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心里的倒計數快結束時,她的手機,突兀的響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來電。
她沒有絲毫猶豫,趕緊接聽。
“喂!”
“陳秘書,看來,楊飛并不在乎美麗大廈啊!他為什么不出來道歉?”
“先生,請聽我說,我們老板不在,我們現在都聯系不上他。請你給我們一天時間,我們一定盡快找到老板,請他親自聯系你。好不好?你們之間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商量啊。”
“我沒有耐心了!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沒有珍惜!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先生,先生!”
“現在,我再送你們一份大禮!然后,我再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楊飛再不出現,我就送你們去死!記住,殺死你們的,是楊飛!”
陳沫聽著這兇殘、暴戾的聲音,不由得俏臉變色,嬌軀輕顫。
她緊張的看著美麗大廈,不知道爆炸會發生在哪一層?
忽然之間,前方不遠處發出一陣轟然大響!
一個下水道的井蓋,被巨大的爆炸沖擊波,沖得飛上了半空。
陳沫嚇了一跳,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土地都在顫動。
人群四下奔逃,發出尖銳的叫喊聲。
耗子跑過來,對陳沫道:“這外面也不安全,陳秘書,請你們馬上回家去!”
陳沫搖頭,堅定的道:“我要和美麗大廈在一起!我要在這里等楊飛回來!”
耗子道:“我查過那個電話,根本就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這個人蓄謀已久!這是有預謀的作案!”
安然道:“他能在大廈九樓安裝炸彈,肯定早就在預謀了!所以,我們可以排除,他的作案動機,跟今天楊飛的演講是沒有關系的。”
陳沫道:“九樓是倉庫,要進去其實并不難。樓下商場和超市的很多員工,持證都可以自由進出。誰能想到,有人會跑到上面去安炸彈?太可怕了!”
耗子道:“我們的安保工作,還是做得不到位!”
陳沫的電話再次響起來。
陳沫接電話之前,先問安然:“能不能定位到他的位置?我看電影里都這么演的?”
安然苦笑一聲:“通訊定位,需要精準的衛星輔助,還依賴手機基站技術,要想獲得定位權限就需要擁有電信的定位接口。現在肯定來不及這么做了,你快接聽吧,看看對方怎么說。”
陳沫接聽電話。
“這是第二次警告!第三次,我給你一個小時!記住,只有一個小時。楊飛再當縮頭烏龜,我就不僅僅只是警告了!我要你們死!”
對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比公鴨的嗓子還難聽。
“你才是縮頭烏龜!你有本事,你就站出來啊!楊飛就在我身邊,你來找他說話啊!你來啊!你就是個烏龜王八蛋!你會不得好死,死后還要下十八層地獄!”
陳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氣之下,居然開罵了。
對方沒有掛斷電話,聽完了她極端惡毒的辱罵之后,淡淡的道:“你有種!一個小時后,楊飛不出現,我第一個就讓你死!”
說完,對方哐啷掛斷了電話。
陳沫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差點沒把自己的手機給摔了。
“楊飛!楊飛,你到底在哪里?”陳沫欲喊無聲,欲哭無淚。
安然正在和警方交流。
她也是做這行出身的,現在雖然在幫楊飛做事,但她的偵察能力還是在的。
安然排除了兇徒是今天結怨的可能。
因為楊飛上午才發表完講話,中午和那個破產老板發生沖突,下午就發生了爆炸事件。
這中間相隔的時間太短了。
楊飛今天的講話內容,雖然沒有明指攻擊哪一家工廠,但卻把整個同行都給得罪了。
的確有可能,有人會因為這個演講內容,而對楊飛不利。
不過,這個放炸彈的兇徒,肯定不是因為今天才結的怨。
對方安裝炸彈,需要隱秘的時間,這絕對是經過周密算計和策劃的!
之前的仇人?
會是誰呢?
也許,楊飛在這里的話,他會知道一點眉目吧?
排爆專家在大廈內部排查,卻沒想到,炸彈會在大廈外面的下水道爆炸!
兇徒仿佛早就算計到了。
他第一次爆炸之后,大廈內的人就會撤離。
所以,他把第二次爆炸,安排到了大廈外面的下水道。
那誰能估計到,他的下一次爆炸,會安排在哪里?
陳沫腦海里,回響著兇徒的話:“楊飛不出現,我要你死!”
他憑什么說這種大話?
他為什么敢肯定可以炸死我?
陳沫驚懼的四下望了望,沒有任何發現。
“魏總,你們先回去吧!這里實在是
太危險了。”陳沫對魏新源他們說道。
老硯沉聲說道:“當務之急,是找到老板。只有他,才能主持大局。沒有一個人知道老板去了哪里嗎?”
韓依依道:“要不要打電話問問蘇總?”
陳沫道:“不要!蘇總遠在桃花村,又帶著孩子。她要是知道這邊發生這么大的事,說不定會急匆匆趕過來,等她過來,估計這邊的事也平息了。何苦讓她白白辛苦一趟?再說了,我們這么多的人,還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如果我們都解決不了,蘇總來了,也是白著急。”
韓依依道:“老板和李領導關系很好,他會不會是去見李領導了?所以手機關了機?要不要問一下李領導的秘書?”
陳沫沉吟未決。
老硯道:“事不宜遲,我們各自想想,老板可能去哪里,都打電話問問、四處找找。”
陳沫道:“我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下一個炸彈,我們都不知道兇手安裝在哪里!”
她忽然想到了游艇!
楊飛心情不好,會不會一個人出海了?
陳沫想到這里,馬上打電話給馮若蘭。
馮若蘭的電話很快就接聽了。
“陳秘書,你好,是要用船嗎?”馮若蘭的聲音,很溫柔很甜美,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陳沫聽到她這話,就知道楊飛并沒有去過俱樂部了。
但她還是問了一句。
馮若蘭回復說,楊先生今天沒有來過游艇俱樂部,也沒有乘坐泡沫號出海。
陳沫說了聲謝謝,就掛斷電話,然后又打給陳純。
陳沫知道陳純的存在,但兩個人很少聯系,見面的機會就更少。
陳純接到她的來電,很是意外,聽說她在找楊飛,笑道:“我倒是希望他來找我哩!咦,那他去了哪里?電話居然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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