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從睡夢中醒來的師妃暄,驚訝的發現體內竟然有了一絲真氣,而青璇確實緊張兮兮的躲的相當遠。
“青璇,你干嘛躲那么遠,怕我吃了你呢。”
“……妃暄姐,你為何要修天魔大法?”
“可別瞎說,我什么時候修天魔大法了?”
“你剛才明明吸了我的真氣,差點就被你吸干了,傳言魔門中就有一門邪功,以無形之力,盜取對方有實之氣,可吸取對方功力為己用……”
“不是吧,難道北冥神功就是天魔大法?”
“什么北冥神功,你好端端的干嘛修那么邪門的功夫?”
“你又是從什么地方聽說天魔大法的,我竟然不知道?”
“……石之軒告訴我的。”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出來。
那人雖是父親卻害死了母親,當然不會有任何好感,只是那人當年也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無法控制才失手殺了最親近的人,看得出來那人也挺傷心自責的,所以想恨又恨不起來,只能把對方當成路人直呼其名。
“如此看來還真得謝謝他傳授了你,反制天魔大法的手段。”
“……妃暄姐,你是從那里獲得那種邪門功法的,堂堂慈航靜齋少主,為何要修煉那魔門的邪功?”
石青璇顯得很嚴肅,雖然一直都很崇拜妃暄姐,可真要是入了魔道,那……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別擔心,我修的并不是魔門的天魔大法,而是一種可吸收天地之力為己用的北冥神功,或許功能上和天魔大法有些類似,也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不過主要還是吸取天地之力修行。”
“可吸取他人內力總是不好的啊,妃暄姐你原本所修的慈航真氣多好,正大光明足可以普渡眾生,為何要改修那什么邪門的北冥神功?”
“在睡夢中不知不覺中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煉成了,我有什么辦法。”
“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我們先回慈航靜齋吧,師父或許會有辦法的。”
“你想讓師父廢了我的經脈?”
“不會的,師父那么疼愛你,怎么會廢了你的經脈。”
“師父那是相當的固執,真會這么做的……其實這天下武功如同那刀劍,哪有正邪之分,只要修煉者保持內心向善即可!”
“石之軒也想內心向善的,可魔功總會引人走向邪惡,姐姐的意志比石之軒更加堅定嗎?”
“妹妹就相信我一次吧,別把此事泄露出去,那北冥神功和天魔大法不同,并沒有引人向惡的特殊效果。”
“……好,不過姐姐也要答應我,若是邪念侵蝕心智,必須要放棄北冥神功的修行。”
“一言為定。”說著抬起了手掌,石青璇微微的猶豫了下終于還是走了過來,拍了下師妃暄的手掌,并沒有被對方吸取內力,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瞧把你緊張的,以后別再我熟睡時靠近我就行了,平時絕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這么說以后你睡覺時,身邊都不能有人?”
“應該只是暫時的,那人肯定不會害我的。”
“……那人是誰?”
“一個很厲害的人!”
“多厲害呢?”
“起碼比你爹還厲害。”
“這么厲害的人,為什么我從沒聽說過?”
“因為他不在這個世界。”
“可以破碎虛空的高人?”
