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又被稱之為十二符咒,其圖案取自于華夏生肖屬相中的十二種動物,每一只生肖都代表著符咒的一種能力,符咒的力量非常強大,每個都具有不同神奇獨特的效果,能賦予持有者超強的神力,哪怕就是一個普通人在持有符咒的力量之后,也能施展出超凡的力量。”
“目前,基金會所獲得的符咒分別是代表力量的牛符咒,代表速度的兔符咒,以及能夠產生爆破之力的龍符咒,根據實驗結果來看,只要持有者接觸符咒,就能隨心所欲的利用其所蘊含的能力。”
雖然,目前李然手中其實就只有一枚虎符咒但這并不妨礙他借著分身的口為基金會增加一點收容物,反正他所說的這些符咒能力都不復雜,必要時候完全可以通過其他能力強大的卡牌進行偽裝。
“聽你這么說,這所謂的符咒還挺不錯的。”
托尼挑著眉,聽著分身龍叔的描述,不由開口道。
如果單聽對方的描述,這些符咒的力量哪怕就算是他也多少有些行動。
“事情當然不可能這么簡單。”注意到托尼臉上意動的表情,分身隨即開始潑冷水拋設定起來:“作為收容物,哪怕符咒所表現出的能力再怎么神奇,其背后也存在著無法預測的危險性,就如前不久在上紐約灣出現的飛翔的荷蘭人一樣,那艘船賦予了包括戴維·瓊斯這些登船者近乎不死的生命力,但是代價就是變成半人半海洋生物的怪物,并且永遠無法再踏上陸地半步。”
“你似乎對于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相當的了解?”
看著滔滔不絕介紹著收容物的分身,托尼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奇怪。
“還是說,你們基金會的人都是如此。”
“可能我畢竟特別一點吧。”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分身龍叔聳著肩解釋道:“在成為基金會的收容專家前,我本來就是一個考古學家,而且平常老爹也一直都喜歡研究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隨口回答了一句,分身立馬又把話題拉回到了符咒之上:“而符咒同樣如此,根據基金會還有在當初第一枚符咒發現地的記載,符咒的力量來自于一個名為圣主的可怕存在,如果十二枚符咒的力量聚集,那么圣主也將會復蘇,為地球帶來毀滅的打擊。”
“又是毀滅世界的設定嗎?”
如果放在過去,托尼在聽到分身的描述,或許還會表現出震驚的神色,但是如今地球毀滅的危機已經出現了不少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托尼都覺得自己開始有免疫了。
來自托尼·史塔克的傳說度500
來自善蜘蛛俠彼得·帕克的傳說度650
當然,雖然嘴上在吐著槽,但是托尼心中還是不由表現出幾分凜然。
畢竟,如果對方所說的話是真的,那對于世界來說,可又將面臨一個巨大的危機。
“當然,目前來說,所出現的符咒還不多,而且已知的幾枚符咒也已經被基金會收容并且妥善保管起來,所以,應該不會有圣主復活這樣的事情發生。”
注意到托尼臉上凝重的表情,分身擺了擺手隨口就立下了一個flag。
“難道,你們基金會就沒有想過直接將符咒給毀滅嗎?”
皺著眉,托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既然符咒的存在這么的危險,那么何不直接將其毀滅,這樣也就永遠的解決了拿過所謂圣主復活的可能性。
“符咒是無法被毀滅的。”對此,分身直接給出了答案:“事實上,基金會已經實驗過了,符咒的外殼其實就只是存放其神奇力量的容器,一旦容器毀滅符咒的力量就會轉移到高貴血統的動物宿主體內造成更嚴重的麻煩。經過那次嘗試之后,基金會就做出決定,將符咒進行封印而非毀滅。”
對于龍叔的回答,托尼雖然不算太滿意,但是也勉強接受下來。
畢竟,對于符咒他的了解并不多,甚至在今天之前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如果不是眼前就有一個遭受符咒效果的親身經歷者,他或許還會對此表示懷疑。
利用符咒的訊息成功從托尼和善蜘蛛俠身上獲得了傳說度,分身做出專業的態度對著彼得詢問起來:“那么,當初你所接觸的石頭現在還在你的手里嗎?”
“沒有。”
搖了搖頭,彼得的回答讓分身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原本在被先生你所說的符咒力量分成兩個人之后,我手中的確有半塊符咒存在,但是后來了一個我開始對我展開攻擊,慌亂中我手中的那塊符咒似乎也掉落到不知何處。”當初的情況危機,而且整個過程善蜘蛛俠也一直閉著眼,所以也沒有看到那板塊符咒落入到了怪盜的手中。
彼得的回答,讓托尼皺起了眉毛。
顯然,如果彼得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么他們關于符咒的線索就斷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轉頭看向面前的龍,對方既然自稱為基金會的收容專家,那對于收容物的尋找應該有著自己的一套辦法。
果不其然,在聽到彼得的回答之后,分身先是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緊接著才在注視中緩緩開口:“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先將另一半的符咒拿到手再說。”
“另一半,你是說?”
聽到分身的這話,托尼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有錯,按照當時的情況,既然符咒一分為二那么另一半應該就在另一個蜘蛛俠的手中。”
“很神奇不是嗎,這枚來自于外太空的隕石。”
維克多·馮·杜姆看著眼前的隕石,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們已經通過各種方法對于這枚隕石進行研究,但是始終無法徹底解析這枚隕石的成分,我有一種預感,這枚隕石或許隱藏著未知的秘密,如果我們能夠探索出其中的……”
“我來這里,可不是聽你的長篇大論的,維克多。”冷聲打斷了維克多·馮·杜姆的話,作為股東代表的奈德說道:“我不管你口中的隕石究竟有多么的了不起,我只知道,一個星期時間已經到了,而你依舊沒有提出任何的補救方法。”
說到這里,奈德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彎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過來,繼續說道:“所以,為了公司的繼續發展,董事會不得不做出表決,作為認識了這么久的朋友,維克多我不得不遺憾的通知你,做好放手的準備。”
“放手?”
