粗的大腿,誰不想抱一下?
即便是抱不到,以后行走江湖的時候,也可以吹牛嘛。
哎,我見過劍圣,你們不行吧,沒見過吧,這可是能吹一輩子的事兒。
“少門主?”一看這架勢,萬劍門的弟子趕緊詢問白飛。
白飛思考了大概一秒鐘,也是下了決定,他準備湊個熱鬧,“既然是比武切磋,那你們也上去比劃比劃,務必不能墮了咱們萬劍門的威風。”
“是。”萬劍門的弟子不少,一個個也是躍躍欲試的。
大家也都明白,呂家這個場子是注定要擴大的,特別是當岳老是劍圣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必定會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加入進來。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成為十數年來,武林最大的一場盛事,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果不其然,擂臺比武一連持續了半月有余,人數不僅沒有減少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多,要不是呂智發話,說不得還得持續多久呢。
王宮。
事實上,擂臺比武是越王叫停的,關鍵不叫停也不行,上朝的時候都有言官彈劾了。
有說呂智輕慢政事的,不務正業的,懈怠瀆職的,甚至是有損王室威嚴的,大大小小的條款列了一大堆。
此時,呂智被招進宮里,正拱手站在一邊。
越王指著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兩國交戰正酣,你倒好,竟然還玩起來了。”
呂智訕訕一笑,“我這不是……也沒什么事兒嘛。”
他純粹是甩手掌柜干慣了,能不親自動手的東西,堅決不親自動手。
“哎,父王知道你前些日子辛苦,玩玩樂樂也是無可厚非,關鍵你這不是影響不好嘛。”
越王攤攤手,也是無奈,“黑甲衛的情報孤也看了,你那宅邸附近,每天人來人往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新開的坊市呢。”
呂智一個沒忍住,直接被逗笑了,“哈哈,父王英明,我那還真有點兒像是菜市場。”
“你看,你還笑。”越王瞪了一眼,抄起手邊的幾張紙,“吶,這個給你,趕緊忙活去吧。”
“啥啊?”呂智接過來一看,竟然是機關造物的圖紙,人形的,“哎呀,這可是好東西。”
“行了,快去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越王揮揮手,“你也不用多說,不就是羽將軍嘛,一會兒自然有人給你送去。”
“啊,是。”事實上,呂智壓根沒想羽將軍的事兒,此時樂,不思蜀也。
等到呂智離去,越王站起身來,背著手原地轉悠,一圈又一圈。
人形的機關造物非同一般,也不知道造出來之后,究竟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萬劍門,白家。
因為呂府停了擂臺,所以呂信就只能到白家赴約。
兩人如約做過一場,苦逼的白飛又躺在床上開始養傷了。
白飛的妹妹白蓮給他送了親手熬制的補湯,然后就在一邊畫畫,畫的正是呂信與白飛的對戰。
白飛傷勢不重,喝了愛心大補湯,悄悄來到小妹身后,這一看,畫兒的主角竟然是呂信。
這還得了?……當下就把白飛氣的不輕,“小妹啊,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那呂家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說著白飛把受傷的胳膊拿給白蓮看,“你看看,足足兩指長的口子,這可都是那呂信劃的,還有他那個二哥更狠,打的我半年都沒下來床……”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話雖這么說,白蓮還是盯著畫里的呂信目不轉睛。
白飛捂著胸口,傷口不疼,心疼!
感情這就是不打不相識唄?他和呂信打架,自家妹子和呂信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