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白眼的話...”
宇智波辰微微瞇了瞇眼睛。
那他恐怕不能輕易錯過。
“爭取把它搞到手。”
白眼雖然對于擁有了寫輪眼的宇智波家族無用,但不意味著他沒有其他的價值。
白眼畢竟是名揚忍界的血繼限界,絕對一頂一的洞察能力讓不少忍者都垂涎三尺。
宇智波辰作為大蛇丸的弟子如果說對于探求秘密沒有興趣的話那恐怕是在開玩笑。
白眼搞到了手。
就跟當初他研究音遁和查克拉屬性融合一樣,現在未必有用,但未來說不定會派上某些用處。
“送給大蛇丸當禮物了...”
宇智波辰站在原地沒有開口,只是在心中默默盤算。
“只是這件事不能被其他人注意到。”
“現在還需要維持和日向家的合作關系。”
宇智波辰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兩支隊伍回傳的消息。
很快。
宇智波止水和邁特戴各自帶領的小隊便都返回了。
除了常規的情報以外,止水還帶來了一個出乎意外,但...又意料之中的消息。
主帳中。
“老師。”
止水神情嚴肅的開口道。
“我從霧隱忍者之中發現了一枚白眼。”
“但對方只是遙遙的看了我們一眼,并沒有出手。”
青前來觀察敵情。
正巧與宇智波辰派遣的兩支偵察小隊正面遭遇。
但青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很謹慎的帶人直接撤退了。
畢竟他的身上現在有白眼,一旦冒頭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能躲在大營中就躲在大營中。
只是遙遙的看了一眼。
對于那個頭發微卷的少年多留了一份心。
“三勾玉寫輪眼。”
“看來是宇智波家族的天才忍者。”
青微微驚訝之余,也有一些感嘆世事不公。
宇智波家族已經有了宇智波辰,為什么還在不斷的誕生天才忍者。
隨即最后多看了一眼,青一擺手毫不猶豫的下令撤退。
這就是宇智波止水與對方短暫接觸后發生的事情。
“白眼。”
宇智波辰微微點了點頭。
倒是沒有顯得有很驚訝,因為他事先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
白眼果然丟失了。
看來日向宗家不知道死了哪一位。
現在日向家族嚴密封鎖消息,甚至密不發葬或許就是為了隱藏白眼流落的消息。
如果一旦傳播出去,那么日向家族想要收回來難度就很大了。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宇智波辰隨口問道。
“那個人...”
止水聽到宇智波辰問起對方的長相,略微遲疑了一下。
但還是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身材瘦高,深藍色的頭發,獨目,遮著一只眼睛,那遮著的眼睛就是白眼。”
宇智波辰微微點了點頭。
深藍色的頭發,獨目...
只是這兩個特點便已經格外的醒目了。
看到宇智波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止水感覺自己更加緊張了,喉嚨滾動了一下。
同時也有一些后悔為什么要跟老師說起這件事。
但是,如果知情不報,那就是自己的失職。
或者是自己誤會了老師...
“不過...”
沒有忍住。
咬了咬牙,止水還是問出了口。
“難道老師...你想要去奪這一枚白眼?”
卷發少年的面皮有一些緊繃,看起來有一些緊張,小心翼翼的問道。
宇智波辰從沉思中被打斷,微微一怔,看著止水臉頰糾結的表情。
微抿了一下嘴唇。
旋即笑道。
“我們宇智波家族有了寫輪眼,還需要白眼做什么?”
白眼對于所有的人都有用,唯獨除了宇智波。
高傲的宇智波瞳力天下第一,怎么可能去用別人的眼睛。
“更何況我開了萬花筒...”
宇智波辰抬起手來比劃了一下。
“難道我要挖出來我的萬花筒,安一顆白眼上去?”
確實沒有這樣的道理。
止水微微松了一口氣,宇智波辰拿白眼沒有任何的用處。
同時也趕忙站起身來,像宇智波辰解釋。
“老師,我的意思是...”
“沒事。”
宇智波辰搖了搖頭,示意止水不必解釋。
止水確實與其他的族人有些不同。
也不怪乎他和宇智波其他的族人關系并不算好,有一些被孤立了。
在他看來或許這與止水從小的家教有關。
從小的教育再加上本身的早慧,讓他能夠站在更高層次的面上去看待每一件事。
止水并沒有錯。
但...面對家人,還有血脈相連的家族的時候。
公正,并不一定完全重要。
村子大于家族,但家族也是每一個人的根基。
宇智波辰看著小徒弟止水的眼睛,不由得幽幽的嘆了一聲。
卷發少年突然感覺有一些心慌。
帳篷之中。
微風穿過簾子吹了進來,燭火搖曳。
一個黑發白衣的少年正在奮筆疾書。
日向右坐在桌案之前快速的寫著什么,然后又停下了筆沉思了半晌。
最終還是神色凝重的下了筆。
片刻之后,一張小人頭像躍然紙上。
日向右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咂了一下嘴。
“這幅畫...”
“大概能夠看出來他是誰吧..”
日向右不是很確定,日向日足族長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但是想著有前面的描述應該差不太多。
獨目,藍色的頭發。
他今天跟隨邁特戴父子還有不知火玄間一同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現那一只日向家族遺失的白眼。
現如今已經被裝到了一個霧隱忍者的右眼之中。
但是青畢竟不是這一只白眼的原主,身上也沒有日向家族的血脈,無法發揮出來這一只純度很高的白眼的全部威能。
所以。
他只看到了宇智波止水,沒有看到日向右。
而邁特戴小隊耽誤了一段時間姍姍來遲,正巧讓日向右看到對方眼眶中的白眼。
日向右的情緒很激動,但身邊有著邁特戴父子還有不知火玄間在,沒有表現出來。
壓抑住了情緒。
回來報告敵情的時候,日向右也選擇隱瞞了這件事。
到了晚上才偷偷寫信給日足族長,告知那一名‘偷走’日向家白眼的人是誰。
微微出了一口氣。
日向右把信件疊了疊放進了胸口之中。
明天找機會讓一名族人把他帶回去。
“應該...不會有什么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