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等一下......”
見那蔣天宇作勢就要喝下那瓶液體,一直在“用心”喝茶的蟲祖卻是意外出聲,攔下了對方。
“怎么?現在又想要反悔了?你真當我蔣天宇是被嚇大的不成?”
“哼,我早說過,這幫人不過就是些跳梁小丑而已。所謂謊言,在絕對的事實面前,自然不攻自破,何其可笑。”
一旁的滄瀾也是接話說道。說罷便和蔣天宇對視一笑,之前一直懸著的心,也是終于落下。
跟著,蔣天宇眼中又是閃過一抹陰毒之色,繼續說道:
“不過我蔣天宇做事向來是大人大量,也不會真的和你們這些江湖騙子計較什么,既然你們已然知錯,那么跪下來向我和古伯父個磕頭認個錯,之前的事情也就算了。不然的話......”
“久不出世,怎么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不知死活了嗎?”
還不等蔣天宇把話說完,蟲祖便直接打斷了對方,跟著連正眼都不瞧對方一下,反而轉頭看向了周宇。
“不不不......蟲神醫您誤會了,多數還是好的,就只是下倆貨奇葩一些而已。”周宇答道。
“奇葩是什么意思?”
“噗......”
“噗......”
看著蟲祖那一臉呆萌的樣子,南熏、韓好直接就把嘴里的半口茶水給吐了出來,就連周宇也是尷尬的嘴角一陣抽搐,正要接話,卻又一次被無情的打斷了:
“戲演夠了嗎?一群烏合之眾。
真當這里是你們那市井大街嗎,信不信我一會改主意了,讓你們沒一個可以站著從這里走出去。”
一邊的的蔣天宇見這幾人居然無視自己,頓時一陣火氣,直接冷聲出口,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蔣......你叫蔣什么來著?”
南熏......(果然,進到這個院子里來的人都會被周宇這貨不知不覺見的同化掉,這小蟲才來幾天呀,這損人的樣子就已經和周宇那貨如出一轍了......)
看見蟲祖這一本正經又故作疑惑的樣子,南熏頭上就是一片烏鴉飛過,心里忍不住的腹誹一番。
“本少,蔣天宇。
怎么,準備好磕頭認錯了嗎?”
“哦......蔣天宇,小蔣是吧?”
蟲祖悠哉的又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又繼續說道:
“其實你們倆小伙想多了,本尊只是好心提醒一下你們,雖然不知道你們給小古子下的究竟是個什么蟲子......(聽到這么稱呼后,古峰也是滿頭黑線),不過想要提醒你們的是,既然我們有本事把小古子給治好,那么就同樣能可以加快它的吞噬速度,這話你們應該聽得懂哦......”
“你什么意思?”
聽到蟲祖這話,蔣天宇和滄瀾同時都是心頭一震,趕忙問道。
“什么什么意思,丫你們兩個小年輕還在這里裝糊涂是吧,想糊弄本尊,本尊吃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都多,還敢跟本尊這里耍滑頭。
明著告訴你們,早就知道你們那破蟲子是靠著吞噬人心而活的啦,裝什么裝啊。兩個毛毛都沒張齊的小娃娃,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呢。
呸......”
蟲祖不屑的撇了蔣天宇和滄瀾一眼,跟著就一口吐掉了嘴里剛剛不小心吃進去的茶葉。
而周宇這時候也是接話說道:
“呵呵呵,蟲神醫又何必跟兩個小輩生這么大的氣呢,來消消氣,消消氣,喝水,喝水。”
說著話就笑呵呵的提起茶壺,又給蟲祖續了一杯,放下茶壺后,才轉頭又對著蔣天宇兩人繼續說道:
“我接著蟲神醫的話在提醒而為一句,我們不僅知道那蟲子是靠吞噬心臟來活的,而且還知道他吞噬的周期是多久,就按照剛才的診治來說,80天,還是90天來著?”
“你......你......”
見到到周宇居然如此準確的說出了噬心蠱的吞噬時間,滄瀾也有些亂了腳步,有些慌張的指著周宇。
“呦呦呦,這是怎么啦?
莫慌、莫慌......
我就是是幫蟲神醫轉達一下而已,另外很遺憾的告訴你,一旦你喝下那瓶所謂的水,那么有很大可能我們可以吧這個時間縮短到......
算啦,懶得嚇唬你們了,簡單點說吧,真要是豪橫,你就喝了唄,大概率來講,他應該可以讓你馬上發病,畢竟你面前這個老頭可是叫‘蟲神醫’,就這名字,你品,你細品。”
作用、周期、方式......,除了噬心蠱的名字不知道外,其他關于噬心蠱的一切都被對方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說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就拿現在說吧,不僅是蔣天宇,就連噬心蠱的主人滄瀾,也是面色蒼白,顯然剛剛周宇和蟲祖的這一波配合,是真的嚇到他了。
“你你你......
憑什么你們說什么我就要做什么?真當我傻不成。
無憑無據就想冤枉我蔣天宇,癡人說夢......”
經周宇和蟲祖兩人這么一鬧騰,現在的蔣天宇是萬萬不可能去和這瓶中之水了,鬼知道這倆人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是真的,那到時候,自己還不得把這小命都賠上啊,哪怕就只是有半成可能,現在的蔣天宇斷然不會再去嘗試了。
圖窮匕見,走投無路之下的蔣天宇毫無意義的反駁了一句之后,趁人不備,抬手就要把手中的試管摔在地上,到時候無憑無據,就算周宇他們幾個說的都是真的,也死無對證了。
“刷”
說時遲,那是快,就再蔣天宇高舉的手臂揮向地板之時,一道微不可查聲音想起,緊接著蔣天宇就是一個踉蹌,跟著就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手掌:
“怎......怎么會......”
“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看著蔣天宇那一臉懵逼的樣子,韓好炫耀的搖晃了一下自己手中試管,又接著說道:
“不好意思,這個玩意對我還有點用,還真不能讓你就這么簡單的毀了......”
“怎么可能......
剛剛明明就是在我手上,怎么會跑到你那里去的?
你......你......”
看著突然從自己手上消失,又突然出現在韓好手上的試管,蔣天宇現在的心情無以復加,之前臉上的驚恐之色,也變為了深深的忌憚和恐懼。
“哎呀呀,一句兩句話很難跟你解釋的清楚了,你就權當是變了個戲法唄......”韓好調侃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