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中央公墓。
青花商會的重要高層,智庫九人...現在是八人組,還有智囊團挑選出來的5名代表全部到場。
李子濤和妻子瑪麗攜帶兒子,艾登和梅森站在最前面。
他們一家身旁站著的是本,喬安娜和他的兩個寶貝女兒,安迪妮·伊茨基奇和洛狄黛·伊茨基奇。
喬安娜的表情看起來很悲傷,捂著嘴淚眼朦朧,身旁站著兩個小公主拉著母親的裙角,目光好奇的四處打量。
“梅森,你覺得她好看嗎?”艾登用眼角看向洛狄黛,嘴巴微動的向弟弟問道。
“她們是本叔叔的孩子,別打主意!”梅森無語的翻著白眼,這家伙精蟲上腦了嗎?
“我覺得這樣更好,我們可以從小培養感情,父親會很樂意的。”艾登不在意的說著。
正說著后腦勺被拍了下,捂著抬頭一看,發現李子濤正用警告的目光盯著自己,艾登抿了抿嘴低下頭。
“……阿門!”隨著牧師致詞結束,現場才重新活躍起來。
但是在這個沉重的年代,死亡是嚴肅、莊重、不可褻瀆的,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墳頭蹦迪’開香檳并不存在。
這點倒是讓李子濤有些失望,他還真想看看老外的樂觀到底能‘開放’到什么程度。
看到本向自己走來,李子濤對身旁的妻子微微一笑,目光轉向不遠處獨自一人的喬安娜。
“我去看看喬安娜!”瑪麗淺笑收斂,從兩人身旁離開。
“走走?”李子濤看似詢問,身體已經向遠離人群的外圍走去,本也面無表情的跟上。
“你做的太過了。”身旁無人的身后,李子濤沒有回頭,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上了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該死的白眼狼,是我把他從地獄拯救出來,否則他只會成為一坨狗屎。”
喬安娜先前的表現再次刺激到本,讓他的語氣里充滿憤怒,活脫脫像個深閨怨婦。
“夠了。”李子濤有些惱怒的低吼道,勃然回頭看著他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本...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
本抿了抿嘴,神情變得暗淡沒落,實際上拉什的死亡對他來說,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痛快。
他曾以為他們是最好的搭檔、朋友……
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整理好你的心情,搞定它,然后帶著這兒來見我。”李子濤在側腦指了指,頭也不回的離開。
“喬安娜,你還好嗎?”就在兩人開始交談時,瑪麗也出現在喬安娜身旁。
“瑪麗,哦...這感覺糟透了,怎么會這樣!”喬安娜絲毫不掩蓋自己的悲傷,表現的就像死了老公一樣。
“好了,我想你該擦干眼淚,收起你那惹眼的表情了。”瑪麗嘴角輕翹露出優雅笑容,嘴里的話卻有些惡毒。
“你?”喬安娜詫異的看著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本才是你的丈夫,你知道自己的表現讓他有多難看嗎?躺在里面的那個人用他的大鳥塞住了你的腦袋,還是你已經恨不得為他去死?”
瑪麗斜眼輕笑,里面充滿諷刺和警告道:“做個聰明的女人,就像從前那樣,你表現的太明顯了。”
“瑪麗,并不是……”喬安娜心里尷尬又惱怒,但卻還是想要辯解。
看到丈夫和本已經聊完,瑪麗打斷面對她說:“收起你那副見誰都想舔的賤樣,別影響到本的工作,
那會影響他的效率,這會讓我的丈夫很不開心,而他不開心的時候...我也會非常非常不開心,明白嗎?”
“親愛的,我們該走了,艾登和梅森的比賽就要開始了。”李子濤從后面走來,抬起臂彎輕笑著對妻子說道。
抬起手腕看了看鑲滿黃鉆的寶璣定制腕表,瑪麗優雅得體的說道;“是的,喬安娜,和你聊天很愉快……再見。”
“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可不像位淑女!”摟著妻子的腰,李子濤取笑道。
“在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做任何人。”瑪麗微笑回應。
“什么?什么?你們在說什么?”艾登像只小猴子似得追問著,嬉嬉鬧鬧的一家人上了車。
當他們抵達學校的時候,運動場已經堆滿了人。
今天是克里杰特的校內比賽,來的都是參賽孩子們的家人,大多數都是全家出動。
李子濤一家也不例外,剛到運動場艾登和梅森就被教練帶走,比賽就快開始了。
“李先生、夫人,艾登和梅森的個頭還有身體非常棒,如果他們有向職業運動方面發展的話,我可以推薦他們到巨人隊去感受職業比賽的魅力,他們一定會成為最受歡迎的球員。”
留著大胡子的教練滿臉激動的說道,他已經執教近10年,在整個東部都為見過有比他們體能更好的小子。
“如果他們樂意的話。”李子濤并不反對。
他們現在只有7歲,未來的路還有很長,做更多的嘗試有助于他們在未來選擇正確的道路。
“我想這些只是他們成年前的游戲,如果是在此前的話,我不會反對。”瑪麗也希望孩子們能接觸到更多的事物。
但那些都是他們成年前的‘游戲,’無論是什么,到最后他們終將回到家族,來繼承這份沉重到讓普通人會瘋狂的家業。
在享受家族帶來的榮譽和金錢時,他們也有必須要承擔的責任,這點從出生時就注定了。
實際上最初兩個小家伙被教練看中,想要讓他們加入校隊時,瑪麗是堅決反對的。
美式橄欖在這一時期的死亡率居高不下,不提聯盟賽事幾乎每場都有人骨折、身體報廢或直接死亡。
就是在校園對抗賽里,也時常有人因這項暴力運動落得終生殘疾的下場。
不提兩人身上的重擔和未來的責任,僅是站在母親的角色和立場來看,瑪麗也很難同意讓他們置身在這樣的危險中。
最終還是李子濤和兩個兒子一起說服了她,在觀看數次訓練和比賽后,她才漸漸放心下來。
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瑪麗就沒給教練好臉色,在她看來就是這個長著大胡子的家伙,讓兒子們置身于危險中。
所以到現在為止,跟他說話時瑪麗也帶著幾分冷漠,讓教練面對她時總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