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亭洲,莫非你還要親自去對付一下那個廚師?”有人輕聲嘲笑一句。愛好
“那又如何?”章亭洲挑眉道。
“章哥,你別去啊,那是一個廚藝大師。”之前說話的那個胖子說到。
章亭洲不屑道:“廚藝大師又如何?還不只是一個廚子而已!我們家又不是做餐飲生意的,還怕他不成。”
“嘖嘖,章亭洲你這話說的挺霸氣,那你打算怎么去收拾這個廚子?帶上你的幾位小弟?據我所知,你的幾位小弟好像沒能進來吧?那你章大少莫非要親自下場?”坐在角落的一個人忽然陰陽怪氣的說到。
顯然,他們這些人也并非鐵板一塊,而是存在各種矛盾。
“哼!我怎么做,就不勞胡大少關心了。”章亭洲冷哼一句。
江陽并不知道,他被人盯上了。
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會逃避什么,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選擇和孟晚秋在一起,就要有能力承擔孟晚秋帶來的一切麻煩。他們不可能一輩子當男女朋友,他們終將走到世人面前。那時候,又將引來多少男人的嫉妒?
兩人走走停停,聊著一些各自經歷的趣事。
時間慢慢過去,天色也不算早了。
孟晚秋突然問到:“對了,江陽你是等會兒和酒樓的人一起回去,還是留下來參加晚會?”
參加晚會,江陽倒是沒有去想過,他一直想的都是和酒樓的人一起回去。
酒樓承包的主要是午宴,晚宴就不關酒樓的事了。
一開始的時候,說的是晚宴還是要做,只是少做一些菜。咚咚
后來周偉再與孟晚秋溝通的時候就說了,晚宴不必要準備,只準備午宴就好了。
對于晚宴,周家有其他的安排。
所以,向東流酒樓的工作人員,是午宴做了之后,收拾著東西就離開。
而周家晚上有一個酒會,就在山莊里面。
因此,孟晚秋才有這一問。
“我本來想的是跟著酒樓一起回去,而且我對酒會實在沒什么興趣。”江陽說到。
酒會他在游輪上參加過,與他簡直是格格不入了。
從那次之后,江陽對于酒會這種東西,就沒了絲毫感覺。
“這樣啊。”孟晚秋應了句,語氣充滿失望。
“你想我去啊?”江陽問道。
孟晚秋苦笑道:“我想你去也沒用啊,你又不想去。”
江陽沉默一會兒,說道:“如果你想我去的話,我可以去的。”
孟晚秋搖頭道:“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不去就不去吧,也沒什么的。”
“可是你……”江陽欲言又止。
“我也不去了。”孟晚秋眨了眨眼睛,調皮的說到。
江陽愕然:“不去了?”
“對啊,反正我對這個就會本身也不感興趣,只是礙于面子。現在我不想去了,就不去了啊。”孟晚秋說到。
“呃……好吧。”江陽應了句。
他心里清楚,大概是因為自己,孟晚秋才不去的。
“你說我們待會兒要不去看一場電影?”孟晚秋提議道。
“好啊!”江陽笑著點頭。
“太好了,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去和周伯父說一聲,咱們就離開。”孟晚秋說到。
江陽點頭。
“一群廢物,都特么等著看老子笑話,老子就偏不讓你們看。一個廚子而已,我不信老子收拾不了他!”章亭洲罵罵咧咧的走出來。
他要去準備當眾羞辱一下江陽,誰讓他搶走了孟晚秋,這可是他看中的女人。
章亭洲腦海里很快出現一個計劃,他老子雖然罵他干正事啥都不行,可是章亭洲做這種陰暗的事,卻很是外行。
一個能夠當眾羞辱江陽的計劃在他腦海里產生,他仔細想了想,覺得可行。
這個計劃其實很簡單。
總結起來就三個字——用錢砸!
你不是廚藝大師嘛,你不是牛逼嘛!老子讓你專門給我做一道菜,十萬二十萬老子都輸的起。
他不相信,一個廚子而已,還能抵擋一道菜上萬的誘惑!
在章亭洲看來,這個世界沒有什么不能用錢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是錢還不夠!
章亭洲的辦法,簡單卻很有效,換成別人,還真的有可能中章亭洲的圈套。
只要江陽給章亭洲做了菜,那么后續就簡單了。章亭洲就可以讓別人看看,你江陽到底不過一個廚子而已,老子想讓你做菜就讓你做菜。甚至于,章亭洲都不用做其他的。
其實換作平時,章亭洲也下不得這樣的本錢,一道菜上十萬,保證他敗家子的名號在明天就會傳遍全國。可是如今章亭洲也是騎虎難下,比起臭名遠揚,他更不希望被這些人嘲笑。
不得不說,章亭洲的腦子和常人不一樣。
就單說用錢砸吧。
人江陽就是一個廚子,做菜出來就是為了賣給食客,這本身就沒什么問題。
那為什么章亭洲會覺得這能夠羞辱江陽呢?
而且……章亭洲還信心滿滿,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話分兩頭。
江陽和孟晚秋同時去尋到周父告別。
聽到孟晚秋不參加晚上的酒會時,周父一開始很驚訝,隨即看到挽著江陽手臂的孟晚秋,周父瞬間就懂了。
他朝著江陽眨了眨眼睛道:“好好好,你們去約會,哈哈哈。”
孟晚秋雖然不好意思,可是卻也直接承認了。
“多謝周伯父。”
周父笑著點頭,隨即對江陽說到:“小陽,今天的事,干爹多謝你了。今天干爹這面比較忙,沒有好好謝謝你,千萬別多心。”
周偉聞言,立馬說到:“干爹,這是我應該做的,謝謝什么的,就不要說了。”
“那這樣,改天我讓你阿姨在家做一桌菜,咱爺倆好好聊聊。不過你阿姨的手藝可比不上你。”周父笑道。
“干媽做的菜很好吃的,小時候我可是經常過去蹭飯呢。”江陽說到。
這話說的讓周父高興,他開心道:“那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你把晚秋一起帶過來。”
江陽看了眼孟晚秋,輕輕捏了捏她的手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