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提著菜籃子的蘭,和柯南回到了事務所。
推開屋門,二人眨了眨眼睛。
[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蘭關掉了門,然后又打開了門
喵喵喵?
二人臉色變得有些精彩。
地上,滿地的玻璃渣子,也只能從瓶蓋上分辨出,這是一種很高端的高度白酒。
大叔懷里抱著打開的箱子,箱子里的東西散了滿地。
都是錢,全特么是錢!
剛進門來的讓二人簡直驚傻了。
大叔滿臉紅暈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打著呼嚕,看著已經是喝的爛醉。
臥槽!
“爸爸,快醒醒。”
“叔叔,你搶銀行了啊!?”
二人推了推大叔。
大叔當然是醒不來的,這兩瓶高度白酒下去,沒有一天是別想醒來,徹底醒酒估計也要幾天。
柯南皺了皺眉,站了起來,四下觀察屋內環境。
桌子上,擺著杯子。
來到了桌前,柯南看了一眼杯中物。
“是果汁,而且有六個杯子,也就是說,之前,這里有坐著六個人。”
“沙發很整齊,杯子里的飲料也喝的很干凈,屋子里唯一看起來混亂的也只有叔叔平時坐的桌子。”
為什么!?
“難道,這其中有什么……”
“誒,等等,不對……這桌子平時也這么亂。”
“也就是說……一切正常么?”
“這些錢,難道是什么人給叔叔的委托費?”
“不,應該不是…這些錢太多了。”
掃了一眼地上的前,幾千萬大概是有了,絕對不可能只是委托費那么簡單。
“那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人給叔叔這么多錢?又或者……”
皺著眉頭,柯南陷入了沉思。
到底……
“柯南,你快看這個。”這時候,蘭突然喊了一聲。
柯南愣了一下,來到了電話旁。
他眨了眨眼睛,看著蘭從電話底下抽出了一張字條。
“黑羽盜斗書……”
柯南很無語。
能不能給點推理的激?
呃,好吧,還是先看書信吧。
看完了書信,二人都傻了。
蘭捂著嘴。
哦,上帝!這是個什么拜師費,居然給這么多?
柯南的震驚不亞于蘭,甚至更多!
“怎么可能?這款可能會有人拜叔叔這種人為師?這簡直比園子找到男朋友還不可思議,不,不可能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隱!”柯南皺著眉頭。
倒不是懷疑,只是單純的不敢相信。
過了許久,柯南才吁了口氣。
“園子都有男朋友了呢,叔叔收徒弟好像也不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看著滿地的錢,柯南嚴重懷疑,大叔收徒弟的理由,只是單純饞人家的錢。
為什么?
看蘭提著的菜就知道了,幾乎沒有葷菜。
毛利家,又差不多要揭不開鍋了。
看著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嘴里還夢話說個不停的大叔,柯南吁了口氣。
“不過……這個拜師的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在信里,對方并沒有對這個徒弟有太多描述,柯南也就搞不明白了。
“真是的,就算再怎么樣,也不能喝這么多酒啊!和新一一樣,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蘭嘆了口氣,一邊說著,一抬手就將大叔拎起,扔到了桌上。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
蘭的力氣,變大了很多啊,現在已經能單手拎大叔了!
“新一……”
柯南嘆了口氣。
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小泉紅子的死亡。
現在,也就還剩下十六個小泉了。
還得親自上門賠罪,柯南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在離開了事務所后,柯南就不再去關注柯南的況了。
“耶,計劃大成功!”邁著歡快的步子走在大街上,三蹦兩跳,顯示著山崎還算不錯的心。
盡管沒能成功頂替蘭,但也不算是完全失敗。
至少,最本質的目的是達到了,也就是潛入柯南的交際圈里。
這樣一來,給貝爾摩德發布垃圾信息的任務,也就算是成功了。
至于分?
山崎并不擔心這個。
分,只要離開了重力光環的范圍,就會直接上天,變成太空垃圾,警察是別想抓到人了。
“嘛,雖然已經開始著手對付工藤新一的計劃了,但,還是不能松懈啊…松懈,對其他偵探展開攻擊的事。”
在今天發生的事后,山崎也是重新意識到了,工藤新一的難殺程度。
那家伙,死神報的太嚴了。
盡管,我已經開始設計,準備利用組織殺人了,但還是不算太保險,如果這其中,死神又從中作梗,那我就算是萬劫不復了。
必須,雙線展開,就算不能殺掉柯南,也得先殺一個偵探祭天,暫時得穩定住世界不崩潰才行!
粉嫩的舌頭如同靈巧的小蛇,輕輕添)了添)紅潤的唇,山崎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乍看著純真而又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但,誰有知道,這樣一個純真又可的家伙,心里在思考著,奪取他人命的事呢?
而且,想要奪取命的目標,是一個本來就差不多沒幾年可活的,老人。
遠山和葉這段時間很焦慮。
平次失蹤,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
這些天里,完完全全,沒有一點消息。
就好像……
他真的已經死了一樣!
明明剛從植物人狀態恢復過來才沒多久。
明明,每天都有提醒過他一定要小心。
明明……
越是想著,就越是焦慮不安。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平次已經死了的事。
盡管,他平做事也大多都是大學咧咧不做什么偽裝,也很不小心。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家人勸她回大阪了。
可,她不想回啊!
在得到確切消息之前,怎么可能離開東京,離開米花町,這個平次消失的地方?
今天,是家人親自上門了,在這家酒店里,現在,就住在隔壁。
她的父親,遠山銀司郎,現在就住在隔壁。
平次的父親,服部平藏也親自來了一趟東京,到現在都還沒回去。
調查,一直都沒有結果。
想來,就算是服部平藏,也心慌了吧?
這么想著,少女推開了屋門。
眼睛早已是哭的紅腫,
揉了揉,這才終于能看清,敲門的人,站在門前的人,是她的父親,邊還站著父親的上司服部平藏,也就是平次的父親,大阪府警本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