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晚了晚了,抱歉抱歉。昨天一時沖動,花了幾個月的稿費,入手一臺新手機,晚上擺弄到凌晨四點,起的太晚了……不過請放心,俺老牛兢兢業業,絕不會發生斷更這種傷人品的事情。
“不一樣的。”猴子搖搖頭說,“你沒有經歷過上古部落大戰,僅僅只是從四大古城的傳聞和一些傳說故事,根本不可能判斷出在部落時代,我們的實力到底是如何的。”
頓了頓,不等徐元興開口發問,它就繼續說了下去:“就好比是我老大,軒轅和蚩尤這三個人。你們現在都稱呼他們為‘上古大能’,但實際上,在部落時代,他們也就三個頂尖的武者而已。當然,那時候的武者,與現在相比,又有很大的不同。”
“什么不同?”徐元興好奇道。
“部落時代的武者,所精通的能力,非常駁雜。如果說這個時代的武者,只是泛指修煉有功法、精通武技之人這種狹義上的‘武者’;那么,在部落時代,武者就是一個廣義的稱呼——任何身懷殺傷性技藝的人,都能被稱作是‘武者’。比如我老大,嚴格說來,他只是一個方士,專精丹術;再比如軒轅,他修煉的有些駁雜,但勉強可以算是一個玄術士;至于蚩尤那混蛋,則是個偏武力的術士。從他們專精的技藝來說,這三人,都算不得是你們口中所稱呼的‘武者’。”
“方士?玄術士?偏武力的術士?”徐元興聽得一頭霧水。
猴子解釋說:“這是部落時代的幾大職業,就如同是現在的道士、工匠、殺手一樣。其實嚴格說來,所謂的道士,其實就是術士和方士的一個綜合體,只不過更偏向于老大的方士一脈而已。方士重內修,以內養外,將天地之力納入自身的肉體,你現在修煉的‘丹術’,就是方士一脈頂尖的一門法訣;術士重外修,以自身溝通天地,借天地萬物之力為己用——比如陣法,再比如,馭獸之法。像你們注重的武技,在部落時代,只不過是小孩子打架的玩意,只是一種輔助而已。”
徐元興想起華夏傳說中的那些修真故事,有些恍然地點了點頭。
“因為你們如今只有武技可以殺敵,能繼承術士、方士乃至其他一些本事的人,鳳毛麟角,所以才會覺得部落時代的人,好像都跟神仙似的,一個個有著毀天滅地之能。事實上,他們也不過是區區凡人而已,和你們并沒有什么不同。”猴子說到這里的時候,長長地嘆了口氣,“你進過‘無淚城’,覺得能讓一座城池永遠限于時間靜止之中,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你卻不知道,為了封印這座城池,一共死了多少人!事實上,你們所謂的四大古城,每一座城池,本身都有不凡之處。可以說,四大古城,乃是這片大陸上天地精華薈萃凝聚之所在,而老大他們,只不過是將天地的力量全部都給借用了過來。”
“所以,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是,除了‘無淚城’,這片大陸上,絕不可能出現第二個時間靜止的地方!所以,那片白霧籠罩的水域里,不可能會有像我這樣還沒死去的上古妖獸——就算有,估計也是垂垂老矣。”猴子本來說得很肯定,但說著說著,似乎想起了什么,這才臨時又加了那一句話。
徐元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總是沒有錯的。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那里面就算真有上古妖獸,也和我們無關,不是嗎?”
渡船不疾不徐地在湖面上漂流著,從日簿西山,到群星滿天,再到朝陽初升,紅日當頭。從雍州擺渡到徽州,前前后后,一共花了整整五天的功夫。
徐元興和王寶寶牽著馬匹上岸的地方,在徽州的東南部,距離太行山不遠。只是那座曾經巍峨高聳的山峰,已經以它的毀滅,見證了司馬無為這個虛級強者的誕生。
對于徽州,徐元興并不陌生。
“寶寶,要不要先去福臨城見見你大伯?反正也耽擱不了幾天功夫。”馬背上,徐元興隨口問道。
王寶寶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俺當初離開的時候,就跟大伯說過,不混出點名頭來,就絕不回去。何況,福臨城距離劍湖也不算遠——別忘了,你跟俺的懸賞畫像,劍堡可是一直都沒有撤掉過。”
徐元興有些訝然地看了看,笑道:“怎么,你王寶寶也會怕被人找茬?我還以為,你巴不得有不長眼的送上門來給你祭斧呢!”
“俺不是怕那些人,俺是怕殺人的時候被認出來,會影響大伯的生意。你知道的,俺在福臨城,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知道,‘大富貴’嘛!”徐元興哈哈一笑,雙腳一用力,座下的鐵蹄馬立刻就加快了速度。
一路行去,越是靠近徽州的中北部,路上的行人就越少。偶爾見到幾個,也是與徐元興跟王寶寶背道而馳的,而且行色匆匆,像逃難多過像是趕路。
徐元興逮住一個路人一問,這才,原來這幾天,劍堡和劍廬山莊之間的戰爭又變得激烈起來。原本已經堅壁清野,隱隱有了退讓之意的劍堡,這些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又變得氣勢洶洶起來,接連和劍廬山莊干了幾場硬仗,雙方傷亡慘重不說,還連累了附近幾個村莊的村民。
被徐元興逮住的這人,正是前面不遠處張家莊的村民,聽說兩大煉劍世家的戰火很快就會波及到他們的莊子,就連夜收拾了細軟,打算去徽州南部的親戚家暫時避避難。
“兩位小哥,要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等等再去吧。這段時間,劍堡是到處抓壯丁,只要被他們逮到,那立馬就成了去送死的短命鬼。我看兩位小哥也是身懷武藝的,小心被劍堡抓了壯丁去啊。”這路人好心地勸了他們一句,然后又匆匆拉著裝了一堆包袱的手拉車,上路往南邊去了。
“抓壯丁?果然夠不要臉!”徐元興嗤笑了一聲,不屑地撇撇嘴說,“這劍堡既不想落了自己的面子,又不愿自己的人馬受到過多的傷亡,竟然想出這種損辦法來,果然是下梁不正上梁也歪,難怪能生出司空無痕和他老子司空臨天這等的賤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