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窗外傳來砍殺的聲音,艾德一邊穿戴好自己的盔甲。一邊詢問著前來報告的親信外面發生的情況。
“艾德大人,外面有一群穿戴著蘭尼斯特家族盔甲的士兵,正在弒君者詹姆的帶領之下沖擊著我們的守衛。并且從人群中傳來的消息得知,勞勃國王剛剛死在了自己的床上片刻。”喘著粗氣的親信,對著自己的領主上氣不接下氣的報告到外面的情況,說完又加入到了抵抗進攻的戰斗之中。
面對突發的情況,艾德還沒有想清楚為什么勞勃剛剛暴斃幾分鐘,蘭尼斯特家族的人就敢對自己下手。剛叫醒自己的兩個一同來到君臨城的女兒,在她們一臉茫然的情況之中讓她們穿戴好衣服準備離開此地。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就從艾德心頭涌起。快步走到窗戶邊,就發現了帶領著蘭尼斯特家族士兵的詹姆。正在以一種狂暴無比的推進速度,破開自己護衛的防線。
一種“我們是同類”怪異感覺從艾德·史塔克的心中升起。無法理解這種感覺究竟是什么意思的艾德·史塔克,招呼來自己的手下與女兒。準備從一條自己偶然發現的位于首相府中的密道逃出君臨城,至于好友勞勃死亡的真相,只能是在之后有機會再進行調查了。
而在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密道之后,也許是因為某種感應的存在。在所有的蘭尼斯特家族士兵都在搜尋著空蕩蕩的首相府,尋找消失的人員之時。詹姆一人握著還在滴血的長劍,徑直來到了密道的入口處。
稍作觀察,詹姆便找到了打開密道的機關。感受到自己體內充沛的強大力量,沒有去呼喚手下的士兵。自信心爆棚的詹姆一人便追入了密道之中。
“走快點,艾麗婭,珊莎。”走在最后的艾德,看到自己前面的兩位女兒因為密道昏暗的環境以及腳下積水的地面而放慢的腳步,不由發出焦急的催促的聲音讓女兒跟緊前方舉著火把的親衛。
尤其是接受了淑女教育的珊莎,深夜被自己的父親從床上叫醒并且告知自己一家人將會逃離出君臨城。不知道事情起因的珊莎還處于一頭霧水的情況之中,原本還打算成為王子喬弗里未來妻子的她。自然是在逃亡的路途之中表現額不情不愿。
一行人伴隨著艾德的催促,終于是加快了行進的腳步。腳底踩過水面的聲音在封閉的密道之中傳出一陣陣的回音。
又是那股奇異的感覺從艾德的心頭升起,某種與自己相同的存在正在向著自己一行人飛速的靠近。艾德轉過身去,拔出自己的長劍警惕的看著黑洞洞的后方。
一道金色的閃光在黝黑的密道中傳來,那是火把照耀在詹姆所穿的亮面盔甲上所反射出來的光芒。
終于是追上了艾德一行人的詹姆,發現自己在看到那位北境公爵舉起長劍的雙手之時。一股興奮的感覺就從自己的心頭升起,纏繞在自己的內心之中久久不能散開。
沒有任何的猶豫,詹姆舉起自己手中沾滿血跡的長劍。朝著艾德的胸口刺去。讓原本還打算說一些什么的艾德措不及防。
慌亂之中,總算是抬起自己的長劍格擋住詹姆攻擊的艾德。同時也發現了哪一種從心底泛起的怪異感覺,就好像二人一直就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長劍之間發出了鋼鐵的碰撞聲,交戰的二人均是發出了沖鋒的吶喊。讓原本逃亡的一行人都停下了腳步看著艾德的戰斗。
“跑啊,看著我干什么。逃出君臨城,直接回到北境去,回到臨冬城。”聽到自己背后的腳步聲突然靜止,一道橫斬將詹姆的攻勢化解。艾德頭也不回的呼喊到。
而在自己兩位女兒在親信的保護之下繼續向著城外逃去之后,在這條不算寬敞的密道之中。雙方均是熱血上頭的二人開始廝殺在了一起。
最后終于是更為年輕力壯的詹姆占據了上風,抓住了一次機會在艾德的腹部劃開了一條口子,即便是在艾德快速后退應對之下,也是破開了表面的皮甲,鮮血從縫隙中緩緩流出。
看到血液從艾德的腹部流出,戰斗中的兩人均是突然一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心頭涌上的情感暫時主宰了二人的身體。
想要......想要......全部都是我的。看著艾德流淌的鮮血,一股貪婪的欲望從詹姆的腦海中升起,占據了他的全部理智。
憤怒......憤怒......居然膽敢傷害我,殺了你。一股想要復仇的怒火,也深深的盤踞在了艾德的腦海之中。
兩人的提體表之上,開始飛速的生長了起了濃密的毛發。身體的肌肉也是在進一步的膨脹之中。最終一只長滿了金毛的怪物,與一只長滿了白毛的怪物。兩只嗜血的野獸均是丟下了手中的武器,身上的盔甲也被高高鼓起的身軀給漲裂開來。
揮舞著自己已經從手掌變為利爪的雙手,艾德率先抓向了詹姆的面龐。而野獸化之后帶來的敏銳直覺,也是讓詹姆擁有了極快的反應速度,上半身向后一仰,輕松的躲開了這只朝著自己臉龐襲來的利爪。
眼見一擊不中,艾德只能是順勢將利爪向下抓向了詹姆的胸膛處。從毛發之中伸出的尖銳利爪,竟然是在經過反復捶打之后的精良鋼鐵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爪痕。如果不是因為詹姆已經向后拉開了一段距離,甚至可能在這一爪之下,直接在胸膛處留下深深的傷口。
隨著纏斗在一起的二人,血液逐漸沸騰起來,原本還保持著人類外貌的臉龐也均是開始扭曲。越來越像野獸的面龐。
走出了密道之后,發現自己一行人直接來到了城外的艾麗婭與珊莎,還在擔憂的看向后方密道中。那依然沒有追上自己的父親。最終在親信的催促之下,開始朝著北方的位置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