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嗎?”說了那么多,瑟蜜總算想起眼前的帥哥才是自己的目標。
“也許吧!”李子濤笑笑。
認識艾登·布蘭,這點足夠加分,瑟蜜對他更加熱情。
“他有女朋友嗎?”李子濤的八卦之魂逐漸加熱。
“怎么可能。”瑟蜜果斷否決,堅定道:“他不可能看得上任何人。”
遺憾又痛恨的表情,證明她對此有多么失望。
要不是艾登身邊從不缺乏女生,他也總是獨來獨往,無法勾引到男神的女孩已經要懷疑,他的取向是否存在問題。
等到校長室門口,他想了解的差不多都從瑟蜜口中得知。
“謝謝,我該進去了。”李子濤指著房門說。
“這是我宿舍的電話,夏季舞會你有舞伴了嗎?”瑟蜜把紙條遞給他,手指勾著裙擺向上提起一小節。
“謝謝,但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李子濤好笑的說:“查理·布蘭,艾登的父親。”
勾起的手指瞬間停滯,瑟蜜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氣球般炸開。
隨后風一般的捂著頭,‘啊啊’大叫著沖向遠方。
為艾登請假的過程很順利,而他聽到的幾乎都是贊揚,除了在性格方面。
“艾登有些過于孤僻、驕傲。”
“當然,天才都是這樣的,但這并不利于他的生活和發展,我只是希望布蘭先生和夫人能夠多關注些他的心理生活。”
對方的建議李子濤欣然接受,揮手告別后,就把它拋在腦后。
自從上次分手后,他的性格是有些孤僻。
到現在也沒有再交往新的女友,這些作為父母的李子濤和瑪麗,比校方要更清楚。
他們一直很關注艾登的變化,從目前來看,他只是不想把精力投入到感情上。
況且,在他身邊不是有克里斯蒂娜陪伴。
她的存在不會讓艾登徹底隔絕女性基因,影響心理健康,降低男性魅力……
“我在想什么?”趕走腦海亂七八糟的念頭,李子濤的心情卻不怎么愉快了。
返回途中,遇到的女生總是竊竊私語的回頭看他。
要是再年輕個五歲,盯著他看的一個也別想溜。
‘那位掃地的大嬸就算了。’200斤的分量,讓他加快離開的步伐。
此時的瑟蜜,剛從可怕的噩夢里驚醒過來。
她竟然在男神的父親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不僅向他發信號,把寢室的電話告訴他。
而且,還當著他的面把裙擺拉高,‘噢天,我可能真的是瘋了。’
‘但他看起來太年輕了,完全不像是名父親。’冷靜下來的瑟蜜,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她突然想起有次朋友們說,艾登還有個弟弟,‘或許剛才那個就是?’
“如果你是在耍我的話,就死定了。”瑟蜜咬牙切齒的說:“我得找個機會親自向艾登求證。”
可要是真的,她該怎么辦?
他看起來真的好帥,怪不得艾登如此的優秀,原來都是遺傳自家族。
也從未聽他提起過他的母親,是出了什么事嗎?
如果是真的,我又該怎么辦。
他看起來真的好帥,風度翩翩,那雙眼睛如同星空般璀璨。
要是可以和這樣的男人墜入愛河……
乘坐游艇趕上威尼斯號豪華郵輪,對方進行短暫停泊后,讓這兩名突然光臨的乘客和他們所帶的隨從登上甲板。
郵輪上的客人們對此一無所知,他們正在體會著這場夢幻之旅。
“所有的衣服要按照號碼排列整齊,鞋子要清理干凈。”
“那邊的房間幫我騰空,我要放穿過的衣服。”
菲朗西斯剛來到船艙,就霸占了小半層的空間,用來擺放她的衣服、鞋子、首飾和不同天氣、場合的各種搭配。
六十多個箱子,由十四名傭人搬到船上,還有兩名貼身女傭。
相信這些已經能夠證明,這場說走就走的‘工作’是她蓄謀已久的產物。
每一次的海上航行,都是女人們爭相斗艷的絕佳場所。
在這些豪華郵輪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藝術家和知名的攝影師、記者、撰稿人等。
誰能成為他們邀請的對象,都將獲得整船女人的羨慕,同時也將成為男人們蜂擁追逐的目標。
既然做好了遠航的計劃,菲朗西斯又怎么能不加入到這場競爭當中。
女人之間的戰爭,是不分年齡,沒有理由的。
如果不能把她們都比下去,菲朗西斯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都會因此心情低落。
艾登對此習以為常,并沒有感到驚訝或別的。
和母親每次出去的時候,她的排場只會比這更加夸張。
瑪麗公主號頂層數千米的空間里,有一半都用來裝她的衣服、鞋子、包包和首飾。
而早、中、晚,出門時穿戴的都不一樣。
如果晚上要陪父親去酒吧、賭場,又或者受邀參加女人們的宴會,她的著裝會更加隆重。
“無論是怎樣的女人,都無法擺脫愛美的天性。”這句話,艾登從小就聽過無數次。
“現在我們該做什么?”總算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菲朗西斯精神亢奮的坐在他身旁問道。
“我想休息。”艾登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于是,他打算讓自己抽離麻煩。
“不行。”菲朗西斯像是沒聽到他的拒絕,起身從剛碼好的衣柜里挑出一套嶄新的服裝,自顧自的換了起來。
“我們應該先去劇院,這個時間歌劇表現還未結束。”
“接著去吃晚餐,結束后到酒吧喝一杯。”菲朗西斯打量著穿好的公主裙,滿意的說:“我們可以跳一支舞。”
“晚上,我可以陪你去賭場玩兩局,我想再也沒有比它更合適的計劃了。”
菲朗西斯不由分說的拉著他的胳膊向外拽,邊走邊露出得意的竊喜。
費盡心思找到和他獨處的時間,她怎么可能任由時間被白白浪費。
這次的郵輪之旅,她一定要展現所有魅力,讓艾登拜倒在自己的公主裙下。
想到得意處,菲朗西斯抬頭看著他寶石般俊朗的側臉,心中默默呢喃道;‘又或者,讓我拜倒在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