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待劉洋沖過去,那人就一個翻身拉開了與劉洋等人的距離。
原本瑟瑟發抖的賴文錢在看到那人的面容后,他開始又些激動了起來。
“你?怎么回事你?我爹呢?你把我爹弄哪去了?”
胖子見賴文錢那沖動的樣子,真害怕他沖上去打架,還好麻子和胖子手疾眼快的,一下子就拉住了他。
“我能把大伯弄哪去?自然是帶他去享福了。”
“我呸,享福能流一地的血?白眼狼,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全家都弄死然后帶著遺產遠走高飛了?我告訴你賴文強不可能,只要我賴文錢在還在,家產不可能是你的。”
“哈哈哈?家產?一個破破爛爛的壽品店嗎?真以為我看的上?我要的是你們的軀殼,因為現在也只有你們的軀殼還有點用了,你不用激動,你父親死了,現在輪到你了。”
“畜生,你這個畜生!”
賴文錢越說越激動,看他們倆的聊天,他們應該是堂兄弟沒錯了,但是關系這么差的堂兄弟劉洋還是第一次見。
“賴文錢你少在那里裝高潔,裝孝順。
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父母就是你父親設計害死的,就是為了拿那點保險賠償來救你媽,你非但不知足,還來羞辱我親妹妹,你知道嘛?她是孩子出生那天大出血。
沒了,從那天開始我沒了,我什么都沒了。
我要你們全部給大人做口糧,你們必須消失。”
賴文強越說越激動,而在旁聽的劉洋等人也是一身的僵硬。
什么保險賠償?什么大出血?他們就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
只見賴文強的速度很快,直接掠過劉洋沖入了房間里,賴文強一腳踢開胖子,整個人朝著賴文錢撲了過去。
“嘭”的一聲,賴文錢那矮小的身子就被撞在墻上,那巨大的聲音,蕩起的塵土讓劉洋回過了神來。
劉洋他不是圣母,他有自己的家人,他還要救自己的命,他的任務就是取得晶體獲得散靈散,賴文錢的惡行他管不著,至少現在管不著。
劉洋趕忙沖了過去,他單手將賴文強拉開,不給他傷害賴文錢的機會。
“看好他!”
劉洋對著賴文強來了一個過肩摔,只見摔倒在地上的賴文強雙眼開始變得血紅血紅,整個人就很充血了一樣可怕。
就在劉洋準備遠離這樣的賴文強時,只見賴文強突然猛的一下抬身,對著劉洋的胳膊肘就咬了過去。
劉洋受痛,他捏住賴文強的脖子,指甲都快要沒入肉中了也不見賴文強松口。
胖子見勢頭不對勁,他跑過來對著賴文強的后背就是一頓猛踹,可惜無濟于事。
劉洋轉手松開了賴文強的脖子,他轉手抓住掉在地上的桃木匕首,瘋狂的在賴文強的背上刺著,木頭終究是木頭,這根本沒法刺入肉中。
桃木的克制性也根本發揮不出作用,就在賴文強準備拋棄劉洋的胳膊,轉而入咬脖子時,劉洋一個手疾眼快將桃木匕首橫著卡住了賴文強那血盆大口。
隨后劉洋腳下一個猛蹬就把賴文強從自己的身上踹了下去。
此時的賴文強根本沒了思想,他尋著味道直接撲上了在不遠處的胖子,就在賴文強準備趴在胖子身上咬一口時,一個身影直接一腳踹開了賴文強。
待那人踹開賴文強后,他根本不給賴文強一絲喘息的機會,拿出一把匕首對著賴文強的右手就刺了過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刺穿手掌的賴文強像是被定身了一樣,除去一臉痛苦的表情,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那人刺穿賴文強的手掌后,他隨后又抬起賴文強的胳膊,對著胳膊肘下的一指的位置就按了過去。
只見那人剛一用力,賴文強就大聲喊叫著,那刺耳的尖叫聲,差點震聾了劉洋。
那人不知用了什么辦法,隨后賴文強不叫了像是丟了魂一樣呆滯了起來,而那個人的手里多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紅色肥蟲,那蟲子的殼看起來很硬很硬,身上還帶有些血,劉洋看到這里忍不住的想吐。
“這是什么??怎么會在賴文強的身體里?”
那人抬眼看了一下劉洋,他隨后又全身心的關注起了手里的肥蟲。
“哼,這東西就是血門給血徒下的東西,這玩意食血擾智,別看它是個蟲體里面卻是殘魂,想要奪人身體實現永生呢!”