奈德的話落在維克多的耳中,就仿佛一個莫大的諷刺。
他冰冷的臉上流露出嘲諷的笑容:“你在勸我放棄自己的公司,放棄自己的一切。”
“關于這點,維克多你應該很清楚,這都是你在公司的問題上獨斷專行所造成的,如果當初你不是一意孤行的繼續所謂的太空宇宙風暴計劃,公司也不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但是,當初我在提出計劃的時候,你們也都同意了的。”
“那是因為你對我們做出了保證,維克多,如今證明太空計劃徹底的失敗了,而你也必須為這次失敗負責。”雖然口口聲聲稱維克多做好友,但是從名為奈德男子咄咄逼人的反應來看,他顯然巴不得維克多就此失敗。
“你很高興看到這一切是吧,奈德?”
默默注視著眼前的隕石,維克多頭也不回的做出詢問。
“我的情緒并不影響董事會的決定。”
面對維克多的質問,奈德并沒有太當回事,在他看了如今公司的情況已定,維克多注定會比自己掃地出門。
“你似乎忘記了,奈德。”
默默轉身,看著身后的奈德,在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維克多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冰冷:“究竟是誰創立的公司,這是屬于我的東西,誰也別想從我的手中將其奪走。”
“維克多,看起來你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你如今的精神狀態,很明顯已經不適合繼續執掌公司的方向。”
維克多的話讓奈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不,該休息的人是你。”
聽到奈德的話,維克多冷笑著從口袋里抽出自己一直所隱藏的右手。
隨著宇宙風暴輻射的影響,他的一只手掌已經徹底的變成了金屬模樣。
“維克多,你的手,你……”
看著眼前銀色的手掌,奈德的臉上開始流露出害怕的神情,顯然,眼前情況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看起來似乎很驚訝,沒錯,不止里德四人受到的輻射的變化,我也同樣如此。”低頭看著自己金屬化的手掌,維克多的表情越發的冰冷:“事實上,你說錯了,奈德,太空實驗并沒有失敗,恰恰相反它相當的成功,可惜,你注定看不到這一切了。”
“不,維克多,你不能這么做。”
下一瞬間,伴隨著男子奈德的慘叫,沉悶的砸擊聲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想起。
不經意見,飛濺的鮮血落在了不遠處的隕石之上,緊接著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之下,鮮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蹤跡。
“所以,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一處公寓的屋頂頂樓,惡蜘蛛俠端倪著手中的半塊符咒,看著上面所印著的老虎圖案,喃喃自語的猜測道。
“為什么能夠把我分出來。”
雖然作為陰面的惡蜘蛛俠秉性邪惡,但是并不代表他沒有思考能力,對于當初遭遇怪盜基德的那一幕他也同樣存在著印象。
手握符咒,惡蜘蛛俠隱約能夠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轉,但是似乎因為缺少另一邊的關系,其中的力量并不能被引發。
“算了,想這么多做什么。”
皺著眉,苦思冥想了一刻鐘,惡蜘蛛俠隨即放棄了再去思考的打算。
對于如今的他來說,有大把的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何必把自己局限于這個未知的符咒上苦苦思索。
“接下來,要去哪里破壞呢?”
想通關鍵,惡蜘蛛俠收起自己手中的半塊符咒,正打算繼續找樂子玩,突然體內的蜘蛛感應有了動靜,轉頭憑借其敏銳的視力隨即便看到了公寓底下表情唯唯諾諾的彼得,還有他身邊的托尼和了一個不認識的大鼻子家伙。
“你確定,這種方法有用?”
街道上,托尼看著手持指南針走走停停的分身龍,臉上有些古怪的問道。
他之前就認為作為基金會收容專家的龍應該有找到收容物符咒的辦法,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尋找的方式這么的古樸,就只靠著一枚指南針做導向。
“當然。”
看著手中指南針所引導的方向再一次轉了個彎,分身一臉篤定的回道:“雖然看起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這個指南針也是收容物,擁有指向使用者心中所想方向的能力。”
“心中所想?”
看著分身手中那沒什么古怪之處的指南針,托尼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哪怕已經知道了收容物的存在,他依舊有些難以適應這些帶有稀奇古怪能力的收容物。
“史塔克先生,龍先生,我們真的一定要和另一個我見面嗎?”
亦步亦趨的跟著分身和托尼走,看著走在前面的兩人,彼得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做出詢問。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是不愿意和另一個自己再見面,因為了一個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難道你愿意一輩子都像現在這樣嗎?”
回頭看了身后一臉擔心受怕模樣的彼得,托尼忍不住說道。
他討厭了一個不禮貌的蜘蛛俠,但是眼前這個過分懦弱擔心的蜘蛛俠也讓他有些無奈。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面對托尼的反問,善蜘蛛俠猶豫了一下,從心的回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哪一天另一個你真的闖了大禍該怎么辦?等他露出和你一模一樣的面孔,到時候就也會受到牽連,甚至連你的嬸嬸也一樣。”
托尼的這番話,讓善蜘蛛俠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他雖然性格變得懦弱膽小,但是對于梅嬸的感情,并沒有因為符咒的關系而減少一絲一毫,在彼得心目中,梅嬸就是他唯一也是最重要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