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波魯薩利諾先生,你應該清楚,收容物的特性決定了它們并不會這么簡單的就被摧毀,尤其是飛翔的荷蘭人作為流傳很光的異常物品。”
幾秒鐘之后,從設備中傳來了一個冷靜的聲音。
“是嗎?”
對此,波魯薩利諾做出一副后知后覺的詫異表情,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聽你這么一說,我似乎有了點印象。”
“這明明就是收容物最基本的常識,作為基金會A級戰斗人員,波魯薩利諾先生你怎么能夠忘記呢?”
設備中,聲音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
“麻煩了。”面對通訊設備中的質問,波魯薩利諾下意識的做出愁眉的表情,他抬頭掃了一眼周圍包圍自己的神盾局特工們,太陽眼鏡下的目光突然一閃,信口拈來道:“哎呀,布加拉提小哥,我這里突然遭受到了猛烈的攻擊,沒時間和你說話了,一切等我解決了之后再談。”
你說謊!
我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對面,尼克·弗瑞看著移動著手中的通訊設備,裝出一副戰斗中模樣的波魯薩利諾,表情冷漠的想道。
“早知道,就不聯系布加拉提小哥了。”
斷開了和對面的聯系,波魯薩利諾拍著胸脯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著說道。
尼克·弗瑞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無視神盾局自說自話的波魯薩利諾,比起被無視的不滿,這位神盾局局長更加在意波魯薩利諾所談到的內容,從談話中可以看出,對方明顯比神盾局更加了解飛翔的荷蘭人的存在,而且,基金會?
作為神盾局特工頭子的敏銳,讓尼克·弗瑞對于通話中所提到的基金會各位在意。
這邊,尼克·弗瑞以及神盾局的一干特工包圍著波魯薩利諾陷入短暫的沉默。
另一邊,托尼則提著重新變回來的班納,回到了港口之上。
“謝謝。”
站穩了腳步,班納回頭看著身后的托尼,點頭道謝了一句。
“不用客氣,博士。”控制著戰甲在港口落下,托尼打開頭盔上的金屬面具露出蹤跡那標志性的小胡子面孔,看著面前只剩下一條短褲的班納,忍不住調侃著說道:“說起來,班納博士,你的變身看起來還挺廢衣服的。”
“你知道的。”
對此,班納只能報以苦笑:“有的時候,變身并不取決于我。”
事實上,對于變身之后還能剩下一條短褲,班納就已經夠慶幸了,至少沒有完全暴露。
搖了搖頭,班納將話題從浩克重新拉回到了飛翔的荷蘭人上的戰斗之上:“對了,戰斗的結果怎么樣了,我們有沒有打敗戴維·瓊斯。”
“打敗是打敗了,不過,最終打敗戴維·瓊斯的并不是我們。”
面對班納的詢問,托尼的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看著他身后被神盾局所包圍著的波魯薩利諾。
“什么意思?”
班納對于浩克的變身并沒有多少記憶,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穿著條紋西裝的瘦高男子,表情有些疑惑:“他又是誰?”
“打敗戴維·瓊斯的人。”
晚托尼他們一步回到港口,史蒂夫看著眼前的對峙場景,沉聲回道。
“長官。”
喘息著來到尼克·弗瑞面前,娜塔莎望著海面上不斷燃燒著的飛翔的荷蘭人,皺著眉報告道:“雖然過程有些意外,不過,飛翔的荷蘭人的問題應該是順利解決了。”
“這可不一定,娜塔莎特工。”
如果在之前,聽到娜塔莎的報告,尼克·弗瑞或許也認為如此。但是,在聽過波魯薩利諾的談話內容之后,尼克·弗瑞心中卻多少留下了一絲懷疑。
果然,尼克·弗瑞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海面上飛翔的荷蘭人船上原本還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立馬就開始減弱下來,數秒鐘之后,船體上沖天的火光就不見了蹤跡,緊接著原本因為燃燒而變得焦黑的船體還是恢復,瞬間就又變成了之前完好無損的模樣。
“波魯薩利諾,復仇者聯盟!我們還會再見面了!”
不僅僅是受損的飛翔的荷蘭人恢復了過來,就連之前已經死亡的戴維·瓊斯也再一次復活了。
戴維·瓊斯站著船頭,一手扶著自己頭上的海盜帽,沙啞的聲音透過海面傳到港口處的眾人耳中。
下一秒鐘,茫茫的濃霧出現在海面之上,瞬間便遮掩了飛翔的荷蘭人蹤跡。
“不死特性嗎?”
