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跟我來......”
“就是這里,把這里都給我拆了。”
“休想。”
“此乃土地神的廟宇,你們敢拆土地神廟,就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你倒是讓那個土地神降一個啊,那不過是假貨而已。”
“唯有將這個假神的廟宇拆了,建造河神廟,河神才會庇護我等。”
“給我拆.....”
“絕對不能讓他們拆了,攔住他們。”
“官府的人怎么還沒有來。”
“官府的人來不了了,他們被另外一群人馬給的堵住了。”
“該死,擋住他們,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動神廟半分。”
“無論如何,必須將這個假神的廟宇拆了。”
兩隊人馬,手持斧子,鋤頭,鐵錘等等,在神廟面前,展開激烈的混戰,一個要拆神廟,一個要守神廟。
才交手的一下,就鬧出了人命,有人的手被砸斷,有人頭被打凹,有人摔到在地,被人踩死,可是卻沒有半點停下的跡象,反而是愈演愈烈。
在兩撥凡人對峙的背后,還暗藏修行者的較量,一指東方,刮來東風,悄無聲息,卻凌厲駭人,總能砍中神廟的承重主體。
一方指地,有神秘之力,攀上神廟,無聲無息的填補,神廟的破損,依舊是一攻一防。
一開始還能持平,不過漸漸越來越多的凡人,靠近了神廟,防守一方,總是有人莫名其妙的斷胳膊少腿,最終防線還是崩潰了,再無阻撓。
掄著大錘,瘋狂破拆神廟,有人空出手的,搬起地上的石頭,便是用力砸過去,還有的去追擊那些逃跑的防守者......
經歷約莫一個時辰混亂的打砸之后,昔日香火鼎盛,宏大的神廟,成為一片廢墟,在其中供奉的神邸,更是直接砸的粉碎。
拆除的一方,露出勝利的喜悅,而防守的一方,則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潛藏在兩方背后的修行者,也悄無聲息的離去。
長著八字胡子的道士,來到一處無人的空地,施展遁地術,進入地底,左橈右轉,遁行入數百丈深的地底。
有著一座地上,不知宏大多少倍的神廟,八字胡道士,落入神廟前的臺階。
拍拍身上的塵土,進入到廟宇大堂,大堂兩側,也有與他一般穿著的道士,分別在兩側站著,在其上,一位猶如神邸一般的中年男子,不威自怒。
他連忙上前叩拜,道,“主上,屬下無力,那些人使法傷凡人,破了防線,西延街的神廟,被他們拆了去。”
“嗯。”土地神,低沉應一聲,猶如悶雷,看不出喜怒。
八字胡道士,巍巍顫顫,退到一旁。
土地神掃視兩側的道士,目光還是落在前列,黃袍道士的身上,道,“皇宮的情況如何?”
黃袍道士站出一步,作揖道,“稟告主上,皇宮周匝五十里,二十七座神廟,沒有任何異樣,早已調動一萬精兵,里三層外三層將皇宮,及附近的區域,重重包圍,暴民絕對無法靠近。”
土地神道,“不可大意,你要親自鎮守,河神的人,手段無極不用,難保不會對凡人出手,切莫讓他們鉆了空子。”
“是。”黃袍道人領命,前往皇宮。
同樣是從西延街神廟離開,另外一方道士,回到一處神廟。
神廟前,人滿為患,繞以此神廟是這里最大的神廟,可依舊被擠滿,人已經是排到神廟外,不過卻難見混亂,個個虔誠叩拜。
道士沒在這些凡人面前,顯現真身,也沒有從正門進入神廟,而是繞到神廟背后,進入到其中。
此神廟分作內外兩重,外側,供信徒參拜,內側,則以障眼法隱蔽。
每天都有數之不盡的凡人,前來參拜,卻從未有人發現其內側,道士進入后院,直接朝著一堵墻壁撞了過去。
只不過想象中的碰撞,并沒有發生,而是不起任何波瀾的穿了過去。
此處看上去與墻壁無異,實則并非墻壁,而是進入神廟內側大大門,不過也不是誰找到這個地方,就能進去,沒有相應的口訣,只會結結實實的撞在墻壁上。
穿過‘墻壁’之后,其內別有洞天,精致的閣樓,滿是蓮花的水池,高雅的亭閣,還有一個個來回行走,興致勃勃討論著的道士。
那名道士,快步走進一座樓閣,大廳內,有著一位盤坐在蒲團上中年道姑,手持拂塵,閉目修煉,道士行禮道,“長老,西延街的神廟,已經拆除。”
長老睜開眼,道,“做的不錯。”拂塵一揮,一瓶丹藥,穩穩落在道士手中。
弟子接過玉瓶,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長老也掏出玉簡,將剛剛得來的消息,手持玉簡的另外一方。
皇宮外,一座挨著皇宮,價格極高,一直沒有賣出去的府邸,被人高價買下了。
一身官服,滿臉威嚴的老者,親自指揮下人打掃府邸,無人敢怠慢,加快速度,且有洗擦的一塵不染。
屏退仆人之后,官服老者,畢恭畢敬的請出一位金衣孩童,哪里還有面對仆人時的威嚴,只有恨不得跪拜在地的恭敬。
金衣童子,有模有樣的,擺了擺手,道,“沒事不得打擾本神使。”
官服老者,連連應道,“是是是.....”這態度,比起面對國王的時候,還要恭敬百倍不止。
金衣童子走到閣樓的最高層,期間袖中玉簡,顫動一下,看過之后,便也放下。
此樓閣乃是整座府邸最高的建筑,雖緊靠著皇宮,不過卻難以見到皇宮內景色,蓋因皇宮所建造的墻壁太高了。
“在皇宮之中,已經有十三名主要的大臣被我們控制,其中有三位還在皇宮五十里開外,現在正準備往這里來,隱谷門的長老攜帶弟子二十名,七十里外等候著,還沒有暴露過.......”
金鱗詳細的稟告,這里所有的情況,戰果,給廖文。
來到此處,金鱗帶領著隱谷門的人,在此地擁有了不小的戰果,名義上來說,這里是事情,全部都由金鱗主導出主意。
實際上,有不少廖文親自下命,還有牽引,畢竟一下子,要讓金鱗做出多聰明的計策,多縝密的計劃,是不可能的。
他也只是讓金鱗設身處地的,經歷的更多,再讓金鱗適度的思考,自然而然的,金鱗便會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