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表現的可真棒!”在褒曼的PP上拍了下,李子濤滿足的向泳池走去,一個漂亮的前躍鉆入水中。
長期在家扮演好丈夫、好爸爸,讓他很久沒有這樣放松、放縱過。
再次享受到‘自由’的空氣,李子濤感覺渾身的細胞都活了過來。
進來因為戰爭的原因,他的精神也一直處于繃緊狀態。
現在,敦刻爾克正在發生,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已成定局,二戰的整體走向還是會按照李子濤記憶中的進行。
所以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美利堅本土將遠離戰火,他名下的軍火產業將開足動力,確保訂單生產。
要是說最近有什么讓他不爽的,除了因為喬安娜惹出的麻煩外,就只有軍火的出口價格了。
因美利堅決心支援盟國,暗地里警告了所有的軍火公司,所有人的利益不得超出百分之15。
違反會怎么樣,李子濤可以肯定現在不會有人找麻煩,因為無論是盟國還是美利堅都需要更多的武器和裝備。
但是,秋后算賬這種事可不是僅有東方人會做,老美玩起這套來更加的粗暴直白,也更絕情狠辣。
倫敦,唐寧街10號。
這里就是英國的權利中心,真正的中心。
白金漢宮不過是個面子,這里才是英國這臺龐大機器如何運轉,發送最高指令的場所。
丘吉爾,戰時內閣首相,這位已經不再年輕,富有精力,但卻更顯睿智的老人正在沉思。
他的面色充滿陰郁,帶著濃重的擔憂和不安。
英法聯軍被圍困在海峽對岸,那里有英國所有的職業化軍事力量,是英國的底氣和未來取得勝利的希望。
如果沒有他們的話,英國陸軍等同于全軍覆沒,所以他們必須想辦法把這些人撤下來。
但讓丘吉爾感到為難的是,接下來到底該怎么做?
他們的軍隊正在節節敗退,他們正在面臨最黑暗的時刻,而在國內...
在內閣里還有他的老對手和政敵,不停的再找他的麻煩。
他們不停的逼迫自己選擇和談,讓意大利來斡旋,危言聳聽,對未來的戰爭不抱任何希望。
這個時候,丘吉爾想到了他的筆友,在他還未成為首相時就已經結交下深厚感情的彼岸國家領導人,羅斯福。
“尊敬的總統先生,你還好嗎?”丘吉爾在一間3平方不到的房間里,撥通了大洋彼岸的電話。
他想要從美利堅借50艘舊的戰列艦,來拯救那些被圍困的士兵,拯救他的國家和他所堅信的一切。
但讓他失望的是,羅斯福總統拒絕了他的請求,就算他已經表明了歐洲目前正面臨的可怕局面。
此時的歐洲危在旦夕,如果無法得到外來的幫助,他們終將失敗。
冷汗從丘吉爾的額頭上滑落,這個有些暴躁、有些好色、酗酒成性的糟老頭,從未有過如此恐懼的一刻。
壓力,無窮的壓力讓他快要喘不過氣。
無論是來自外部,還是他的黨派、政府內部,都讓他所能看到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征集船只,征調所有的船只,只要是能夠在海上漂浮的東西,全部...把他們送到海峽對岸去,撤回我們的軍隊。”
丘吉爾只能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由他扛起所有的壓力。
他們要抗爭,要反抗,和平從不是依靠談判得來的,但在內心深處,丘吉爾又不免產生一絲動搖。
如果他們真的無法勝利,那么他會把英國帶向何處?
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堅信什么,原本丘吉爾是堅定的,但他的信心正在被自己人摧毀。
5月,一切都是從5月開始。
再一次完成一場讓人沮喪且精疲力盡的內閣會議后,丘吉爾在書房里坐了一整夜。
這僅是他自認為的,實際上當他的夫人推門而入的時候,時間僅僅是午夜而已。
“親愛的,你有客人,有訪客到了。”丘吉爾夫人打開燈,用有些蒼老的手撫摸著丈夫同樣蒼老的面容。
他看起來是那樣的憔悴,就像是把全世界的重擔和壓力都放在自己肩膀上。
“我...我沒心情...沒...見什么客人。”丘吉爾同樣有著嚴重的口吃,壓力讓他往日的自控變弱了。
“是誰?”在說完后丘吉爾又對到訪者有些好奇。
“國王陛下。”看到他打起精神,丘吉爾夫人轉身向房門走去。
“哪位陛下?”丘吉爾還有些發懵,沉吟間才徹底恢復,呢喃道:“當然,我們的陛下。”
“丘吉爾,這么晚打擾我感到抱歉,但實際上,你的夫人,認為今晚正是時候。”喬治六世從房門外走了進來。
“當,當然,要,要喝一杯嗎?”這是丘吉爾表達親近的方式,能喝一杯對他來說很重要。
“今夜我見了很多人……也包括我身旁的這位先生。”喬治六世對著身旁的人說道。
直到這時丘吉爾才看到,原來在國王陛下的身旁還站著個人,而且他對那張面孔并不陌生。
“查理·李侯爵……很,很榮幸在這個時候能見到你。”丘吉爾的表情就像是過山車一樣,黑暗中亮起一盞明燈。
查理·李,美利堅的超級富豪,能源大亨,地產商,軍火巨頭,食品、醫藥巨頭,歐美乃至全世界最成功的華人。
“我也同樣感到榮幸,首相閣下。”李子濤摘掉帽子,肩頭前傾的微笑說道。
“先生們,讓我們坐下來再談!”看到丘吉爾抓著他的手不愿松開,喬治六世不得不插口道。
“哦,是的,要喝一杯嗎?”丘吉爾又來了。
“不,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我們去做。”李子濤坐在喬治六世身旁,淡笑著擺了擺手。
“丘吉爾先生,我的戰時內閣首相,聽說和談的可能性徒然大增。”喬治六世率先發言。
“戰時內閣起草了一封信函給墨索里尼,請他來做我們和小矮子和談的中間人。”丘吉爾的聲音有些發啞。
這些天巨大的壓力,徒然親自上門,還帶著李子濤的喬治六世的態度,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