“……那人掌管著龐大的天界,屬下有數百萬破虛空境的高手。”
“大騙子,不理你了。”說著就要離開房間,卻被師妃暄一把拉了回來,甚至還一個轉身把人壓到了床上嬉鬧了起來,幸虧沒男人在場,要不然看到這場面肯定被刺激的當場出丑。
負傷而逃的祝玉妍婠婠師徒兩人,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是避開了慈航靜齋以及凈念禪宗等眾多高手的圍追堵截,逃回了葵陰派總部。
然而葵陰派內部卻出現了叛亂,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直接對逃回來的師徒倆痛下殺手,當然祝玉妍作為魔門第一人,加上首徒婠婠,當然也沒那么好惹,依然有不少死忠分子。
因此一番激烈的戰斗之后,想要趁機造反的長老以及那參與造反的成員全部被斬殺,然而偌大的葵陰派,卻徹底名存實亡,只剩下師徒倆人外加幾個傷痕累累的死忠分子。
一番細問之下才發現,這圣門的內部造反,竟然也是那大魔頭師妃暄在幕后搞的鬼,氣祝玉妍又吐了好幾口血。
“該死的慈航靜齋,該死的賤人師妃暄……”年輕的婠婠忍不住破口大罵。
“各平手段而已,有什么好罵的,難道就許你們使用陰謀詭計,不許她們用些非常手段?”遠處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來人卻是邪王石之軒,祝玉妍顯得有點絕望,甚至默默的開始運轉那玉石俱焚的終極殺招。
“……想要來殺我就動手吧。”祝玉妍冷冰冰的說了句。
“既然你們已經被那姑娘整的這么慘了,我也的懶得動手了,不過下次要還想動我女兒,定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那身形微微一晃,卻是已經到了十幾張外,連續閃動了幾下直接消失不見。
隨時準備玉石俱焚的祝玉妍也是癱坐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都衰老了許多。
“師父,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些許內力反噬,修養數日即可恢復。”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看來那慈航靜齋凈念禪宗的人是要趕盡殺絕了,此處是不能呆了,先離開在說。”
走的非常干脆,直接封死了那地下密室的入口,帶著些許財物以及不到十位的屬下,直接離開了這盤踞了數百年的葵陰派總部。
不同于葵陰派被整幾乎到了名存實亡的地步,張天成的日子卻是越過越紅火,收編南陵縣不過半個多月,竟然又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蕪湖城。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打仗,其實還了和一群進攻蕪湖城的土匪打了一戰的,只是救下蕪湖城后,那地方官見識了翠山軍的實力后,也是非常干脆獻出城池。
對此張天成倒是沒有虧待那識相的官員,依然做著原來的官職,俸祿照樣可以拿,不過暫時被剝奪了軍陣權力而已。
先接受考核培訓,如果合格的重新任命當然也只是時間問題,甚至隨著這個欣欣向榮的新勢力崛起,那政治前途極有可能會更加光明。
原來的小庭院已經變成了大庭院,好歹也是管理著兩座城池,十幾鎮子數十個村莊,十幾萬人口的小諸侯,還住在小院子里確實不合適。
當然還是寇仲想住大房,這可是當年張天成親口說的,一起發財住大房種大田,養位嬌滴滴美嬌娘。雖然那美嬌娘的事還不著急,可住大房的條件已經達到當然是先住了再說。
當然也是跟著一起打天下的屬下已經開始住上大院子了,老大和老二都還住在小院子里肯定是不合適的。
在趙天浩的帶領下,寇仲同學的熱情幫助下,住進了一棟相當豪華的院子,院子大了素素一個人根本就打理不了,因此還招聘了幾位仆役以及婢女,直接過上了腐敗的小日子。
“陵少,這可是我親自給你挑選的院子,可愛滿意?”
“……沒有強征民宅吧?”
“當然不是強征得來的院子,我現在可是堂堂少帥,怎么能干這種下作的事。”
“不過三千多甲兵,竟然稱帥了呢。”
“三千多甲兵確實少了點,要不然咋們擴軍吧,把人數擴到一萬怎么樣?”
“現在雖然有十幾萬人口,不過老弱婦孺占據了七成以上,許多生產建設都需要人力,兵員不能擴充的太多。”
“那擴充到五千怎么樣?”
“……行,不許強行拉壯丁。”
“知道,知道,現在當兵的福利那么高愿意當兵的人多的是。”
“仲少,平時在軍隊里也要多多宣傳,當兵是為了守護家園,為了保護父老鄉親們過上太平日子,并不是為了簡單的錢糧待遇而去當兵,如此才能培訓出真正的王者之師。”
張天成給寇仲講解,邊上的趙天浩卻是拿著小本子記了下來,眼神中充滿著狂熱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