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皮革,獸皮等等衣服大多是云隱那邊人常見的穿著。
如果不細細去辨別恐怕宇智波辰都認不出來這個人是誰。
不是宇智波辰健忘,也不是他日理萬機忽視了。
而是這個人的這一張臉已經血肉模糊,頭顱就像是一個破布口袋一般,鮮血滿地腦漿都流了出來。
然而宇智波辰沒有忌諱什么,蹲下身來看了一眼云隱代表團首領臉上的傷痕。
這是一掌拍下去的傷勢。
這樣就創傷就很明顯了。
是被盛怒之下某人一掌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甚至幾乎把頭都打穿了,臉自然也不見了。
木葉用掌法的家族不多。
日向家族是這為數不多的體術家族,柔拳便是日向一族的代表,而這里也是日向家族的地盤。
結果顯而易見。
宇智波辰抬起了頭問道。
“誰干的?”
然而日向家族的族人有一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
而宇智波辰也不解,心里有一點微煩,畢竟這個人死了必然會造成麻煩。
而且這是什么深仇大恨,能夠讓日向家族的人一掌把云隱代表團的首領給拍死了。
“罷了,讓我來說吧。”
而在這時,不知從哪里走過來的日向日足開口道。
讓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日向族人退到一邊,而那一名日向族人也如蒙大赦一般趕忙退到一邊去。
對于他來說壓力太大了。
宇智波辰也站起身來,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鮮血然后扔到了地上,剛剛檢查了一下死者的傷痕。
然后望向了開口的日向日足,微蹙眉頭。
“這件事...”
“是我做的。”
日向日足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甚至有一點蒼白,事情過后他也有一點害怕,然后給宇智波辰講述了前因后果。
遠方的云隱代表團成員還在抗議,想要進入到事故的現場,但被暗部忍者阻攔。
大聲的叫囂著什么。
宇智波辰一邊聽著日向日足敘說前因后果,一雙眼眸微沉的掃過了不遠處的云隱代表團。
他大概已經猜到了一些對方的意圖。
來者不善。
“告訴他們要么老實點,要么滾出去。”
宇智波辰的脾氣對于外人來說沒有那么好,尤其是對于一個要算計木葉的人來說。
“是,火影大人。”
山中亥一點了點頭,然后一擺手。
得到了火影命令后暗部們終于敢下手了,早就看這幫叫囂的云隱忍者不順眼了。
當木葉的暗部忍者把云隱代表團的成員全都圍住時,所有人都趕忙閉上了嘴。
畢竟命還是自己的,萬一木葉不準備講理了,他們死了也就白死了。
“我沒有想到他這么弱。”
“而且當時有些失控...”
日向日足無力的解釋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麻煩大了,擊殺云隱使團的首領,這甚至會有很大可能引起戰爭的。
如果這是云隱刻意為之很有可能成為戰爭的借口。
畢竟雙方還沒有正式簽訂停戰協議,之前的一切努力全都作廢。
聽著日向日足的解釋,宇智波辰再一次低頭看了一眼這一位云隱代表團的‘上忍’。
一個云隱上忍連掙扎都沒有就被日向日足一掌就拍死了,這個上忍未免水分也太大了一點。
而日向家族也有疏漏,這么多白眼在,怎么能夠讓一個外人輕易的接近日向家族的小公主。
或許是木葉的太平時間讓日向家族失去了警惕。
畢竟誰能夠想到云隱代表團的人會突然動手想要偷走宗家長女日向雛田。
然后便被趕來護女心切的日向日足盛怒之下一掌拍死了。
“沒有一點證據嗎?”
宇智波辰聽完之后沉默了半晌,然后開口問道。
哪怕有一點證據宇智波辰都可以把他放大成為指證云隱代表想要謀奪白眼的證據。
然而,日向日足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有一點證據他早就拿出來了,畢竟現在麻煩在自己的身上。
“造一點證據也不行么?”
宇智波辰皺著眉頭,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那確實有一點太被動了。
這種事情又發生在日向家族,傷勢也是日向家族的標志掌法,簡直是百口莫辯。
“發生這件事時,所有的目擊者都是我們家族的族人。”
日向日足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
怒意過去后現在剩下的都是悔恨。
他不應該下手太狠,如果能夠抓到活的,或者拖延一些時間讓更多的人看到,那么現在就是云隱被動了。
但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事已至此只能想想接下來該如何做了。
而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此刻也終于搖著輪椅出來了。
他的行動有一些不便,還需要旁人的幫助。
雖然成為了別人口中的‘廢人’但日向日差也沒有放棄自己,仍然努力的練習著自己的柔拳。
在哥哥和火影的身旁聽完了全過程,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突兀的開口道。
“不如讓我來頂替哥哥吧。”
日向日差的話讓兩人之間的對話微微一頓。
日差聽完了全過程,同時也聽到了云隱忍者的叫囂,要讓木葉交出來兇手交給云隱處理。
聽起來公平公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但所有人知道事情內幕的人都知道這是云隱在窺伺白眼,順便打擊了火影對于木葉的掌控。
如果火影處理不好這件事,最直接導致的便是村子內家族的離心離德。
不得不說這一步棋走的很高明。
當然如果木葉不管不顧的如云隱開戰那就另當別論。
還是要看木葉如今恢復了多少的實力,有多少可以開戰的忍者等等。
“日差,你在說什么胡話!”
聽到弟弟要替自己頂罪,日向日足臉色猛然漲紅,出聲怒斥道。
他怎么可能干出來這樣的事,就算是他自裁謝罪緩解云隱人的怒火也不可能犧牲自己親弟弟。
“更何況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廢...”
日向日足一時心直口快險些把‘廢人’兩個字說出了口。
但還是意識到了這個詞對于弟弟的傷害,然后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還是很不錯的,日差殘廢之后,日足也對于弟弟多有照顧。
然后微微頓了頓,輕呼出了一口濁氣,日足才悶悶的繼續把話說完。
“誰會相信你能夠斃殺一個云隱上忍。”
確實。
沒有人相信一個廢掉雙腿的日向日差可以掌斃云隱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