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梅森語氣一軟,重新坐下說道:“我只是擔心這么做,可能會影響到你對李氏未來的規劃。”
“那是我的規劃,我很清楚是否會造成影響。”
李子濤看著他說道:“別忘了你所在的位置,比Mobil更加重要。”
梅森擔任著CBLA(洛杉磯城市銀行)盧森堡分部的董事會監事。
那是李氏家族的自留地,最重要的核心產業之一。
而他的一舉一動,都能直接影響到整個家族的走向。
所以,李子濤認為他不應該為此感到憤怒。
或有別的負面情緒!
“我當然清楚,父親,我并沒有嫉妒珀爾,她也是我的妹妹。”梅森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那樣最好。”李子濤的語氣也變得緩和下來。
作為一名父親,他認為自己對梅森的安排已經做到極致。
想要得到什么,就會失去些什么。
他現在所遭受的一切,相比他所得到的不值一提。
人們的目光總是向窗外看。
卻完全忘記去看自己身處的屋內,所擁有的一切,對外面的人而言是多么的渴望而不可及。
為何人人都有一顆曹心。
因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你要記得,親王不過是身份的象征,并不代表什么,這里才是你的根基!”
“籌碼,還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好。”李子濤是在告誡他,不要讓王室影響到他的決定。
近期CBLA有人向他反饋,梅森的部分決定有失偏頗。
明顯是站在對英國有利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的發展方向。
這讓他們很是困擾!
如果一直這么下去,當家族利益和英國的利益產生碰撞的時候。
梅森還是同樣的態度,他們會很難做的。
監事雖然名義上沒有任何的權利,但實際上手中能夠決定和否決的事務不在少數。
沒有誰能真正忽視掉他的意見,照章辦事往往會遇到這樣的困擾。
要是他一直堅持如此的話,CBLA管理層認為應該解除他的職務和權限。
這點,李子濤不想當面告知梅森。
那樣會傷到他的自尊心,另雙方的矛盾公開化。
如果他的對危險的嗅覺足夠敏銳,又聽懂自己的意思,應該會懂的該如何處理這次危機。
就算是做父母的,也不可能當一輩子保護傘。
他是個思想成熟的成年男子,丈夫,父親。
不需要自己手把手的來教他該如何做事。
隔天,賓客們開始有選擇性的出游。
也有不少人選擇留在城堡里,到處參觀,欣賞李氏的私人收藏。
再不然到海邊去漫步,看看崖壁上的雕刻。
順便再教育自己的丈夫一番,讓他們深刻的了解到何為浪漫。
出海的人不多,實際上,也并沒有太多的選擇給他們。
因為李子濤親自霸占了天使號,帶著喬安森,勞倫斯還有一眾朋友們前往海上happy。
艾登是下一代里唯一收到邀請的。
此次出海,可不是為了搞趴體。
雖然船上的嫩模不少,但主要還是為了加深感情。
在海平面逐漸縮小到看不清的時候,天使號停了下來。
李子濤拿出定制魚竿,坐在船頭垂釣。
身邊的嫩模為他剝著葡萄,另一個不時把酒送到他的嘴邊。
完全不需要自己動手,只需躺在船上享受的廢柴生活,久到李子濤已經快要忘記這種感覺。
“查理,你在干什么?”勞倫斯從頂層探頭喊道。
“難道你看不到嗎?”李子濤指著身邊的兩個嫩模說道。
“快點上來,我們要舉行跳水比賽。”喬納森開心的喊道。
跳水的自然不是他們本人,而是那些年輕的嫩模們。
跳水板被升到最高,船上的工作人員駕駛摩托艇,在海面上制造浪花波紋。
“這是要做什么?”艾登也來到頂層甲板。
“嘿,艾登,要來賭一把嗎?”大衛拿著一大把的富蘭克林大笑說道。
“賭什么?”艾登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誰跳下去不會露點了。”勞倫斯指著一旁準備的嫩模們。
她們身上穿著的比基尼,要比正常款式少很多布料。
僅有的小碎布堪堪遮住隱私區域。
再加上兩側只有一根短繩固定,從高空跳入水面的沖擊,很容易就會造成走光。
所以,如果有誰能夠掉入水中而不走光的話,她就能得到1000美刀的獎勵。
沒錯,就是一次1000美刀。
那是她們正常工作時,需要每天連軸轉一個月,才能賺到的錢。
身為毫無名氣的新人模特,想要出名可沒那么容易。
因為,在娛樂圈永遠不缺乏漂亮的臉蛋和好身材。
哦,對了。
這時候還沒有高級臉的說法,她們只是更適合拍攝妝,更加的上鏡,能夠得到好的拍攝效果。
只不過,私底下金發大波浪美女們,都會將這些女孩稱為丑八怪。
至于什么樣的金發大波浪,作為一名成年人。
要學會自己斷句才行!
“要開始了,我賭13號。”勞倫斯在13號身上下注200美刀。
“我要26號,她看起來很聰明。”喬納森選了一名有著褐色長發的墨西哥女孩。
“嗯……”大衛還在挑選,最終選中了17號。
“17,我的幸運號碼。”
他也同樣賭200塊,對他們來說,這些不過就是樂趣罷了。
多與少都無關緊要,要不是覺得零錢過于麻煩。
又與自己的身份不符,五塊十塊的也可以用來做為賭注。
就在艾登愣神的時候,李子濤突然交給他一捆富蘭克林。
“該你了。”李子濤看著他說道。
“可是…”艾登有些不情愿的看向那些女孩。
他并不是不能理解眼前看到的,將女人作為玩物的場面。
只不過,他自己并不想參與進去。
“這只不過是一場游戲,沒有誰是受到強迫的,就像你情我愿的商品交易。”
“好吧!”既然父親都已經這么說了,艾登也不再堅持。
實際上,他只是覺得這些太過突然。
身邊的都是叔伯輩的,令他有些放不開。
要知道他們在大學的時候,玩過的花樣比眼前看到的要刺激的多。
只不過,他明顯小看了老頭子們。
“嘿。”
勞倫斯提起一串葡萄說道:“有誰想要加點彩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