那紅色的血蟲在那神秘人的手里開始蠕動著,它朝著神秘人的胳膊爬去,看樣子想要重新鉆回去了。
那神秘人看樣子應該是道門人,很討厭血徒。
只見那神秘人不知從哪里取出來了一根針,那針炳上刻著很細小的花紋,劉洋根本看不清楚,那人拿著針對著肥蟲的中間就刺了過去。
那肥蟲整個蟲身蜷縮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劉洋出現了幻覺,他竟然感覺自己聽到了尖叫聲。
就在那神秘人再一次準備刺入第三針時,1333的聲音終于響起來了。
靈體回收成功,能量進度5%
靈體獎勵晶體*10,羊皮手卷*1。
在1333的聲音剛剛響過之后,那神秘人手里的紅色肥蟲也開始石化了起來,最終變成了一個一觸就散的模型。
那神秘人似乎對手里突然死亡的肥蟲感到了疑惑,劉洋自然也是看出了那人的疑惑,他為了不暴露自己趕忙裝作感激的樣子鞠了個躬。
“多謝大師的出手相救。”
那人也是個謙虛的年輕人,他剛剛是有見識到劉洋的英勇,自然也是佩服,哪里真的會讓劉洋真的鞠躬。
“客氣客氣,我看你手上的桃木也是純正的桃木,想來也是道門中人吧?”
劉洋聽他這么一說,他就有些不要意思了起來。
“說不上是道門,最多也就是剛入門,了解的不多。”
“哦!那難怪了,怪不得連血徒的命門都找不到在何處。”
劉洋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
“麻子,這里交給你們了。大師,這血徒有同伙,不知大師可否愿意同我一起把他們一網打盡?”
“好。”
兩人對視了一下,隨后劉洋跟著1333給的路線就跑了出去,原本胖子想要跟著一起的,但被麻子攔了下來,這里的事情還需要處理。
等著劉洋兩人倒時,那橋洞底下的人已經走了,看那橋洞對面的地上的水跡應該走的挺慌張的,看來是發現了不妥。
橋洞里就只剩下了那快被重新擦拭干凈的石頭了。
劉洋在見到那石頭后,他很是生氣的對著那石頭就是一腳,誰知力氣太大沒有控制好,失誤將石頭踹進了水渠里。
“人不見了。”
劉洋有些懊悔,他懊悔的不是人不見了,他懊悔的是那人肯定是血徒,那可是十個晶體啊。
“沒事,是狐貍早晚都會露出尾巴的。”
那人叫劉洋懊悔的樣子,他還以為劉洋心懷天下呢,便上去安慰了幾句。
劉洋低著頭搖了搖頭,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到讓那人對劉洋高看了幾眼。
“你叫什么名字,師出何門?”
那人有意認識劉洋,劉洋也正好對道門不是很理解,能認識這么厲害的人物,他自然是愿意的。
“我叫劉洋,是xxx大學畢業的。你呢?”
“我叫阮冠青,我師父是阮逸。”
就在那人剛剛介紹完自己,劉洋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阮冠青??這不是被他和魏風袁坑的傻帽嗎?這么巧?他坑他,他救他!
“怎么了?你認識我?”
阮冠青見劉洋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有些奇怪的問著。
“啊!沒事,沒事,我這胳膊被咬了,還挺疼的,對你沒惡意,沒惡意啊。”
劉洋一聽阮冠青的話,他趕緊裝模作樣的喊疼了起來,他做夢都想不到面前的年輕人竟然就是那個被坑的有錢傻帽……。
劉洋早就不知道在心里把魏風袁罵了多少遍了。
“被咬了?我看,這被血徒傷了不要緊,就怕血蟲在你身上下了血種,這才可怕!”
阮冠青一聽劉洋這么說,他趕緊拉著劉洋的胳膊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哦!沒事,傷口鮮紅,沒有暗紅血塊,包扎一下就好了。”
阮冠青見沒有大礙,他這才松了口氣的放下了劉洋的胳膊。
“呵呵呵呵,麻煩你了,要不我請你吃一頓?”
劉洋嘴巴里雖然說著要請阮冠青吃一頓,但心里卻想著:不要答應不要答應。
可惜事與愿違,阮冠青看著就是一副傻傻的樣子,難怪會被魏風袁騙。
“好呀好呀,剛好我也餓了。”
“好好……”
劉洋臉上掛了笑意,可是跟著走的步子卻慢了下來,他走在后面,用手打著自己的嘴巴。
“讓你嘴欠,讓你嘴欠。”
“哎,劉洋兄,你怎么了?”
阮冠青見劉洋沒有跟上來,他轉頭看了看劉洋。
“啊?沒事沒事,就是嘴巴癢,我抓抓,抓抓,嘿嘿……”
兩個人去了回到壽品店,把人送去了醫院,說道自己也包扎了一下。
這一路上,劉洋可謂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耳朵嗡嗡的響。
那原本看起來挺高冷的阮冠青,此刻就像是個話癆一樣,不停的在劉洋的耳邊說啊說啊!
劉洋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