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無論是幽靈2,還是居住的酒店房間,現在的瑪歌葡萄酒,都證實這點。
李子濤身上的穿著看不出是什么牌子,花花公子的標牌并不起眼,也沒有什么掛在胸前的大logo。
漢娜一個女孩明顯不會去定那種雜志,不認識很正常。
但他手上帶著腕表,加上還有私人司機和秘書,這幾點結合在一起,讓漢娜認定他‘有錢人’的身份。
不得不說這種妹子很天真,要是放在21世紀,她能讓一身假貨的渣男騙到懷疑人生。
吃著新鮮的海味,滑嫩多汁的牛排,一瓶瑪歌很快下肚。
在詢問兩位女士后,李子濤又要了一瓶大拉菲,拉菲主堡的主牌,酒店里珍藏的酒只有它了。
在30年代,拉菲并不比其他酒莊的品牌出名。
說實話,相比起它,人們更偏愛其它幾大酒莊,未來‘拉菲’的名氣完全是被炒出來的,誰讓它有一個好主人呢!
還有兔國的土豪們,沒少哄抬‘拉菲’的價格,不過這好像不是他們唯一哄抬過的東西。
大到鉆石珠寶奢侈品,小到龍蝦大閘蟹,馬桶蓋都沒放過。
酒塞打開,喬伊舉杯邊喝邊注意著身旁兩人的神色,發現沒有眉來眼去的小動作,這才放心下來。
殊不知這會李子濤已經快笑尿了,桌下那條腿已經伸到中央區。
這些招式女人是不是無師自通,這是第幾次了。
接連喝了4瓶,喬伊的眼睛已經瞇成條縫,腦袋一沉一沉的隨時都會睡過去。
正想說就這么結束,帶她到房間里嗨皮一下,對面漢娜胳膊輕輕向后一挪,叉子掉在地上。
“恩,叉子掉了。”說著漢娜低頭鉆入桌下。
撿了半小時的叉子,喬伊完全沒有發現,她真的醉了,缺少了對時間的判斷。
在她的記憶里,漢娜只是低頭去撿叉子,然后就重新坐了起來,嘴角還帶著一抹奶油。
“你,你的嘴角...”喬伊笑瞇瞇的伸出手,晃悠悠的用拇指抹掉她嘴角的奶油放進嘴里。
恩...熟悉的味道,這家甜品店的奶油真好吃。
“時間不早了,艾娃。”讓艾娃把她安排在隔壁,等兩人離開關上門后,李子濤這才站了起來。
“混,混蛋,你個變態...”看著破門而出的家伙,喬伊軟綿綿的罵了句,就靠倒在他的腰上。
翌日。
喬伊只覺的頭疼欲裂,腦袋像是快要炸開,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
“查理...”喬伊的聲音有些嘶沙,她的嗓子啞了。
“喬伊小姐,有事需要boss處理,他會在午后回來...”艾娃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說道。
“恩,能給我杯水嗎?”喬伊點了點頭,指著嗓子說道。
不過她總覺著小秘書的眼眸里帶著憐憫的同情和不爽,或許是她看錯了吧!
隔壁房間,一場持久戰剛剛結束。
下床沖洗后,換上衣服的李子濤簽下一張2000美刀的支票,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為老司機,昨晚漢娜說起慈善晚會和拉菲的拍賣價格時,對他眨眼的時候李子濤就看懂了。
2000美刀的野味,好像有點貴,就當他哄抬b價好了。
下樓,乘坐著一輛毫不起眼的福特前往洛克菲勒中心,運通的新總部里喬納森正在對比設計圖。
這棟副樓除了一層的商鋪,其他全部被運通租了下來。
內部的粉飾只需要進行簡單的改動,再增添一些讓人心情愉悅的色彩、綠植就足夠了。
“怎么樣?”來到喬納森身邊,看著他手中的圖紙問道。
“還不錯。”喬納森笑著卷起手中的圖紙,交給身旁柏克德的工程師。
和boss打了個招呼,工程師帶著圖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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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在這里給你開一間藏嬌閣。”李子濤指著斜對面的大樓說道,那里正是莉莉的塔沃曼酒店。
喬納森懵逼的看著他,完全不懂什么叫做藏嬌閣。
在用直白的語句解釋后,李子濤順便鄙視了英語的詞匯貧乏,要是把古代的‘搖頭先生’放到現在,他敢保證來幾十個語言專家,也得被對方一句話搞到撓破頭皮。
“幫我留一間,絕對安全對嗎?”喬納森眼眸亂轉的說道。
“難道還要我為你配兩個保鏢站門口嗎?”李子濤指著他笑罵了句,兩人結伴從大樓離開。
下午他一直待在塔沃曼酒店,等到天快黑才離開。
紐約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運通的分割沒什么矛盾,早在此前兩個部門的業務就是分開的,自然沒什么瓜葛。
當得知瑞聯的托根貝格抵達加拿大,李子濤也結束此次紐約之行。
托根貝格這次表現的比上次還要積極,來的不光有他本人,還帶著兩名專業律師和一名美女。
“歐列西婭·安諾普科,今后她就是您的私人理財顧問,負責普通的業務溝通。”托根貝格把人介紹給他。
聽到這妹子的名字,李子濤終于肯定她的來歷,“烏克蘭?”
“是的,查理先生去過我的家鄉?”安諾普科驚喜的看著他。
在來之前她還以為這樣的超級富豪很難打交道,沒想到對方會主動和她交談。
“沒有,但它一直是我想去的地方。”李子濤笑著說道。
不像尋常西方人一樣,擁有大骨架,反倒有點東方人的含蓄嬌柔,身材挺拔,一雙長腿快長到脖子下。
加上嫩白的膚色和細致的毛孔,灑脫開朗的性格,標準的烏克蘭白妹子。
李子濤一直對烏克蘭妹子很敢興趣,上次那名芭蕾舞演員他本想嘗嘗鮮,最后因為事情耽誤了。
“查理,你還滿意嗎?”并肩走在草地上,托根貝格看了眼身后的歐列西婭·安諾普科。
“還不錯。”李子濤玩味的笑了笑。
誠意他送到了,至于能不能把藏品變成自己的,那就是李子濤自己的事了。
怎么說他也是瑞聯的董事主席,難道真要他拉下臉把人送到李子濤的床上,那種事只會讓兩人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