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麥克塔維費爾羅走下了自己的汽車,在侍從陪伴下,春風得意的朝那些在警局大廳排隊的幾個家族的干部揮了揮手,雖然得到了敢怒不敢言的陰冷眼神,但這讓大家長先生更加愉快了起來,仿佛警局內外都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他走到了某間辦公室里,就看到了威爾和歐內特坐在板凳上,表現的異常乖巧。而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黑發少女,自然是將一雙淡金色的眸子的視線投了過來,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臥槽,真是她!
麥克塔維不自控的擦了擦冷汗,走到辦公桌前,笑哈哈的說道:“德克薩斯隊長!好久不見啊,當初聽到您出意外了,我很是傷心,但果然您的幸運就像是瑪格麗特花一樣”
“停。”德克薩斯伸出纖細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他們兩個很配合,但是也不說實話。”
“不是這樣的啊!”威爾頓時誠惶誠恐,隨后就是一些“黑幫的事情,怎么能叫打架呢,那叫交流心得”“夏然待我不薄,而且我也沒動手啊”之類的話,歐內特則是梗著脖子,一句話也不說這種胡扯的說話調調不是他的風格。
“行了。”德克薩斯跺了一下腳,立馬威爾就閉上了嘴巴。
她微笑著看麥克塔維,后者正在身體僵硬,立馬就一個激靈,臉上露出了笑容:“德克薩斯公爵有何吩咐?”
“之前找費爾羅家族的擔保費是一個人10萬。”德克薩斯頭也不抬:“讓我看看”
“哦!由于時間過去了八年,通貨膨脹,再加上八年了費爾羅家族的德智體美教育傳播依舊不完善,沒有起到帶頭作用嗯,我看就一個人50萬吧,嗯,不是里拉如果是龍門幣的話,就給你算個95折嘍?”德克薩斯笑靨如花,微微側頭:“想必麥克塔維先生覺得合理吧?”
她調皮的眨了下眼睛,仿佛在告訴一位老人,不應該拒絕一位青春靚麗的純潔小姑娘。
麥克塔維機械的點點頭:“95折就免了,看在費爾羅家族精誠配合敘拉古朝堂的份兒上,我給您算120折!”
“嗯,勉強可以接受。”德克薩斯點點頭:“去吧。”
歐內特和威爾想著自己兩兄弟這兩條狗命賣了個高價,頓時有些畏畏縮縮的站在麥克塔維的身后。只不過,歐內特還是忍不住,問道:“德克薩斯小隊長,夏然先生呢?”
“哦,你們說那個膽大包天,敢對我動手的狂徒?”德克薩斯似笑非笑的說道:“關進監獄里改造了。”
然后,在他們看不到的視角,黑發的少女低垂眼臉,眼中的得意之色藏不住,她輕微的搖晃尖耳,想著保證金又溢價了20,不都是她和夏爾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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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一臉蒙蔽,大伙兒不都是臥底么?難道其中又出現了反離間?
歐內特長出一口氣,沒死就行。
麥克塔維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胡子,這得要多少錢?
總之,三個人出門后,麥克塔維不痛不癢的敲打了一番,讓兩位成員謙虛認錯,但是隨后,當三人經過在大廳里愁眉苦臉算賬的佛羅里達,唐,以及盧切斯家族的干部時,三人就有趾高氣揚起來,仿佛鼻孔看人,不得不說一個家族的風格真是統一化了。
就在此時,風風火火而清脆的腳步聲傳來,仿佛是有人故意大聲喊到:“夏然莫里亞蒂在被押送的途中逃跑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眸子,看著德克薩斯黑著臉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點頭跟那位警員說了幾句后,不經意間便把如同喀蘭雪山一般寒冷的眼神遞送過來,大伙馬上都低頭裝起了鴕鳥。
德克薩斯轉身,忽然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
在別人面前一招秒了你,現在把面子還給你。
怎么樣,夠意思吧?
仿佛是心有靈犀,敘拉古的某條大街上,站在某個名貴女性服裝店鋪的櫥柜前仔細打量的男性,忽然轉身,朝天上看了看,臉上洋溢著開朗但溫和的笑容。
“所以我們來的目的,不是要找那個外婆組織的首領談談心,送送“愛心快遞”么?”張道明看著一屋子裝作咸魚的女性們說道:“難道我們這不是換了個地方當宅么?”
“問題是找不到啊。”赫墨抬起頭,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無辜的神色:“而且我們的幫手也沒找過來。”
凱爾希正在安靜的閱讀小說,阿米婭和白面鴞在看電視劇看得靜靜有味,很難想象她怎么和白面鴞那個神經質的家伙湊到一起的,而赫墨和賽雷婭竟然在觀看時裝秀并且品頭論足,安潔莉娜和凜冬坐在游戲機前玩的津津有味
這也太不真實了吧!
張道明坐到了沙發上,干脆也啃起了書,畢竟阿米婭曾經督促過他,說沒失憶前的博士整個羅德島的藏書和戰斗記錄都翻閱過,他自然不能落后
“而且我們還找了幫手。”赫墨又抬起頭,說道:“黑鋼國際,絕對可靠。”
凱爾希猛然抬起頭,臉色怪異的問道:“不會是她們兩個吧?”
“是。”賽雷婭點了點頭。
“不太好我記得上次沒給她們結工資。”
“那可有你受得了。”赫墨幸災樂禍;“對了凱爾希,買裙子么?你看維多利亞時裝秀”
“.”凱爾希不說話,這話題跳躍的有點快,而且她不適合穿裙子了。
你們能不能別打啞謎?照顧一下老弱病殘好么?到底是哪兩個啊?張道明左看右看,都感覺自己像空氣。
“博士!”
“誒!”張道明滿意的點頭,想著還是阿米婭最可愛了。
“幫我和白面接杯檸檬水吧!加冰!”
“我們要草莓果汁。這里的實驗基地有鮮草莓的。”赫墨又又又一次抬起頭,然后繼續沉浸在小裙子的世界中。
“博士,我”
“沒啤酒!”張道明翻著白眼回絕了凜冬:“只有果汁。”
然后,他耐心的等待著,始終沒有等到凱爾希開口。
就在他要轉身離去時,視線所及的地方,她抬頭,露出恬靜的微笑,嘴型微張:“白開水。”
“不喝飲料么?”張在語聳聳肩,并沒有說話。
“你知道的。”凱爾希輕輕的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或者說,喉嚨。
張道明的肩膀開始耷拉著,明明不用對話,可他卻明白了凱爾希想要表達的意思。他點了點頭,轉身垂頭喪氣的走著,忽然感覺窗外的天氣陰沉了起來。
這可,太糟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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