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說話呢。”
“我們都是忍者學校畢業的合格忍者。”
雀斑少年聽到對方這樣指著鼻子質疑自己等人,氣血也涌了上來,握緊了拳頭大聲辯駁道。
但奈何卻換來了冷遇。
周圍一雙雙懷疑的目光冷眼注視著他。
一瞬間變讓剛剛涌上來的熱血化為了冰涼。
竹內有一些手足無措。
那個一開始說話的年輕人看著這個七八歲大的孩子,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忍者,還想要再說什么的時候,卻被為首的老人制止住了。
“你太失禮了,正一。”
聲音低沉的訓斥了村子中的小輩,然后目光望向了木葉忍者身后的三個孩子。
語氣微頓。
看起來是在制止,但實際上也表達了一些質疑。
這個年輕人只是說出來了其他村里人包括這個老人的心里話罷了。
夕日真紅心知肚明。
但也沒有什么惱怒得到情緒,畢竟自己身后的三個孩子年齡實在是太小了。
因為提前畢業的緣故,他們看起來比村子里正常畢業的下忍都要小上許多。
完完全全是一個還在玩著撒尿活泥巴的年紀。
確實很難讓人相信。
一雙紅色的眼睛瞇了瞇。
這些孩子們經歷過的事情還是太少,沒有什么應對的經驗。
他站出來為幾名弟子說話。
“他們是村子中合格的忍者,這一點毋庸置疑。”
語氣平淡。
“如果他們不行,我可以出手完成任務。”
一個C級任務的報酬雇傭了一名上忍出手確實是賺大了。
當然這座小山村的人也不清楚夕日真紅的實力,但他篤定自信的語氣還是讓老人沉默了半晌。
然后點了點頭。
木葉忍者對待任務委托人的態度很好,不論身份都給于了應有的尊重。
但這也不是蹬鼻子上臉的資本。
這么大的木葉隱村什么樣的人都有,若是碰到了脾氣不好的忍者表面上或許什么都沒說,但是天一黑變化一副樣貌找上門來那可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在少數。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容忍力量弱小的平民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既然如此,忍者大人們就請隨我進屋吧。”
“先休息片刻,我給諸位忍者大人講清楚這一次委托的細節。”
老人微微讓了讓身子,邀請夕日真紅和他身后的三個小鬼下忍進入房間內休息一下。
他也吩咐其他村子里的人準備一些酒菜過來。
...
窗外還在飄落著雪花。
宇智波晴和其他兩名同伴坐在溫暖的屋子中。
一張小長桌,上面擺滿了酒菜,是這個村子里能夠拿出來做好的招待品了。
為了解決這一次村子的危機,家家戶戶都拿出來了一些錢湊夠了五萬兩委托給木葉發布任務。
這個數目不大,分攤到家家戶戶也沒有太多。
但合在一起對于這個落魄的小山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戰爭落幕,和平了兩年的時間讓這一座小山村緩了一口氣。
夕日真紅則是正在與老人交談。
關于這一次任務的細節。
“勝田雄。”
“對...”
老人是村子里的長者,頭發已經有些花白。
在這個年代能夠活到這個歲數可以算得上高壽,經歷戰亂困苦最終迎來和平。
混亂的戰國時期到如今相對穩定的忍村時代。
“他本是我們村子中的一戶。”
“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
“但不知道為什么在一個月前突然變了樣。”
呷了一口酒。
灼熱的酒精順著喉嚨落了肚。
老人也有一個愛飲酒的習性,然后開始緩緩講述起來事情的經過。
三名下忍聽得津津有味。
故事不算跌宕起伏,很平淡,大概就是一個村子里的青年殺了村子里的人逃了出去,現在反而開始威脅村子的故事。
“為什么要殺了他的朋友?”
竹內很不解,抓了抓頭發。
日向右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你要能夠理解瘋子的想法自己就離瘋子不遠了。
而帶隊上忍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皺。
“性格突變?”
“其實也不算是性格突變吧。”
吃著菜喝著酒,當然夕日真紅沒有喝。
哪怕老人主動邀請也拒絕了,并非他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相反夕日真紅沒事的時候自己也愛整兩盅。
但他卻是一個自律的人。
三十多歲的人,同樣明白喝酒誤事的道理。
任務當中不能飲酒。
老人的聲音沙啞。
“就是有一點小的變化,他以前也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性格,身邊的朋友不多,就只有那么一個,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還偷偷找過我說了說。”
夕日真紅的神情微凝了一下。
他總感覺有一些奇怪。
一個好端端的人怎么會突然出現了變化,還殺死了自己的好友。
是因為自己的什么秘密被察覺到了么。
可是一個山村人又能夠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也沒有往其他的方向去想。
“那現在...”
“他現在...不知道從哪里糾集了一伙惡霸,前些日子來到了村子里,又砸又搶...”
“剛剛你們也看到了。”
村子落魄的景象,也映入到幾人的眼簾,看樣子像是剛剛被劫掠過一般。
原來是一個曾經的村里人干的。
“殺了自己的朋友,還破壞自己的村子。”
“這個人真的是喪心病狂。”
少女跪坐在桌案前,皺了皺好看的眉毛,然后說道。
“一會我們休息好了,就去制服這個叫做勝田雄的惡霸。”
輕輕捏了捏腰間的劍柄。
“對。”
竹內連忙附和了一句。
說來說去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竹內面對普通人還是可以傲氣一下。
...
“驁犬。”
“上。”
轟!
雪花仍舊飄落。
身影猛然爆發出來了巨力,一拳砸向了一名正在院子中叼著煙斗的老人。
手心冒出了冷汗。
其實他早就已經感知到了有人包抄過來。
但是為時已晚。
刷刷——
三道身影同時出現在了院墻之上,裹著黑色的衣衫,外面罩著白色的斗篷。
隔離著雪花。
一張張暗部的面具。
“木葉的暗部!”
老人的臉頰有一些扭曲,發出了絕望的聲音。
“不——”
“我們是…”
女孩清澈的聲音。
“算了,反正你都要死了,說那些又有什么用。”
面具下俏皮的一笑,發出了銀鈴般的聲音。
雨空開口。
似乎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那屬于少女的狡黠。
但落在巖隱忍者心頭卻是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