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興又是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軒轅瑤,恰逢她也正看著自己,四目相對,然后徐元興便馬上低下頭去,不再看她。
剛才兩人是一起回來的,正好眾人醒來之后也發現他們不見了,便往山上去尋他們。
而走了沒有多久,便碰見兩人一起出現了,眾人甚是感到奇怪,怎么他們兩人在一起,而且是大晚上不見了。
于是便追問了句,然后徐元興自然是編造了一個借口,雖然有點牽強,但是倒也是勉強地糊弄了過去。
經過和劍宗以及明月樓他們的戰斗,以及現在就是在第八層,眾人便迫不急待地想要到下一層去,那是最后一層了,想必也能碰見熟人吧!家中的長輩,或者是先前走失的燕家人。
因為徐元興卻是不經意中發現,這黃帝陵竟然是呈寶塔形的,也就是說,越往上的話,空間是越來越小。想想也是,他們一路走來,經過每一層的時間是越來越短了,而以前是怎么也遇見不了人的,現在卻是接二連三地碰見。
想必現在別的人都集中在這幾層了,徐元興掏出玄武旗一直察看著,便聽見軒轅辰青問軒轅瑤道:“妹妹,你說,下一層的入口在何方!”
軒轅辰青這個在徐元興的眼中一直是十分大氣的,現在看他卻是與軒轅越來越像,而且是軒轅瑤的哥哥。既然自己可以轉世,那么他是不是同樣可以呢!
徐元興這么想到,卻是搖搖頭,甩出了這個想法,哪有這么巧,自己之所以轉世好像是為了彌補遺憾,以前的軒轅可是得到了整個世界呀,還留下了一個陵墓等待后人發掘。
不過,轉世就轉世吧!徐元興又是看看自己背上的燕茗,至少,自己知道自己是徐元興便可以了。
見軒轅辰青這么問,軒轅瑤便說道:“沒有多少路了,就在前方二十里的路程,一個時辰的話應該也到了。”
此話之后,軒轅辰青卻是吃驚地看著軒轅瑤起來,怎么會這么準確呢!要知道,以前的軒轅瑤只是能大概地說出一個方向,現在怎么近乎知道哪里了呢!
這黃帝陵大家可都是第一次進呀,以前她絕不可能來過。軒轅辰青便猜測軒轅瑤昨晚上定是遇見了什么,徐元興的借口,他才沒有相信。
確實是二十公里呀!一個時辰的路,如果全速前進的話,怕只要半個時辰就行了。徐元興看看手中的地圖,如此想到。
一路上,眾人皆是無言,自從軒轅瑤的那句話之后,暗中都變得興奮起來,有意無意地都提升了速度,因此沒有到半個時辰,大家便已經接近了。
而這個時候,一直關注著玄武旗的徐元興卻是喊道:“小心,前面有人!”
眾人的動作愕然而止,有人便意味著有事情就要發生了。而徐元興的玄武旗上,也是多了幾個小點子,人類和妖獸的光亮本來就不一樣的。
“前面的人……會是誰?”有人便問道,這可是大家共同關心的問題,如果是熟人還好,但是如果是如同劍宗一樣的人的話,那又得是一番苦戰。
大家紛紛猜測前面到底是什么人,而徐元興卻是直接了當的說道:“不用猜了,前面的定是羽劍一等人無疑!”
修為越高,在玄武旗上所呈現的亮點就會越大,而徐元興看見地圖上人修為的排列和羽劍一等人都差不多。
原來是劍宗以及明月樓的人,眾人一驚。要知道,剛才羽劍一給他們的一劍是那么地驚艷,那么地厲害,徐元興能抗過去要屬運氣。
更何況,他們問了徐元興,那一擊他是再也發不出來了,而徐元興也是受了傷的,好像現在也沒怎么恢復。
那待會遇見他們怎么辦,先前他們竟然能夠快速地逃走,定是用了什么法子,也就是說受的傷不是怎么太嚴重,再要打的話肯定打不過。
“不如,我們繞過他們,或者等他們先走了吧!”有人便如此建議道,可是卻沒有得到其他人的附和,好不容易找到下一層的出路為什么要繞過去,而且,等的話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走。
距離下一層只有一步之遙,可沒有這么容易放棄。
也許是看出了大家的不情愿,徐元興卻是說道:“這點倒是不用,從地圖上來看,他們似乎是在和什么東西戰斗著!”
這么一說大家也是看著徐元興,他們戰斗著又與這般人何關,可是徐元興下一句卻讓他們歡呼起來:“我這里有弈靖前輩贈送的隱身符咒,如果不攻擊的話可以維持一刻種,應該足夠我們不被他們發現地過去了!”
原來是隱身符咒,那樣的話,他們豈不是可以在劍宗以及明月樓的眼皮底子下面過去呀!那便不用說有多么暢快了。
如此一說,眾人便放心了下來,快速地往前進著,沒有多久,便感覺到前面傳遞過來的真元,徐元興便使出來一個隱身符咒,然后大家慢慢地向前走去。
沒有前進幾步,便看見了劍宗以及明月樓的人了,而羽劍一更是在他們的前面,一齊地與一個大家伙激戰著。
周圍是一片水域,按軒轅瑤所指的地方,入口應該就是在不遠處,徐元興所見,那里是被一處石塊擋住的水面,從那里下去,不會被其他人察覺的。
只是,現在看羽劍一背對著他們,身上的衣服狼狽不堪,上面全是水,專心致志地與一個大家伙戰斗著,徐元興便有攻擊他的沖動。他要為燕茗報仇,他說過的。
可是,卻是被旁邊的軒轅瑤攔了下來,也恐怕只有軒轅瑤的勸住他了。
“別沖動,元興,現在你的傷勢沒有恢復,打不過他的!”軒轅瑤看著徐元興的眼睛,如此說道,不知怎么地,徐元興竟被這句話說得沉默了。
他只是一時的沖動而已,他是知道自己絕對是打不過羽劍一的,現在去不過是送死……不過,羽劍一的話,他一定是饒不了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