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跟肖恩說一聲:“琳達已經來了。我們有空再聊。”
他掛斷電話,就看到金發碧眼、高挑苗條、清爽靚麗的琳達出現在了辦公室。
“嘿,楊飛!”琳達婀娜多姿的身子,快步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楊飛。
在老硯和陳沫的注視下,她毫不顧忌的在楊飛臉上親了數下。
老硯和阿沫看得目瞪口呆。
楊飛笑道:“琳達,你怎么來了?”
“我一直在等你,可是,開學這么久也不見你來。你不來哈佛讀博士了嗎?”琳達問道。
楊飛道:“我太忙了,沒有時間去讀博士了。”
“那你可以和導師談一下,可以采取函授的方式。”琳達盯著他看,“楊飛,你瘦了。”
陳沫倒了一杯咖啡過來,說道:“琳達小姐,請喝咖啡。”
“謝謝你!”琳達朝她笑了笑,“我想和楊飛說會話。”
陳沫點點頭,和老硯相繼退出來。
琳達又要抱楊飛。
楊飛指了指辦公室的監控,笑道:“不要這樣,我們公司現在每個角落都裝了監控。”
琳達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監控?這可是你的辦公室。”
楊飛道:“一言難盡,我有很多競爭對手,他們曾經派人在我辦公室裝過監聽裝置,所以我就裝了監控。”
其實,他辦公室雖然裝了監控,卻并沒有人實時監視,只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調出來查看。
他故意不說破,就是為了讓琳達保持禮節。
果然,琳達老實多了,訴說了許多思念之詞。
“楊飛,我有一段時間很傷心,我還以為我爸真的是……”
楊飛噓了一聲,笑道:“這是不能說的秘密。你爸告訴你了?”
“嗯。”琳達高興的笑道,“我終于又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楊飛道:“琳達,我這邊很忙的,沒有多少時間陪你玩耍。”
“我知道,我在尚海有幾個朋友,我白天找她們去玩,晚上你能陪我就行了。”琳達一臉懂事的表情,“我只有一個星期的假期,旅途中來回就要兩天。我只有五天時間和你在一起,你會陪我的吧?”
她不遠萬里前來相見,這份情義還是挺重的。
楊飛想了想,說道:“我盡量抽時間來陪你。不過,有一點,你父親的身份,現在還不能曝露,所以我們兩個不能出現在太公開的場合。如果被對手看到我們在一起,他們就能猜到你父親的身份,這對他是不利的。”
“我知道的。你現在是個很有名的人!你是華人的首富!”琳達笑道,“我們學校都傳遍了,說你是繼比爾蓋茨之后最厲害的商人。”
楊飛擺擺手,笑道:“什么華人的首富?這哪跟哪啊?華人的首富,怎么可能只有我這點錢?我也就在國內當一下首富罷了。而且你知道的,這種排行榜的水分是很大的。”
琳達有著說不完的話,和楊飛回憶在哈佛求學時的趣事。
“楊飛,有一次,我們導師把潔白在美國的成功當案例講給我們聽,你一定不知道,那是多么有趣的事。”
“潔白在美白算得上成功嗎?”楊飛搖了搖頭,“我以為,潔白離成功的路還有很遠。”
“已經很成功了。外國品牌很少有在美國獲得巨大成功的。潔白現在在美國的銷量,已經占據了前三甲,這是多么輝煌的成功啊!”琳達雙手捧著臉,笑道,“我一想到,這個品牌,是我最愛的男人所有,我就忍不住開心、歡喜。”
楊飛哈哈一笑,說道:“我理解的成功,是打敗寶潔。”
“打敗寶潔?在我們美國本土?楊飛,你的理想很偉大!我支持你!”
“寶潔人知道了,會說你不愛國了。”
“我愛我的男人就夠了。我只是支持潔白打敗寶潔,這跟愛不愛國有什么關系?寶潔也不能代表美國。”
楊飛道:“你這種思想,我很欣賞。”
此刻,秘書間。
陳沫和寧馨正在咬耳朵。
“你說,他倆在聊什么?”陳沫忍不住問寧馨。
“聊什么?我不知道啊。琳達是楊飛在哈佛的同學呢!又是肖恩的女兒,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你剛才沒看到,琳達一見楊飛,就抱著他,然后就像我們親一個可愛的小寶寶那樣親他!”
“是嗎?”
“真的,就那么親,捧著臉就啃,越啃越有勁的那種。”
“那是啃骨頭吧?”
“外國人說這是禮貌,我怎么感覺不對勁呢?哪有這么親的?”
“你這么在乎做什么?人家許久不見面了,好不容易見著面,飛越了萬里海洋呢!可不得使勁表達自己的心意?”
“唉!你啊!思想太單純了。”
“你要是想聽他們在聊什么,你可以調出辦公室里的監控看啊。我們的電腦可以調監控。”
“算了,我不看。”陳沫忙著手中的工作。
“要不,你進去看一眼?”
“我不進去!”陳沫有些賭氣的說道。
寧馨抿嘴笑道:“那我進去吧!我正好有文件要送給他。”
“那你去唄!”陳沫白了她一眼,“又不用向我打報告。”
寧馨嫣然一笑,拿著文件,起身走到門前,先敲了敲門,然后推開房門走進去。
陳沫說不看,卻又關心得緊,偏過頭來,從門縫朝里面張望一眼,正好看到楊飛和琳達兩個人都在哈哈大笑。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很少見他這么開懷大笑過啊!”陳沫嘟了一下嘴。
不一會兒,寧馨便出來了。
陳沫問道:“你聽到什么了?”
“沒什么,好像是在說潔白。”
“談工作?”
“應該是吧!他們在討論,要把潔白做成美國第一洗衣粉品牌呢!”
“你說,這琳達怎么就能考上哈佛呢?她長得跟個好萊塢女明星似的,智商還這么高!美國人真的很開放啊!你看她穿的那條牛仔短褲,短得只能遮住半邊屁屁!還有那吊帶衫,把肚臍眼和小蠻腰都露在外面!哎呀,丑死人了!”
寧馨撲哧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你這是在吃醋了!”
陳沫將手中的筆放下來,說道:“我心緒不寧。我沒辦法集中精神工作。”
“美國文化就是這樣的,你不能用我們的審美標準去要求她。”
“寧馨,我跟你說,我敢肯定,今天晚上,楊飛不會回來睡覺。”
寧馨莞爾而笑:“他以前每晚都回來的嗎?我不知道耶!你和他睡一屋,只有你才知道。”
“好啊,你取笑我!”陳沫去呵她癢癢。
“是你說這個事的,我只不過順著你的話說了兩句,哎呀,好姐姐,我告饒了,我最怕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