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有錢,為什么買的股票并不多?”王思思不解的問。
“股市變幻莫測,再牛的股神,他也不敢說百分百的買中牛股,每股必漲吧?所以,這就跟賭一樣,小賭怡性情,大賭傷人生啊!”
“是嗎?你這么想的?真正出乎我的意外。”王思思道,“我還以為,你和和其它富人一樣,都把股市當成提款機呢!”
“提款機?哈哈哈!”楊飛深深的看她一眼,說道,“我一個做實業的,公司都沒有上市,怎么可能把股市當成提款機呢?我要是真想在股市提取資金,我就直接讓公司上市了,以美麗集團的口碑,至少也能集到上百億、甚至幾百億的資金吧?我也不懂炒股啊,你看我買的這些股票,持有的時間,都超過半年以上,有的甚至持有好幾年了。”
“是哦,為什么呢?炒股不是應該買賣才有收益嗎?你一直持有,怎么賺錢?”
“首先,我并不靠這個賺錢。我再說一遍,我做的是實業,我的資金、我的財富,都是靠做實業賺來的。我炒股,只是一種興趣愛好。其次,我并沒有太多時間盯著股票。我有這時間,出去隨便做點什么事,也比這個賺得多。”
王思思不得不相信,因為楊飛是首富啊!
有些人動不動就吹牛說,老子分分鐘幾十萬上下,那真是吹的。
但楊飛不是。
他分分鐘幾十萬上下,那是謙虛的說法。
他就算說,老子分分鐘幾億上下,也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在說大話。
一個人要是成功了,他說什么,別人都覺得很有道理。
要是沒有道理,為什么他能成功呢?
“楊先生,你真的很有錢啊!我剛才心算了一下,你雖然買進的股票并不多,但這些股票股數并不少,價值可不低,加在一起,怕有上億了吧?”
“有嗎?我也不知道,沒算過賬。我這個人,對錢沒感覺。”
“對錢沒感覺?”
“真的,我很久沒摸過錢了。不信你可以搜一下我身上,我身無分文。而且,我在公司是不拿工資的。全世界工資最低的人就是我了。”
“……”王思思瞪著眼睛,看著他,無語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問題在于,楊飛這么說,也沒有說錯,更沒有說謊。
他的確身無分文。
他的確不拿工資。
身無分文是首富!
不拿工資是楊飛!
王思思覺得這兩件事,是無法理喻的,但放在楊飛身上,又是如此的合理。
“那你賺這么多錢,意義在哪里?”王思思道,“不花錢嗎?”
“花,當然花,游艇、飛機、別墅,我的產業比誰都多。我賺錢的目的,就是為了花出去。”楊飛笑道,“錢,要是不花出去,它就是只是一張紙,只有花出去了,金錢才有實際的意義。”
“第一次聽人這么說。”王思思笑道。
楊飛道:“一個人很有錢,墻壁是用錢砌的,地板是用錢鋪的,床板下面藏的也全是錢。但他不用,每天穿著最差的補丁衣服,吃著兩塊錢一碗的雜醬面,不買任何家具電器,不資助親朋好友一分錢。甚至連給兒子買根冰棍都舍不得動用這些錢。你說,他是富有,還是貧窮?”
“啊?那、那真的不好說。這是守財奴了吧?太偏激了!”王思思笑道,“就算是歐也妮·葛朗臺,也沒他這么吝嗇!”
“所以說啊,錢,一定要花出去,才有價值。錢的價值,不就在于購買能力嗎?難道是存著才叫有錢人?你只要稍微懂一點經濟學,那你就會知道:錢是越存越貶值的啊!”
“嗯,所以呢?你不停的花錢?”
“別人說我是大富翁,我卻經常自嘲,我是個大負翁。因為我欠銀行很多的錢。這個負字,還有一層意義,那就是負責任的負。我覺得,一個人賺到了錢,那他的責任也就越大了。”
“有錢就等于有責任嗎?第一次聽說,我只聽說為富不仁。”
“你想啊,我以前只是桃花村的首富,我只擁有一家工廠,我的工人只有區區幾千個。那個時候,我的責任當然小一點吧?只要負責這幾千人的工資就行了。現在,我在全球擁有二十幾萬員工,你說我每個月的壓力有多大?我要是有一個月經營不善,就有二十幾萬員工拿不到工資。影響的就是二十萬個家庭,那就是上百萬人口,相當于一個大縣了!”
“哦!有道理!這就是你說的責任?”
“當然不只這些。我有一個慈善基金會,還在完善中,安然——現在是我公司的安全監察部門總監,她即將出任這個慈善基金會的管理人。”
“基金會?什么基金會?我怎么沒聽說過?”
“就叫楊飛基金會。為什么用我的名字命名?并不是我想揚名。我早就名揚天下了,用不著再靠這個基金會來揚名。我之所以用我的姓名來命名,是因為這是我楊飛的基金會,我要對它負責任!這個基金會做的任何慈善,受施對象都能能準確無誤的知道,這是首富楊飛在幫他們,如果他們有困難了,可以去來找我楊飛解決。這就是效應,也是責任。”
“嘖嘖!”王思思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些話,如果是其它人說出來,她肯定會以為別人在大放厥詞,但在楊飛嘴里吐出來,卻是舌燦蓮花!
“那我能不能問一聲,你都做過哪些慈善?”王思思問道。
“我捐過幾百所希望小學。”
“有嗎?我真不知道。”
“因為你生活在大城市,你身邊的每個孩子都是有學可以上的。你也沒有去過祖國那么多的大好山河,你不知道在廣袤的中華大地上,還有很多山區孩子上不起學?或者上個學要走幾十里的山路?”
“啊?應該是的吧!我經常看到相關的報道。”王思思被楊飛的話吸引了。
楊飛道:“我捐的學校,都在那些窮得不能再窮的山區。那些個地方,甚至連電都沒有通,在那種地方建一所學校,又怎么可能傳到你這個城里人的耳朵里來?”
“啊?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王思思真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