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BOSS的電話,夏爾罕見的發了會呆,不知道是不是玄乎的潛意識呼喚,亦或是他自己心底的忐忑,他回憶起了“自己”之前的生活。
相比于烏薩斯這種強大又強勢的國家,維多利亞雖然同樣強大,卻對于地區紛爭的事情不是那么在意,當然,也可能是在百年前被烏薩斯和哥倫比亞打怕了。出身于這樣一個可以說是占盡泰拉世界繁華的國家,出身于這種國家里的貴族家庭,夏爾可以說是享受到了世間一切的美好。
實際上,他已經記不清父母的面容,只記得父親經常也是一身黑色正裝打扮,手持黑色文明杖,戴著掛有金鏈的圓片眼鏡,母親則是溫柔體貼的典型維多利亞淑女。
也許他需要找個機會回到維多利亞的宅子中,再找點東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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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薩斯歷1875年12月9日。
原烏薩斯情報局處長,切爾諾伯格警察局副局長安德烈斯·利奇拿著濃香的手磨咖啡,胳膊上掛著工作衫,自呼出哈氣都能看到一大團白霧的寒冷室外進入了烏薩斯帝國首都——本登捷夫城的公安大樓中,搭乘電梯來到較高的樓層。
距離切城事變過去了二十多天,最后一批撤離安置工作也已經完成了。安德烈斯是事變中起到一定作用的重要人物,同時拯救數萬的烏薩斯同胞,所以理所應當的升職了。他現在是烏薩斯安全局的副局長,并且提名了議會的資格。
“頭兒。”剛出電梯,他就被蹲點的凱爾攔住,這位身材矮小但反應及搏擊技術出眾的專員是他在烏薩斯帶出來的徒弟,曾獲得過搏擊冠軍,還在切爾諾伯格事變期間幫助過他脫離險境。
“今天本來該是我的調休。”安德烈斯打了個哈欠,邊讓凱爾拿咖啡邊打哈欠。
“巴耶夫將軍打來了個電話,說找咱們最在行的外勤專員,有位上頭的大人物等在會議室,我也沒敢先進去,就在這里等您。”
“哦?”安德烈斯露出感興趣的眼神,跟著凱爾兩人一起邁開步子走向會議室。
推看門,他們看到了一位穿著藍色低領西裝,胸前掛有許多勛章的中年男士,對方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金色眼鏡,兩鬢染上些許雪白,面容卻不顯老氣,眼神溫和但直射人的心靈,臉龐線條硬朗俊逸。
“自我介紹一下,西澤莫·達爾文,先驅者,上院議員。”西澤莫語氣溫和的說道,可他胸前戴著的,足以見到女皇陛下而免禮的勛章卻讓他整個人顯得氣勢強硬。
“您好,議員先生。”
“請原諒我在非正式場合將這些戴出來。”西澤莫大方的一指胸前,而后眼神真誠的直視安德烈斯說道,仿佛那些功勛只是一朵點綴魅力的白玫瑰。
安德烈斯總覺得這位有點眼熟,但真的想不起來是誰,不過他想到自己不過是首都的初來乍到者,便拋去了不必要的想法,同樣認真且帶有一絲絲緊張的問道:“有什么事情,西澤莫先生?”
“是這樣的,我剛得到消息,有15位公民被龍門依法拘留,并且他們還涉及到一些情報。”
“我聽說你的外勤能力是一流的?”
“...是的。”聽到是龍門,安德烈斯心里就已經涌出了很多想法,他本來就打算好去度度假旅旅游,見一見老朋友夏爾的,此刻聽到上頭有任務去龍門,他已經有答應的想法了,但畢竟還是要公私分開。
“我想知道,這次外勤有什么具體要求?”
“給龍門施加壓力,然后將他們帶回國。放心,他們本身是無罪的,這其中可能出了些誤會所以才被龍門逮捕起來了。”
“.......好。”安德烈斯點點頭:“我答應了。何時出發?”
“越快越好,甚至是馬上。”西澤莫表情和善起來:“我很高興國家有你這樣的棟梁之才。”
“為了烏薩斯!”安德烈斯莊重的敬了個禮。
“為了烏薩斯。”西澤莫一愣,眼中帶有莫名笑意的回禮。
待到他緩步離去,凱爾嘆了口氣將還溫熱的咖啡重新遞回給安德烈斯:“切城的工作剛做完,就出外勤?”
