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用一個夢想,將凌瑤從張文迪身邊搶走,又用一餐飯,把宋小蘭從張文迪身邊離間成功。
這兩個女人,對張文迪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拉走了這兩個女人,對張文迪來說,既是精神上的打擊,又是事業上的斷臂。
除此之外,楊飛還準備了一攬子措施來對付張文迪。
準確一點說,是對付張家或者張氏集團。
楊飛閑來,熟讀兵書,在《三國志》里讀到一句話:“凡伐國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勝為上,兵勝為下。”
《孫子兵法》也有云: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兩軍對壘,除非擁有絕對優勢,那就可以一往無前,無限碾壓。
否則的話,若兩軍實力相當,或想以少勝多,那么,攻心伐謀,是戰爭勝利的決定因素。
張氏集團的體量,不敢說勝出楊飛許多,至少是旗鼓相當的。
至于所謂的市值多少、多少億,這純粹就是一個數據,股市里再有錢,到了你打商戰的時候,你也拿不出來、用不到手里!
商戰拼的還是硬實力,就跟一個國家,你平時吹噓自己有多么厲害,但一到了戰爭時期,你有幾斤幾兩,能扛多久的攻擊,能有多大的戰斗力,那才見分曉。
以前楊飛和高益斗法,也是處于劣勢,最終還是贏了,也是得益于他的攻心伐謀。
現在,楊飛和張文迪對陣,兩者的實力,可以說是相當,也可以說對手略勝一籌吧!
在這種局勢下,楊飛只能出奇兵制勝。
打垮對方的心理防線,讓他方寸大亂,影響到他做出的每一個決定。
當一個統帥做出的每一個重要決定,都帶著主觀色彩時,甚至是復仇、悲憤色彩時,其準確性肯定要大打折扣的。
劉玄德替二弟復仇,舉兵伐吳,兵敗垂成,這就是沖動惹的禍。
楊飛一記又一記重拳,打在張文迪身上,張文迪血氣方剛,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必定會瘋狂反撲。
而這一切,還只是楊飛對付張文迪的前奏。
抽走張文迪身邊的兩個女人,并不能動搖他的根本,也傷害不到他的根基,楊飛也沒有指望,能從宋小蘭嘴里掏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來。
宋小蘭只是張文迪的秘書,掌握不到核心機密。
私募基金的核心,是團隊里的智囊人物。
要知道,私募基金也不是穩賺不賠的。
選股不當,很可能被套牢。
就算股價不跌,但也沒漲的話,最后等于顆粒無收,還要虧人工、運營費,那么大的資金,一年半載沒有獲利,本身就是虧損。
投資人和擔保方、管理方,都會簽訂協議,有的甚至會簽對賭協議,在限期內沒有盈利,或者利潤沒有達到預期,資金的擔保方和管理方,是有義務賠償的。
這么一算,哪怕資金能全部回籠,管理方和運營方還是要賠錢。
所以,選股至關重要。
一旦選定某支股票,前期漲勢又十分喜人,私募基金就會特別跟進,聯系上市公司,進行后續的相關操作,以期獲得更大利潤。
這也是張文迪死咬著飲料股不放的原因。
最開始的時候,張文迪并沒想靠飲料股打擊楊飛。
只是后來兩人關系惡化,張文迪氣惱之下,才想拿這支股票玩一玩楊飛。
反正這支股盤子不大,他玩得起!
宋小蘭走后的第二天,張文迪忽然接到秘書的匯報:“張總,成總走了。”
“成鴻?走了?去哪里了?”張文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離職了。”秘書回道。
“離職?我沒有接到他的辭呈啊!”張文迪怔道。
“辭職書在這里呢!”秘書將一張信紙遞了過來。
張文迪接過來,看了一眼,不解的道:“搞什么鬼?這就辭職走人了?我還沒有批準呢!叫他回來!”
“張總,成總已經走遠了。”
“打他電話!”
“他電話關機了,手機留在公司了,說是公司幫他配的,他不占這個便宜。”
“呵呵!工資結算了嗎?”
“成總說了,沒有結算的工資,就算了,當是捐給公司了。”
“我拷!”張文迪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這么光棍?”
“張總,這是成總留下來的一些資料、手機,還有公司為他配的車,這是車鑰匙,這是他的房間鑰匙。”
張文迪蹙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堆東西,陷入了沉思。
成鴻是他最得力的干將,也是私募公司最厲害的分析師、理財師、精算師。
私募基金能賺到錢,離不開成鴻的聰明才智。
張文迪對其也自不薄,配房配車配美人,許其高位厚薪,只想留住他。
沒想到,他居然掛印封金,只身離開!
他留下了一封辭職信,也不能算是不告而別了。
成鴻在信里說的辭職理由是:“近來身體不適,工作越發吃力,自覺不能勝任此等職務,辜負了張總的期望,為免誤了公司、誤了基金的發展,我自愿退位讓賢,請張總擇才錄用為是。”
這個理由,張文迪是不認可的。
為什么要離職?
離職后去了哪里?
這才是張文迪最關心的事。
可是,成鴻知道他會追問,所以把手機也留了下來,讓人再也找不到他的去向!
這就是想決裂的感覺了!
張文迪覺得,此事沒那么簡單。
敲門聲響起。
公司的投資顧問劉季昊走了進來。
“張總,在忙呢?那我等會再來。”劉季昊笑了笑。
“沒事,劉總,請坐吧。”張文迪朝秘書擺擺手,后者識趣的退了出去。
“劉總,你是不是也聽說了?”
“什么?”
“成總辭職了。”張文迪搖了搖頭,“你說這人,干得好好的,怎么就走了呢?”
“這個嘛,張總,人各有志,也不能強求啊。天大地大,可能他想到處去看看吧!”
“呵呵,不管他了。劉總有什么事?”
“張總,這是我的辭職信。還請批準。”劉季昊笑著遞過來一張信紙,和成鴻的那張一模一樣,都是公司專用的信紙。
“辭職?”張文迪沒有去接辭職信,而是問道,“為什么?”
“張總,我是不得不辭職啊,我太太有喜了!”
“你老婆懷孕了?這跟你辭職有什么關系?”張文迪當然不相信,一個事業正旺的中年男人,會因為妻子懷孕而辭職!
要照顧妻子的話,你不會請個保姆?保姆不比你一個大男人照顧得更細致?
你又不是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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