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青葉。”
女孩依然佩戴著黑色的墨鏡,但卻摘掉了曾經形影不離的面具。
對著幾人微微笑了一下。
不同于其他油女族人的高冷神秘,惠里是一個很恬靜溫柔的女孩。
尤其是在跟自己所熟悉的人在一起時更是如此。
最后望向了中間的黑發少年,抿了抿嘴唇。
“還有辰。”
“好久不見。”
從戰爭打響了前一天起。
油女惠里的悲劇只是這偌大的忍者世界中一點微不足道的縮影。
還有更多的人不只是丟掉了手臂,甚至丟掉了性命。
他本應看的更開一點。
因為這不是他的責任。
但宇智波辰卻在每一次面對油女惠里,尤其是這個女孩的目光之時愧疚不已。
他本應該更好的保護好他們。
“好久不見。”
宇智波辰神色幾分復雜,看著若無其事的油女惠里,看起來這幾年的時間,她已經從失去手臂的傷痛中走了出來。
畢竟除了忍者,還有更多更精彩的生活等著她。
四名曾經的老同學聚在了一起,但卻沒有多少歡樂的氣氛,反而有一些沉默。
空蕩蕩的左袖在搖晃。
但是油女惠里卻笑的很恬靜。
然后宇智波辰率先開了口。
“惠里。”
“等到追悼會結束后,跟我來一趟,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女孩墨鏡下的雙眸微微眨了一下,倒映出來了宇智波辰的身影。
“嗯。”
沒有問是誰。
油女惠里或許還習慣著曾經的根部的生活,他是隊長,他說的話,就是命令。
宇智波晴微怔了一下,但是旋即便反應了過來宇智波辰指的那個人是誰。
葉倉。
她已經見過了。
四人之間的氣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而在一旁已經站了半天看著他們聊天插不進去話的山城青葉終于找到了一個話題。
“哎,惠里。”
“剛剛陪你進去的那個人是誰?我看你們之間的關系好像很非同一般。”
山城青葉說的是剛剛和油女惠里互相依偎那個油女家族的青年。
宇智波晴的眼睛也微亮了一下。
她剛剛也注意到了這個點,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口。
“對啊,惠里,他是誰?”
“說說唄。”
晴拉著女孩的手,笑嘻嘻的盤問道。
油女惠里面對三人好奇的目光,卻沒有表現出來如其他女孩的羞澀,
反而顯得很落落大方,抬起手指微微推了推墨鏡,然后笑道。
“他叫油女志微。”
說到了他的名字,惠里的目光轉向了葬禮的會場中。
油女志微一個人站在隊伍的前列,高高束起衣領,站得很直,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樹。
天空陰雨綿綿。
日向家年輕的族長兄弟來到,身著白衣,打著黑傘。
而油女志微則是孤零零的站在雨中。
家族的代表之列,只有他一個人有些與眾不同。
“我們已經訂婚了,定在了明年的三月,他是我的未婚夫。”
“哇,你們還真的是情侶關系?”
“不過這也太快了”
宇智波晴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宇智波辰。
她本以為他們兩個已經是同齡中最早的一對了,沒有想到油女惠里居然趕在了她和辰的前面。
“比我們還要早。”
看到惠里有些驚訝的目光。
宇智波辰搖了搖頭解釋道。
“我和晴計劃在明年的六月舉辦婚禮。”
“但是因為還早,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們。”
山城青葉長大了嘴巴半晌沒有閉合。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存在似乎有一點多余。
自己明明比他們大兩歲,怎么就在人生大事的方面上落后了如此之多。
“是是么?”
油女惠里聽到宇智波辰和晴也已經訂婚。
在明年六月便將舉辦婚禮的消息也是有一些發愣,怔怔的看著兩個人。
半晌之后。
在宇智波晴輕輕捅了她一下后才反應了過來。
抿了抿嘴唇,惠里的臉頰顯得更加的蒼白了,但還是笑了一下然后輕聲道。
“那也恭喜你們了。”
“我們應該先恭喜你才對。”
女孩們嘰嘰喳喳。
而宇智波辰移開了目光,走到了一旁,望向了那個叫做油女志微的人。
突然感覺有一些眼熟,但又不知道是從哪里見過他。
“油女志微,我知道。”
山城青葉站在女孩的身邊也不知道說什么。
看到宇智波辰的目光望著那個油女惠里的未婚夫,然后開口道。
相比較山城青葉。
宇智波辰或者說整個宇智波家族都把自己關在屬于自己的小天地中,孤芳自賞,拒絕接納外部的信息。
以至于宇智波辰都對于這些木葉家族中的年輕代表們一無所知。
“志微老師比我們大很多,大概七八歲的樣子。”
“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跟惠里訂婚了。”
“志微老師?”
宇智波辰微微訝然。
但旋即便想起來這種眼熟來源于什么。
油女志微在忍者學校內任職過一段時間。
而宇智波辰那短暫的學生生涯中與油女志微也接觸過一段時間。
十幾歲的年輕老師,他負責教授忍術。
“這師生戀嗎?”
宇智波辰錯愕。
“也不能這么說。”
山城青葉搖了搖頭。
“油女家族封閉而且很特殊。”
“他們族人因為秘術的原因大多不被外界所接受。”
看了一眼兩個女孩的方向,略微壓低了一下聲音。
“畢竟你也知道。”
山城青葉聳了聳肩膀。
“蟲子。”
油女家族的人常年與蟲子為伴,對于尋常人來說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所以油女家族大多選擇內部通婚。”
“而油女家族的人丁克并不算興旺,這種跨越七八歲的年紀對于他們來說是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山城青葉對于這些家族之間的一些隱秘如數家珍。
畢竟他也是山城家族的少族長,平日里沒少接觸這些。
宇智波辰這才微微平復下來了情緒。
“不過志微老師他已經不再是忍者學校的老師了。”
“他只在其中工作了短短幾年的時間,而我們恰好就是他帶過的唯一一批學生。”
“他很早之前便已經離開了忍者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