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會在近期選擇性的公布一些試驗記錄和數據,外界的惡意是對醫學史上最偉大發現的玷污——”
聽著收音機里麥克頓挫有力的聲音,李子濤把它關掉,得意道:“就算外界把它定義為騙局,邪惡的,
也無法阻擋它的誘惑,首批客戶已經抵達奧斯本了嗎?”
“是的,都是來自大家族的分支或仆從。”升任為青花商會法務部長的薩利耶夫·甘道爾·巴爾點頭道。
這些家族并不在乎錢,但他們在乎自身的安全。
在沒有親眼見到藥劑的效果前,誰也不會拿身體開玩笑。
“起訴那些家伙可行嗎?”天天聽著被人叫做騙子,放在誰身上也不爽。
“很難,我們無法證明他們的言論對奧斯本造成實質的影響和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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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利耶夫遺憾的攤開手掌,表現的越來越美利堅化。
“那就加大宣傳,順便收集證據,或許某天就會用到。”起訴這種事,沒把握最好別去做。
憲法規定,任何人不得以同一原因,遭到二次審判、傷害。
就是說同一件事,你只能告他一次。
如果無法定罪的話,這件事就翻篇了。
想要以同一理由再次起訴,法院是不會受理的。
這也是為什么好萊塢大片里的FIB,明明有一屋子的卷宗資料,卻還是猶豫是否起訴的原因。
因為他們手中缺少能橋棺定論的證據,一旦起訴失敗,等于是在幫助兇犯洗脫罪名。
做個簡單的比喻,A殺了人,現在被起訴,但最終陪審團判定A無罪。
從這一刻開始,這件事就徹底畫上句號。
哪怕在審判下一秒,有人找到A殺人的視頻,明確肯定他是兇手,也只能任由他逍遙法外。
只要這件事之后,他不再犯罪,誰也拿他沒辦法。
淪為負翁的李子濤,每天依舊過著沒心沒肺的生活。
奧斯本門口的抗議團隊依舊沒有散去,一輛輛被窗簾遮蓋的嚴嚴實實的車子,護送著需要的人進入山谷。
該抗議的抗議,該賺錢的賺錢,互不干涉。
智庫的轉移也終于結束了,他們在市中心買下一棟19世紀后半葉建造的6層公寓,改造成新的俱樂部。
“這里竟沒有地鐵,電車也少的可憐,這該死的窄路。”剛換了環境的智囊團們很不適應。
在芝加哥人們可以挑選喜歡的出行方式,馬車,開車,電車,高空地鐵。
最早的芝加哥地鐵是1892年投入運營的,高架軌道布滿整個城市,最初是為了避免地面蜂擁混亂的馬車。
到現在的30年代,它已經成為芝加哥的特色文化。
每當有外地旅客抵達芝加哥,都要體驗一番這充滿‘科幻感’的場面。
穿梭在巷宇之間,有時列車經過,距離樓宇不過幾米的距離。
屋內的人忙碌著手頭的工作,車廂里的人則欣賞著這一切。
偶然間四目相對,說不定就會成就一份好姻緣。
相比起芝加哥,洛杉磯的衣食住行都要差得多,每天夜里除了好萊塢燈火輝煌,其他地方宛如‘鬼城。’
大半夜在市中心路上閑逛的,不是流浪漢就是黑幫。
酒吧、夜總會、俱樂部統統沒有。
怪不得前世直到21世紀,還被人戲稱為‘洛村。’
當然,一些簡陋的貧民區party,各種混亂的‘洗衣房’還是挺多的,只要你有膽量去參加。
“本,應該讓艾斯來這里規劃新的交通線。”抵達俱樂部,拉什鄭重其事的說道。
“整個大洛杉磯只有100萬人,分布在1.2萬平方英里的土地上,艾斯的資金根本無法支持這樣的計劃,
政府沒有架設地鐵和增添交通運輸的預算,他們認為維持現在的局面足以維持洛杉磯的人口增長。”
本抬頭看了眼氣惱的同伴,低下頭處理手頭的工作。
由艾斯來主持,以目前的居民數量來說,未來地鐵的運營能虧本都讓他們吐血。
除非他們能夠得到政府的支持,拿到大額的道路補貼,這倒是能從中賺一筆。
不過,洛杉磯縣并沒有這樣的打算,讓人非常遺憾。
“狗屎,白癡。”拉什不屑的罵了句:“我要向市政府提出嚴肅抗議,沒有完善的交通,青花商會將重新做出考慮。”
智庫里都明白,把重心遷到洛杉磯是李子濤的一意孤行。
不過政府官員們并不知道這點,拉什要借此提出抗議。
如果洛杉磯縣無法滿足青花商會的需求,他們將會重新考慮未來的產業重心。
IL對于青花商會的挽留可以拿來利用,拉什決定在和城市規劃署談完后,前往芝加哥參加州長先生的晚宴。
“你看著辦好了,這是今天的簡報,你需要親自為BOSS送去。”本把手中的簡報遞給他。
“有什么好消息嗎?”拉什翻開文件問道。
“一個驚喜。”本微笑道:“BOSS會很高興的。”
普拉德霍灣油田,在加州標準石油的協助下再次進行勘測,最終得出的采儲量是23億噸。
北坡油田也有新的數據,從原本勘測的8億噸,增長到15億噸的采儲量。
據說這條消息傳出去后,小摩根在書房里坐了一天一夜。
也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收購《時代周刊》的洛杉磯新聞集團,提出要為李子濤做一起專訪。
“查理,下個月的封面人物就是你了,你需要更直接的面對民眾,讓他們對你有更多了解。”
哈雷·錢德雷親自趕到比弗利,為了說服李子濤接受專訪。
“好的,什么時候?”李子濤答應的很痛快,遠沒有哈雷所想的困難。
“明天怎么樣?”哈雷趁熱打鐵的說道。
“讓你的人到5號莊園。”李子濤不想暴露18號莊園的布置,所以選擇不常去的5號莊園。
第二天,李子濤在莊園里見到采訪團隊。
只是領隊的人讓李子濤很意外,還帶著幾分尷尬。
“查理閣下,很高興認識你,請允許我自我介紹,埃琳娜·吉·沙遜。”
埃琳娜用冷傲的語氣說道,看向他的目光帶著責怪,還有幾分小小的癡怨。
就是這個男人在前往遠東的船上帶給她無盡歡樂,又在抵達明珠后,悄無聲息的消失。
要不是偶然在父親看報時發現他的照片,埃琳娜到現在也不會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