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遲了,咳咳,今天狀態不好,寫寫刪刪,勉強先弄了一更出來。后面的兩更,可能會晚點更,不過今天的三更肯定保證送達,俺的人品還是剛剛的。
徐元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驚訝地問道:“這么說,你連‘龜息功’和‘縮骨易容術’也都會?”
燕茗得意地一笑,點了點頭。
徐元興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你的‘縮骨易容術’和‘燕回閃’分別修煉到什么程度了?”
燕茗雖然一時間還沒明白他在這個關口問這些做什么,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我的‘燕回閃’已經修煉至大成境界,就算是橫穿整個‘太一池’都沒有問題!不過這‘縮骨易容術’對皮膚不好,雖然老祖宗說這門功夫修煉到極致,絲毫不會遜于‘地級’的橫練功法,但我還是沒怎么去學。
徐元興追問道:“沒怎么去學好歹也是學了的。這‘縮骨易容術’你究竟修煉到什么程度了?能做到改換容貌嗎?”
燕茗冰雪聰明,見徐元興兩次提到“縮骨易容術”,眼睛一轉,頓時有些猜到他的意思了,當下,點點頭說:“如果只是稍微改變一下容貌,還是做得到的。可是,我身上這身衣服太顯眼了。就算我已經將‘縮骨易容術’修煉到大成境界,也不可能混進這三千人當中去的。”
“衣服好辦。”徐元興心中一喜,嘿嘿笑道,“這下子,難度可是大大減小了。”
燕茗喜道:“你想到辦法了?”
徐元興點點頭道:“恩,大致有主意了。不過能不能糊弄過去,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到時候,盡人事,聽天命吧。不過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當下他將自己的計劃簡要對燕茗說了一遍。
“這樣……能行嗎?”燕茗一臉的懷疑。
“放心吧,這三千人中,只有六百人稍稍擁有精神力,只要你動作夠快,一定能蒙混過去的。”對于這點,徐元興倒是沒有太大的擔心,“只要你的輕功真如你所說的那般不俗,只要混了進去,就一定能找到離開的時機。放心吧,單憑這三千人,還不足以真的困死我!”
燕茗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個拖油瓶嘍!”
徐元興笑道:“你想的太多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和你爹,我們兩人之間定下的賭約,跟你無關。”
燕茗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不過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徐元興笑笑,隨手抓起一串葡萄,咬了幾棵,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午時了,距離入夜,還有兩個時辰。
“這三千‘燕家軍’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要是等到天色黑下來再動手,只怕會讓他們有所察覺。也罷,就先做點準備活動好了。”他撣了撣衣服上不小心落下的葡萄皮,終于從那方繡榻上站了起來。
他這一站,令一直留意著這邊的眾人都興奮起來——莫非,這徐元興終于忍不住要動手了嗎?!
牢牢封鎖著城門的三千名武者,頓時一個個警覺起來。等了近三個時辰,這小子到底還是按捺不住要出手了!只是,不知道是試探,還是直接發起總攻?
一時間,城墻上那些坐在一起討論的年輕武者們,也不再廢話了,一個個站起身,向著城墻靠過來。徐元興再施展了這么多計策手段以后,面對不動如山的這三千“燕家軍”,最后還是不得不選擇硬闖嗎?
縱然是對徐元興佩服不已,但這些人也不以為在以硬碰硬之下,徐元興能夠帶著燕茗從這三千名武者組成的“曼陀羅戰陣”中殺出一條血路來!畢竟,這可是三千名后天武者,而且修為都不在后天七重之下!就算是一名先天九重修為的武者硬闖,只怕最后也會被耗空真元,不得不束手就擒。
是再一次用計挑釁,還是真的打算出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一瞬不瞬地盯著演武場上這個身材并不算魁偉的青年,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錯過了這至關重要的一幕。
“你打算現在就動手?”燕茗看了看天色,狐疑地問道。
“先熱熱身。”徐元興扭頭沖她一笑,“不要著急,該你出場的時候,我一定會提前通知的。”
燕茗頓時明白,徐元興這是想去探探對方的底子,當下也就不說什么了。
眾人見燕茗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也猜出徐元興就算真要動手,估計也就是試探一下,并非是要動真格,心中不免就有些失望。那些年輕一輩的武者倒仍是興致勃勃地守在城墻上,想看看徐元興究竟會如何試探,但那些老一輩武者,則紛紛搖了搖頭,重新坐了下來。
燕家的“曼陀羅戰陣”成名已久,能被天下豪杰公認為兩大至強戰陣之一,絕非浪得虛名。若是有人僅憑幾次試探就能將這個戰陣當中隱藏的玄奧之處給看透了,那這“曼陀羅戰陣”也稱不上是九州兩大至強戰陣之一了。
“可惜,此子的手段和城府固然令人驚訝,但畢竟還是受年齡所限,這江湖經驗積累得太少了。”寧致遠笑著搖了搖頭,心說這就是了。要是這徐元興的江湖經驗也不比自己這些人差多少,那他們這群老一輩高手,就真該一個個買塊豆腐撞死去算了。
“致遠兄,看來你對這徐元興的評價很高啊。”洪鎏呵呵笑道,“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問。據我所知,志遠兄這架馬車可是九州一寶,向來是四匹‘入云踏雪’同駕,怎么如今卻少了一匹?”
寧致遠笑道:“還有一匹,昨日清晨時分讓人給強買了去,所以,就只剩下三匹了。”
白陽明詫異道:“憑致遠兄的實力,這九州之內的先天武者中,能對你強買強賣的,可是屈指可數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老朋友,此次是否也來到此地了?”
寧致遠苦笑著說:“那人現在就在下面。”
“在下面?”洪鎏與白陽明一愣,然后這兩人的表情剎那間就變得無比精彩,“致遠兄,你說是徐元興?你不會是在跟我們兩人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