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地圖就非得是一張紙,大家都被固定的思維給約束住了。徐元興站了起來,開始觀察周圍的墻壁。
其他也也紛紛看到了徐元興奇怪的動作,他看了一圈后,依舊沒有發現什么地圖的蹤跡,卻是看向了外面,那個倒在地上的大門。
先前的事情他記得,那塊石門是吸收著自己的真元發光然后倒地的,可是又有哪塊墻壁的石頭能發出那樣的光。
想到這里,便邁步向前而去,其他的人只想他是發現了什么,卻不知道他正是盯上了這塊石板。
徐元興走到了石板前面,先是探查一番,只是普通的石門,其他人見他竟是對這個石門感興趣,都是搖搖頭,剛才他們可都沒發現什么,不過是一個石門而已。
可是沒想到徐元興卻是低下身子,雙手抓住石門地一角,大聲一喝,卻是用力地一掀。
縱使是徐元興對付這石門也起用了全身的力氣,其他人紛紛天明地看著他,這是干什么,有力氣沒地方用?
其實徐元興掀這石門可不是一時腦熱,而是想到了剛才石門打開的一些事情。
先前將真元注入這石門后,這石門的表面便開始發光,然后它打開的時候,不是像依樣的門一樣往旁邊開,而是直接自上而下地向前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自然是不在意這點事,一個個的跑進了密室,可是徐元興便感覺到不對了,既然這門是有玄機的,那又怎么能這么地自然倒地,其中必定有一些意味。
而現在,卻是被他給發現了,門這么倒,恰好把它外面一面也就是發光的一面扣在了地上,于是現在徐元興便要將它翻回來。
好在徐元興本來就注重肉體的鍛煉,橫練功夫更是練到了家,因此也是一鼓作氣將這石板翻了個面。
“砰!”地一下,石板高高的揚起,又砸在了地上,眾人湊過去一看,那被翻的石板表面竟然有光亮存在,而且布滿了紋路。
果然,石板的另一面是另有玄機。徐元興露出了笑容,走到了石板邊觀察著石板。其他的人也是靠近,和徐元興一起看了起來。
過一了會兒,徐元興臉上的笑容越甚,卻是轉過身來,對大家說道:“好了,我們出發吧,我找到地圖了。”
眾人紛紛抬起了頭,又看看石板,這便是地圖?紛紛表示不解。
徐元興也不解釋,而是帶著微笑將右手貼到石板上,同時注入真元。奇怪的事情發現了,眾人看見就當他的手接觸石板的那一剎那,石板上的一些紋路都發出了光芒,這光芒與那晶石一般,具有穿透迷霧的力量,但是卻是緊緊地貼著石板。
而那原本的幾道亮光,也是發出了光芒。眾人眼睛一亮,那紋路,不正好是一個迷宮嗎?有了這張地圖,他們很快便可以走出去了。
于是大家都觀察起上面的地形起來,果然夠狠,雖然其中的道路四通八達,但是卻只有一條可以通入外面,其中最狠地一條路看起來與其他路無異,但是卻是相反的地方,只有走到最后才會發現此路不通。
他們可以想像,若是沒有一份地圖的指引,那他們在這迷宮中深的時候才能出去,一個月?一年?還是下輩子?
燕茗也是蹲了下來好奇地看著那地圖,用手摸了摸,卻是穿透光芒摸到石板上。抬起頭來,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向徐元興問道:“元興,這這光點是什么?”
眾人都是站在一起的,她對徐元興說的話其他人也是能聽見的,自然是把眼睛轉到了她所指的地方,只看見了一些小小的綠幽色的亮點,分散在周圍,而中間的最多,足足有一團。
這是什么?眾人的腦中出現了這個疑問,難道只是地圖的裝飾物,可是那光點一閃一閃仿佛正在燃燒的綠火一樣。
徐元興捏了捏燕茗的手,剛才他發現這著幽火便知道它是什么了,不過為了驗證某些東西此時沒有明說出來,而是對著自己的舅哥說道:“無雙,能麻煩你向那邊沖刺一段路嗎?”
燕無雙先是一愣,但是還是信了徐元興的話,點點頭道:“好的!”
做足了姿勢,后腿用力,等到徐元興說開始他便開始向前沖刺。他是專門練過速度的,怕自己迷路因此選的方向是晶石堆。
等到他急速沖出去后,徐元興的眼睛不是在他的身上而是在石板之上,其他人也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事情:石板中間的綠火其中的一團,竟然向一個方向移動起來。
這是為什么?難道說這上面的綠火每一個便代表了一個人,可是周圍為什么有那么多呢!有人數了數了中間的綠火數量,比人數也多上一個。
這時,徐元興背上的猴子突然“吱”了一聲,徐元興馬上抬起頭來對逐漸變遠的燕無雙喊道:“夠了夠了,無雙,你可以回來了。”
燕無雙也是選路返回,而須彌的叫聲,也是給大家了一份提醒,那多出來的一個點定是它無異了。
這么說,這塊石板上的綠火便是指有生命的物體,那這上面除了眾人這塊其他地方的綠火,那便都是……妖獸。
想到這里,眾人的頭上不禁都冒出了汗,原來這里有如此之同的妖獸的存在,而他們剛才在里面誤打誤撞竟然沒有碰見一只,不得不說是幸運了。
后怕過后,卻是對這塊石板產生了好奇,原來這石板竟然有這么強大的功能,豈是一般的地圖可以比擬的。徐元興也是想到,若是擁有了這塊石板,那等下碰見妖獸的時候便可以繞著走,避免發生戰斗。
可是就是這石板太大了,翻個面就如此吃力,根本無法帶走!徐元興這么想著,可沒有想到,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這石板竟然發出了更為猛烈地光芒,貼著他的手慢慢地變小起來。
果真是寶物,原來能隨人心意一樣隨大隨小。等到它完全便小收到徐元興的手里之后,徐元興便觀察起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