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江湖世界,是呂家的地盤,自從同城的萬家莫名被滅之后,呂家就越來越膨脹了。
只是前一段時間,呂家被王平安打上門,隨手一拳,滅掉一個七境高手,而且那人是當今呂家家主的兄弟。
至于被打斷腿的呂不凡,只能算作一個添頭。
這仇算是結大了,只是迫于王平安的強硬武力,選擇了隱忍。
最近幾天,有一股神秘的宗派勢力,找上了呂家,想要借助他們在省城的眼線,除掉王平安。
雙方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就這么愉快的展開了合作。
丘道長就是雙方的聯絡人,他自稱丘道人,呂家人也沒有查他身份證。
他愿意別人這么稱呼自己,呂家人也愿意這么叫。
不管這次的合作是否成功,都是見不得人的交易,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些人向丘道人匯報了王平安的行蹤之后,就隱藏于人群,像普通的逛街者一樣,沒有特別的表現。
不過王平安卻在第一時間,收到了天道警告……呃,是系統警告。
“宿主已被可怕敵人盯上,有生命危險,消耗20點功德,可逢兇化吉,消耗30點功德,可讓敵人受到反噬懲罰!”
王平安眉頭一皺,竟然又被系統警告了。
憑自己現在的實力,竟然也會有生命危險?
凝神期境界,外加一絲仙界記憶,兩三個凝神期的修煉者過來,自己也不怕的。
呃,他轉頭看了看剛走出試衣間的許晴和顧傾城,頓時有點明白系統的意思了。
自己或許沒事,但她們兩個,有很大機率,逃不過敵人的伏擊。
在王平安眼中,她們兩個太弱了。
“唉,女人,果然太麻煩了。”
王平安暗暗嘆息,當即選擇了扣除30點功德選項,讓敵人受到相應的反噬懲罰。
老子是缺那30點功德的人嗎?
敢對老子下手,必須往死里懟。
這次敵人出動這么多高手,可讓自己受到威脅的情況,肯定是某些大宗派的隱世高手。
再聯想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次出手的敵人,肯定是武當派……呃,當然,也有可能是茅山派……還有終南山修士聯盟……總之,都是自己曾經得罪過的敵人,這一點,絕不會錯。
“怎么了?”許晴見王平安表情有異,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嫌我們花的錢太多了?”
“哈,怎么可能,我是缺這點錢的人嗎?”王平安不屑,錢不缺,但我缺的是功德啊。
剛剛被系統劃走30點功德,有點肉疼,這得殺多少只變異野獸,才能補回來啊。
“不管缺不缺錢,都不會讓你白花的……我爸說過,我的嫁妝,總價值要超10億的,外加一些地產母公司的股份,每年都有分紅的。所以,現在的花費,你就當是投資啦,回報絕對豐厚。”
許晴言語中,不乏誘1惑之意,催促王平安,趕緊把自己娶回去。
顧傾城不甘示弱,同樣說道:“晴姐家資豐厚,讓人羨慕,我就差遠了,族中的姐妹太多了,就算父母偏愛,也沒有太多嫁妝,最多給我一家中型醫藥公司,婚后盈虧自負。”
“……”王平安被她們的無形裝逼,差點閃到腰,“喂喂喂,你們醒醒,我是貪圖你們那點嫁妝的人嗎?缺錢了,我讓我的大弟子,隨便煉制幾……幾百瓶丹藥,多少資金解決不了?”
“行行行,知道你厲害。”兩個女人說完,覺得有趣,互相瞅一眼,又嗤嗤的笑起來。
夜色漸深,行人漸少。
王平安和許晴、顧傾城,像普通逛街的小情侶一樣,由男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女人則邁著輕快的步伐,鉆進一家又一家的商鋪,戀戀不舍,不愿歸去。
男人逛久了,則有些不耐煩,不停的催促:“走了,該回家了。”
表面上松懈,暗中卻用神念,不停的檢測四周,看到那些從街頭跟到街尾的一些人,始終跟在自己身后,時不時還打一個電話,向人匯報著什么。
這些人的跟蹤技術,不太專業了,王平安微微搖頭,表示失望。
跟蹤凝神期的修煉者,居然這么不走心,就算沒有系統警告,也會發現異常,作出防備。
許晴和顧傾城終于逛累了,決定跟王平安一起回酒店休息。
她們兩個非常體貼,想要幫王平安提一點東西,卻遭到王平安的溫柔拒絕。
開什么玩笑,馬上就會有危險,到時候自己隨便一招“袖里乾坤”,就能把這些東西收進系統倉庫。
如果讓你們提著,累且不說,要是被敵人毀去了,那該有多心疼?
這么一堆東西,或者叫作奢侈品,足足花了幾百萬啊。
就算再有錢,這幾百萬的東西,能不毀,誰也不想毀啊。
步行街去停車場,要穿過一條昏暗的地下通道。
噗噗噗。
幾道微弱的符紋爆裂聲,突然響起。
一片煙霧升起,把灰暗的地下通道渲染得更加陰沉。
“啊,怎么了?”許晴驚呼一聲,心境修煉不足,有明顯的恐懼感產生。
“別慌,穩住!”顧傾城好多了,一瞬間就讓靈氣充盈全身,護在身體周圍,同時四下打量,尋找危險根源。
“哎喲,最近江湖不太平哦,逛個街,都能遇到襲擊。”而王平安只是一晃子雙手,把手中的東西全部收進系統倉庫,然后負量四周,觀察來了多少敵人。
剛才已經和系統做了交易,30點功德已經被暫扣,所有危險自然有系統解決,自己只要站在一邊看熱鬧就行了,大不了,在關鍵時刻,再補上幾刀。
煙霧之中,有人趁光線不好,扔了幾個陣盤,擋住了前后兩個出口,防止王平安一行人逃走。
做完這些準備,再有幾個黑衣人,蒙頭蒙面,手持冷兵器,從黑暗中走出。
“平安居士好雅興,帶著兩個紅顏佳人逛街,你可記得被你害死的那些冤魂,他們的家人,又該是何等的痛心?”
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側前方傳來,聲音悲痛,好像老年得子的喜悅還未過去,兒子就被王平安掐死了一樣。
“所以?你們覺得良心不安,也來送死了?”王平安非常同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