“為了這個國家吧,累點又能算什么呢?況且,我在龍門也算有關系。”安德烈斯哈哈一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軍刺塞進了自己的特制戰靴底部,帶上了一對打磨好的指虎,披上印有烏薩斯國徽,烏薩斯安全局標志的大衣下樓。
“怎么過去,先生?”安德烈斯問道。
“企鵝物流的外包機,我們跟他們有簽約。”西澤莫呵呵一笑:“記住,拿著這些資料,到時候一定要要求見見他們本人。”
“呃...?”
“在監獄里見面的話,你根本什么話也問不出來,他們在監獄里的監聽設備肯定是一流的,但如果創造了別的地方的見面機會,哪怕是在他們監管之下的,也至少可以避開一些耳目,問出一些事情。”
“還有什么隱情嗎?”安德烈斯總感覺對方話沒說全。
“.......為了國家,安德烈斯,我不方便對你說。”西澤莫嘆了口氣,伸出手指向遠處,“直著向前走,在云霧的盡頭,天空的帷幕之下,就是烏薩斯的英雄公墓。無數英雄們不問緣由的為國家付出,然后只是可憐的躋身于盒子中,甚至只有衣冠冢,但他們仍然不后悔地做出了選擇。”
“有些事情叫做不得已而做,有些事情叫做必須做。”
“作為烏薩斯安全局的副局長,我相信你的能力。上次我相信自己之后,胸前得到了這樣一枚獎章,同時還俘獲了一位姑娘的放心。”西澤莫指了指胸前的先驅者勛章:“你也要30歲了吧?該考慮一下與一位不錯的,至少身材不會走樣的姑娘結成伴侶,生下一個小天使,組成自己的“國家”了。”
“在烏薩斯,想找到婚后堅持鍛煉保持身材的女孩兒還真難啊,議員先生。”安德烈斯哈哈一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認為既然選擇忠誠于國家,那就忠誠到底。
他趁著風雪,消失在飛行器的機艙中,只留下站在原地,任由雪花落在身上的西澤莫眼中露出莫名的笑意。
像是自得,像是嘲諷。
在飛機上翻看著資料,安德烈斯發現這些資料只有名字,照片,年齡等少的可憐的信息,并且竟然還有不是本地人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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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近衛局大樓。
警司辦公室。
“能換個人聊天嗎?”陳挑起柳眉,修長好看的雙手握緊著材質上好,雕刻有精美圖案的杯子,這是某位同是警司,勉強說得上是朋友的人送的杯子。
“陳警司,您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但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貴方委托了萊茵生命,那么我就要將一項項數據拿出來論述,要知道,貴方代表的是一個國家,因此萊茵生命亦或是白面鸮都不能有任何遺漏。”
“那么,根據血清樣本數據,萊茵生命做出的正面回答是無法檢測出任何潛藏粒子,病毒,亦或是改變了的細胞結構。”
“白面鸮建議陳警司將這些人送達萊茵生命,然后由我們當面進行精神診斷。因為緊靠遠程發送的精神檢測用的聲樂片段,根本無法檢測出什么。”
“當然,本著職業守則,我還是要向您匯報一下精神檢測報告.......”
陳只感覺自己頭大,連帶著角都長長了一厘米,她果斷關掉了視頻,一邊大喊沒有網絡了一遍結束了語音。
........
哥倫比亞周邊,萊茵生命公司園區。
奧利維亞·赫默將草莓最后一勺草莓奶昔喂給浴缸里,睜著明亮可愛眼睛的小女孩兒后,摸了摸對方的頭頂,以及一對有特點的角后,溫聲細語的哄著對方乖乖洗澡,然后走出浴室。
她對著鏡子,映出自己年輕漂亮的容顏,精致無暇的紅寶石般的眸子,未被浴巾覆蓋的白嫩香肩,精致鎖骨,以及細小的黑色源石結晶,嘆了口氣,擦干了自己的頭發,換上了一身居家式的白色連衣裙,踩著高跟鞋準備去看看同事白面鸮的工作進行的怎么樣了。
本來今天該是她去跟龍門的委托者——龍門近衛局警司陳談話的,但因為某位小女孩兒鬧脾氣了,所以只好暫時將工作交給只適合呆在實驗室里而不是外交部門的白面鸮。
她剛走進裝修富有科幻感的房間,立馬看到一臉迷茫的白面鸮:“剛才在談話過程中,陳警司那邊似乎網絡不好,通訊中斷了。”
哈?!赫默一愣,忽然大致明白了事情有些不對,她嘆了口氣把一臉呆萌的白面鸮領出房間,吩咐她回到實驗室去并且多看看電視劇,電影,小說,以此增強交際能力。
當然,別看烏薩斯出產的電視劇,那會令人的談話技巧下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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