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軒轅辰青已經睜開眼睛,表示他把這寶物卻是完全地吸收了,一股和剛才一樣的氣息卻是傳了出來,卻更加地濃烈。
原來,軒轅辰青所吸收的東西竟然是軒轅留下來的一種力量,王者之力,是征服天下的王者才有資格有的,怪不得有人說得到了寶物就得到了天下。
同時,軒轅辰青也在暗中感謝那守護神獸,剛才若不是它的話自己想來一定是死了。別說什么規則,規則是死的,而人是活的,若對虛境的要求是那么地嚴格的話,那么如果有人在黃帝陵中頓悟了突破的虛境,那究竟是他們的幸運還是不幸。
估計還是看他是軒轅家血統的份子上吧。雖然軒轅黃帝說的是公平競爭,但是身為神獸,還是會挑自己的主人的,卻是愿意跟著一個軒轅家的人,再次地幫助軒轅家。
倘若是軒轅黃帝知道的話,也是不會怪罪的,想必也是會溫馨地一笑吧。于是軒轅辰青借著這王者之力治好了身上的傷勢,把劍一提,劍指天下,問道:“還有誰想上來一戰!”
眾人不語,軒轅辰青的實力本來就高強,手中還有一個神器,若是剛才他受傷還說上去湊下便宜,可是現在神采飛揚的樣子,想來傷勢肯定是全部恢復了。
而且,寶物都被他吸收了,這還爭奪干什么,指不定他吸收寶物又增長了多少實力。
于是紛紛地沒有言語,軒轅辰青卻是松了口氣。
其實,軒轅辰青是后不容易的,他想傳承的力量和徐元興是一樣的,都是昔日軒轅或者神農的力量,雖然可以讓他們提升些許實力,但是想一下子就到達虛境顯然是不可能的。
也只是讓他們領悟法則的時候簡單了幾分而已,可是即便是這樣,徐元興是輕輕松松地便取得了,而軒轅辰青,卻還是要和那么多地人去爭搶。
只能說這是多么不公平的事情呀!鬼厲因為式鬼被滅掉臉上是說不出來的表情,卻是轉過身來,做勢離開。
想必是沒有臉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了吧!自己因為召喚天鬼受了傷,而軒轅辰青卻又是吞噬了一種新的力量,兩者的差距也有那么多了。
軒轅辰青眼光隨即一瞄,便看見了他們要離開,便當即喝道:“站住……”
“要走的話,也得先把百草靈丹留下!”軒轅辰青這么說道,卻是沒有忘記燕茗的傷勢,燕家的人,頓時感激得流涕。
羅剎宗的人一愣,站在他們的立場來看,這真的是欺人太甚,贏了就贏了,偏偏還是要搶東西。
不過鬼厲卻是知道,現在是自己技不如人那又耐之若何,要是等他真的來搶,那才是丟了面子。
從懷中掏出了那個盒子,轉身地時候卻是看見了羽劍一盯著軒轅辰青的樣子,卻是心中一動……
“你要的百草靈丹,這便拿去!”鬼厲說道,便把盒子往空中一扔,只是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地,這力道卻是扔得有點偏了。
離劍宗的人反而是近一點點,如果軒轅辰青還是站在原地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接到的。
于是軒轅辰青便跳了起來,向那盒子奔去,徐元興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不過他的妻子,自己還是要幫忙的。
可是,動的不僅僅有他,離這個盒子更加近的劍宗宗主羽劍一,卻也是行動起來,微微一跳,便將這個盒子搶到了手中。
把盒子打開,里面是一顆古韻古香的丹藥,軒轅辰青一見,果真就是那百草靈丹,只是,現在卻被羽劍一搶去了,難免不是鬼厲故意的。
鬼厲見羽劍一拿到了丹藥,卻是一笑,道:“既然丹藥已經不再我的手中了,如此我便可以離開了。”
說著,便帶領著下面的人一起離開,卻是沒有人阻攔。走的時候嘴角卻還是在微笑著,他是知道羽劍一和徐元興之間有恩怨的,逼自己,那自己自然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羅剎宗幾人便這么地離開了,想來是去旁邊的幾個神殿繼續搜尋了吧!本來呢,這黃帝陵的寶物已經被人所得了眾人應該是各自地離開,可是,卻很少有人動了腳步。
現在是羽劍一搶了軒轅辰青的東西,明明擺擺的,看得出來還是他十分需要的,怎么又會善罷干休呢。于是眾人又明白,是有好戲要看了!
軒轅辰青便不動地站在那里,倒的沒有說出“把丹藥還我”這么幼稚的話語,只是看著羽劍一,思考了一下他的用意,便是沉聲說道:“羽宗主,你這是與我軒轅世家挑釁嗎!”
剛才那個丹藥,應該算做是戰利品了吧,可是,搶奪戰利品的事情是對對方極為的不尊重,羽劍一為一宗之主,牽扯到家族上也不是不可以。
羽劍一卻不以為意,只是那么地微微一笑,卻只是輕聲說道:“怎么會呢,我只是想看看,這個鬼宗主不愿意給的而又是軒轅兄弟你想要的丹藥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說著,便是直接用手拿出了丹藥,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卻是將丹藥送入口中……
他竟然是用這種方法來試試。“住手!”一個急迫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有人轉過頭去,卻發現是燕行天說的這話。
燕行天這才發現自己激動了點,羽劍一的那舉動只是試探而已,這聲聲音之后將丹藥送入口中的動作卻是停住,吃驚地看著燕行天。
眼睛卻是在燕家轉了幾圈,最終停在了昏迷不醒的燕茗身上,卻是微微一笑,然后又重新將丹藥放進盒子里。
“我說呢,這丹藥原來起燕茗侄女要用呀……只是,她要用的話燕三爺你是直接來掏便可以了,怎么又讓這軒轅家的小子來幫忙呢……”羽劍一笑道,燕行天沒有說話,心想和你這關系,會給才怪呢!
羽劍一說道此處,卻又是話鋒一轉:“我說呢,難怪難怪,燕家什么時候和這來歷不明的小子攪到一起了,怪不得,做的某事卻是不在場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