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你見過的。”
“這是勞倫斯,老朋友之一……還是個色痞,離他遠點!”李子濤在兩姐妹耳邊黑了他一句。
“嘿...布魯斯,我聽到了。”勞倫斯還是很不習慣他的新名字。
“我說你是個老色痞,有錯嗎?”
李子濤說完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介紹其他人。
“斯奈德,一位靠譜的朋友!”
“華爾德,同樣是一位好朋友。”
李子濤介紹的時候,全部省略了姓氏。
否則,童家姐妹會發現身邊坐著的和藹中年男子們,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
阿斯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亞當斯家族,杰斐遜家族。
任何一個名字都代表著一段傳奇。
當然,站在她們身邊的男人實際上更是傳奇本身。
活著的傳奇……
“很榮幸見到你們,美麗的女士們。”
“謝謝。”
相互打過招呼,童家姐妹有些拘束的坐在李子濤身邊。
這會待在他身邊,她們才會覺得好些。
并不只是李子濤帶了女伴,他們身邊可一個都沒缺。
喬納森這個混蛋帶了三個女人……
三胞胎!
雖然在數量上占據優勢,但在顏值上被童家姐妹全面碾壓。
“她們看起來如何?”剛放松下來,喬納森就忍不住來向他炫耀。
“你覺得呢?”李子濤看了看一左一右的雙胞胎,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嘿,我可是三個,三個懂嗎?”喬納森豎起三根指頭。
李子濤還未來得及開口,腰兩邊的軟肉就被本該柔軟的雙指夾住……
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扭腰能手。
無論是對男人……或自己!
李子濤還是更喜歡她們自己扭腰。
自動化起坐活塞專業,應該更好的被傳承下去。
“喬納森,你該明白一個道理!”
李子濤笑了笑,探身在他耳邊說道:“質量不是數量可以彌補的……至少三個不行!”
“話說你也該講求質量才行,喬納森,她們看起來就像是被從墳墓里挖出來的……”
李子濤認真說道:“我不想顯得刻薄,但你的眼光……”
“嗯,你說的沒錯,但我確定她至少不是那樣的。”李子濤得意挑眉。
“哦該死!”
喬納森抱頭低呼:“差點忘了你這個混蛋就是她的情人。”
“噓”李子濤豎起一根手指:“這是個秘密,”
“你這個花心大道!”
對他玩的雙重身份的把戲,喬納森只有嫉妒的份。
如果他也可以保持年輕,真該像濤哥多學學!
可惜,他臉上的皺紋是真的。
“你可真是個混蛋,就不能讓我贏一局嗎?”喬納森無語說道。
“是的,不能。”李子濤更喜歡做贏家的感覺。
無論是生意上,還是生活上都是如此。
“嘿,我們還坐在這兒。”看到兩人竊竊私語,喬納森佯裝嗔怒的來回指了指。
“所以?你要和我拼酒嗎?”李子濤端起面前的威士忌。
“你個混蛋,我才不會這么做!”勞倫斯害怕的向后一靠。
開什么玩笑,和他拼酒?
床上、地上、客廳……
到底有多少女人根本數不清,搞得他不得不跑去國外出差,多了一個月才有存貨來交公糧!
“我們的先干一杯,這種地方我很久沒來過了。”
華爾德轉動著酒杯,目光追憶道:“大概大學畢業以后就再也沒來過,好多年了。”
“我也是。”斯奈德舉杯說道。
“好了,伙計們,別感慨你們的年齡,干杯!”李子濤舉杯打斷他們冗長的感慨。
他到這兒來可不是為了聽一群老頭子感慨人生的。
“有什么好事在等著我們嗎?”華爾德放下酒杯道:“至少告訴我是為什么慶祝!”
“音樂來了。”李子濤指著舞臺上的樂隊,打開錢包抽出大約……
20003000美刀的大面額現鈔。
“姑娘們,該去跳舞了,快點動起來,都動起來。”把錢隨意的分成足夠份,
每個經過他面前的姑娘都得到滿意的報酬。
唐家姐妹除外,李子濤低聲對兩人說:“你們也該去找點樂子!”
李子濤把王奎叫到身邊囑咐道:“照顧好她們。”
“不會有事的,對吧?”兩人滿心雀躍的望向舞池中央。
在音樂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誰會愿意一直窩在沙發里喝酒,看別人放縱舞蹈呢?
“沒錯,不會有事,王奎會一直跟著你們。”
得到他的保證,在加上王奎跟在身邊,兩姐妹才算放心。
這個時代最不缺乏的,就是聽話的,循規蹈矩的乖寶寶,童家姐妹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一個安靜,一個活潑。
但實際上她們都很乖巧,在失去依靠后憑借自己,努力,努力的做一件事。
活著!
堅強的外殼是在生活的風吹雨打中磨礪出來的。
這也是她們猶豫、反復害怕退縮的原因。
所以,每當遇到新鮮事物時,總是會變得猶豫不決。
因為,生活對待她們從未仁慈過。
等到姑娘們都離開后,斯奈德·亞當斯率先開口:“查理,說說你想要什么,把所有人聚集到這里。”
“這里真的不太適合我……我們。”
華爾德·杰斐遜環顧四周,如果再年輕10歲,或許他還能享受這一切。
“我想介紹一位朋友給大家認識。”
“他今天也在嗎?”勞倫斯環顧周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陌生的面孔。
“不,但我向他承諾過,如果他能在下次競選前獲得黨內提名,我會支持他坐上那個位置!”
“查理,希望這不是個玩笑。”喬納森有些激動。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因為這代表著李子濤跨越界線,他們終于要大有所為了。
李氏,這臺可怕的金融怪獸,好像要醒來了。
在美利堅,任何一家財團都無法和政治撇清關系。
實際上,它們就像是孿生連體嬰,不可能徹底斬斷。
而李氏一直想要把自己撇清在政治之外。
這在其他人看來足夠謹慎,但卻不夠明知。
這種改變時好時壞,現在還不好說。
但他們相信這會讓自己獲利頗豐,至少遠遠超出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