“又是一個麻煩的收容物品。”
看著重新恢復過來的飛翔的荷蘭人,波魯薩利諾的臉上露出明顯無奈的表情:“早知道,就不接這趟任務了。”
目光從空空如也的海面上收回,尼克·弗瑞看著愁眉苦臉的波魯薩利諾,沉聲問道:“現在,能夠告訴我們,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嗎,來自scp基金會的波魯薩利諾先生?這艘突然出現在上紐約灣的飛翔的荷蘭人,以及你口中的所謂收容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剛剛,尼克·弗瑞通過娜塔莎的描述,得知了對面男子的身份。
雖然,這個結果,讓尼克·弗瑞更加的不安。
“過分的好奇,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轉頭,對上眼前尼克·弗瑞那標志性的獨眼,波魯薩利諾一副懶洋洋的語氣回道。
“比起這些,我更在意收容物的真相。”
“真相。”波魯薩利諾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有的時候,無知,才是幸運。你確定,自己能夠承受真相所帶來的傷害以及危險。”
“也許,我們早就已經身處于危險當中了,紐約的那場大戰,就是最鮮明不過的例子。”
紐約大戰所造成的影響極其深遠,同時也間接改變了世界對于超自然力量的看法。
似乎被尼克·弗瑞的一番話給說服,波魯薩利諾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轉頭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復仇者們:“好吧,反正你們連外星人都已經打過了,關于收容物的消息,就算我現在不過,你們也遲早會通過自己的方式知道的,既然如此,倒不如現在就把它們告訴你們。”
事實上,好不容易拋出基金會的設定,李然當然也不可能就這么一筆帶過。
“人類到至今為止,已經在地球上繁衍了250000年,只有最近的4000年是有意義的。”
壓低著嗓音,波魯薩利諾收斂了自己臉上輕松的神色,用其嚴肅的語氣吸引了港口眾人的注意。
“那么,我們在將近250000年中,又在干嘛?我們躲在山洞中,圍坐在小小的篝火邊,畏懼那些我們不懂得的事物——那些關于太陽如何升起的解釋,那些人頭鳥身的怪物,那些有生命的石頭。所以我們稱他們為“神”和“惡魔”,并向他們祈求寬恕和祈禱拯救。”
“之后,它們的數量在減少,我們的數量在增加。當我們恐懼的事物越來越少,我們開始更理智的看待這個世界。然而,不能解釋的事物并沒有消失,就好像宇宙故意要表現出荒謬與不可思議一樣。”
來自尼克·弗瑞的傳說度550
來自托尼·史塔克的傳說度……
來自娜塔莎·羅曼諾夫……
來自史蒂夫……
來自……
“就像飛翔的荷蘭人?”
聞言,托尼忍不住開口說道。
史蒂夫的表情沉默,波魯薩利諾的話讓他想起了曾經所遇到過的石鬼面,那種將人轉化為吸血鬼的邪惡力量,難道也是收容物的表現。
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聽著這一切,波魯薩利諾最后那一句話的描述,很輕易的就讓他聯想到了宇宙魔方所代表的力量,正如其所說的那般,荒謬又不可思議,同時讓人著迷。
“人類不能再生活在恐懼中。沒有東西能保護我們,我們必須保護我們自己。當其他人在陽光下生活時,我們必須在陰影中和它們戰斗,并防止它們暴露在大眾眼中,這樣其他人才能生活在一個理智的,普通的世界中。所以,基金會因此而成立,我們在世界各地的暗處活動,目標是收容異常物品、個體及現象。維持常態,從而使世界各地的平民得以生存并避免陷入恐懼、猜忌或失去信念的境況之中。”
“聽起來,就好像電影故事當中的正義組織。”
托尼挑了挑眉,不知是感慨還是嘲諷的說道。
他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這么偉大的組織,完全為了人類的生存而戰。
“事實上,我也不怎么相信這一套說法。”出人意表的是,波魯薩利諾也配合著托尼表現出同樣的看法:“不過,這些是當初創立基金會的那些家伙所留下來的,我們這些后輩當然只能遵守前輩的遺愿。”
“這個世界,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危險嗎?”
班納抬手,下意識想要去扶自己臉上的眼鏡,卻發現他的眼鏡早就已經不在,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對著波魯薩利諾追問道。
“這一點,我想不用我來說明,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波魯薩利諾勾動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知道搭配他的模樣,總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事實上,也多虧了你們復仇者在紐約的那場戰斗,將一切都擺到明面上來,使得基金會的行動也變得自由了不少,不需要再像原本那樣偷偷摸摸的。”
說完這一切,波魯薩利諾扭動脖子,突然好似想到什么般的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對了,基金會可不是唯一進行收容的組織,事實上不少投機主義者或者幸運兒也企圖適應或利用收容物的力量,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下一秒鐘,他整個人便化作點點黃光,消失在了眾人的注視當中。
“這也是收容物的力量嗎?”
看著波魯薩利諾消失的位置,以及他之前所留下的最后那一席話,復仇者們表情各異。
“諸位,你們對那家伙所說的一切,相信幾分?”
沉默了一下,托尼開口,看著復仇者們說道。
“最起碼,他所說的收容物,應該是真實存在的。”
飛翔的荷蘭人的例子就在眼前,班納開口回道。
“如果,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話,那么未來的情況會比我們所預想的還要糟糕。”史蒂夫看著海面上早已散去的大霧和不見蹤跡的船艦,表情沉默的說道。
“我并不覺得,現在的情況有多好。”
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弓箭,克林頓不由吐槽道。
反正,不管哪種情況,對于他來說都是危險。
“好了,我話講完了,誰贊成,誰反對?”
奧氏集團,哈利目光掃過董事會席次上的眾人,表情陰冷的說道。
諾曼·奧斯本在書房秘密試驗室內所留下的超級士兵血清Ⅱ型,成功治愈了哈利身上的遺傳病逆轉錄病毒,但是也同樣改變了哈利原本懦弱的性格,他穿上了奧氏集團內諾曼·奧斯本留下的半成品戰甲,成為了新一代的綠魔。
面對哈利的質問,董事會的高層顯得極為沉默。
原本反對他的唐納德·梅因為一場意外而去世,然而,董事會的眾人可不認為一切都是意外那么簡單。哪怕沒有證據,但是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于巧合,讓他們不得不產生聯想。
“很好。”
看著眼前如羔羊般安靜的董事會高層,哈利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諸位都不反對,那么,從現在開始,單兵裝備項目重新開始啟動。”再一次啟動單兵裝備計劃,卻是哈利為了向蜘蛛俠展開報仇。
經過數月的追查,哈利已經知道,當初自己的父親就是死在和蜘蛛俠的戰斗當中。
伴隨著哈利的離開,奧氏集團的會議室內,董事會的眾人這才如釋重負般的松了一口氣。
“奧斯本董事。”
看著哈利從會議室里出來,早就在等待的秘書連忙小跑著上前:“您之前一直讓我尋找的外星武器科技已經有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