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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存在的潘俊文,竟然只存在于初中時期?”顧晨回想著萬校長的這些說辭,忽然想起,之前聽教務處女老師說過。
女老師當時跟眾人傳達的信息是,根據張新凱的講述,潘俊文在他初中畢業之后便轉學,兩人也就斷了聯系。
而再次相遇,是在華僑中學,那時候的潘俊文擔任華僑中學高三(10)班的英語老師。
而之后所發生的一切,似乎是在重復初中是事情。
如果萬校長所說屬實,包括張新凱父母似乎也知道些什么,那么從萬校長這里搜查線索,似乎可信度更高。
顧晨趕緊又問:“所以那個潘俊文是真實存在的,只是存在于初中?”
“對呀。”萬校長默默點頭。
“那當時發生了什么?”顧晨又問。
萬校長沉思片刻,這才回想著說道:“我記得,當時聽那名站在外頭拿球拍的男子講述,他們三個去地下室撿球,但是去了很久都沒出來。”
“而因為當時那名男子的家人正好路過,有事讓他回家,所以男子便先行離開。”
“而之后,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從地下室出來,不見了那名看球拍的男子,也很久沒有見到潘俊文。”
“但是因為當時沒有電話,張新凱自信的認為,可能是自己跟那另一名學生在地下室待太久的緣故,所以早就出來的潘俊文,已經跟另一名學生先行離開了。”
“但是那個時候,潘俊文還在廢棄宿舍樓里對嗎?”顧晨問。
萬校長默默點頭:“是的,當時我們也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是后來根據張新凱家長的講述,才清楚當年那棟廢棄教學樓里到底出了啥事。”
“因為潘俊文的確跟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說,自己家里的鑰匙好像倒在樓梯口的雜物堆里,所以讓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在那等他,潘俊文返回去尋找。”
“但是后來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卻因為有些不耐煩,擅自離開了。”
“但是之后,就當所有人離開了廢棄建筑后,負責拆除這棟廢棄建筑的工人和機械開了過來,這些人只是在簡單檢查了一下周圍建筑是否有人,便開始用機械進行拆除作業。”
頓了頓,萬校長回頭望向眾人,也是無奈嘆息道:“因為那些拆除團隊太大意了,原本這棟廢棄宿舍樓,他們也是上過鎖的,所以心里感覺應該是沒人進去。”
“所以當機械開始拆除之后,廢棄建筑由于結構老化嚴重,沒過多久便轟然倒塌。”
“而當時的潘俊文,就這么被壓在里面,當場身亡。”
“等等。”顧晨打斷了萬校長說辭,繼續問他:“萬校長,我想知道,當時潘俊文為什么遲遲待在廢棄宿舍樓里,他當時到底遭遇了什么?”
“呃……”萬校長沉思了片刻,也是努力回想道:“根據當年那些親歷者講解,因為潘俊文一夜未歸,所以潘俊文的父母找到了張新凱,以及和張新凱一起玩耍的同學。”
“一問才知道,當天幾人曾經去過廢棄宿舍樓的地下室,之后在沒有確定潘俊文出來的情況下,幾人就先行離開了。”
“而之后,大家也找到了那名負責看球拍的學生,一問才知道,他根本就沒見過潘俊文。”
“所以,當時大家都慌了,下意識的感覺,潘俊文應該還在廢墟里,所以當天,潘俊文的家長,叫來了拆遷隊的人,開始對廢墟進行搜救,終于在一天后,找到了已經死亡的潘俊文。”
“天吶。”聽聞萬校長講述,盧薇薇黛眉微蹙,整個人都不好了。
袁莎莎也道:“這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壓在了廢墟里呢?難道潘俊文當時在地下室遭遇了什么?”
“對呀。”萬校長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當時搜救人員找到潘俊文尸體的時候,發現他腳上有被蛇咬過的跡象。”
“畢竟這種廢棄很久的宿舍樓,里面各種雜物又是亂七八糟,很容易藏匿一些毒蛇之類的東西。”
“但經過醫院鑒定,咬傷潘俊文的蛇,只是普通品類,并沒有毒。”
“大家估計,潘俊文是在尋找自己鑰匙的同時,翻開那些雜物,驚動了雜物堆里的蛇,被蛇咬傷,并且逼到了一處角落里。”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耽誤了與大家匯合的時間,也不敢大聲呼救,害怕驚擾到蛇,所以一直在里面耗時間。”
“可那時候,拆遷機器開了過來,由于周圍幾棟廢棄建筑也在拆遷,各種機器都在轟鳴。”
“而普通人員都離的遠遠的,只有機械司機在操作,因此并沒有聽見廢墟的動靜,才導致建筑瞬間垮塌,最終將潘俊文壓在里邊。”
“這種操作也太不規范了吧?”袁莎莎聽聞萬校長講述,也是忍不住吐槽道:“正常拆遷之前,一定要再三確認房屋內是否還有人,怎么能這么兒戲呢?”
“是呀,這幫人的操作實在讓人看不懂。”王警官也表達出同樣的疑惑。
似乎這幫拆遷隊的操作有點迷。
萬校長則是解釋說道:“因為那幾棟廢棄建筑,被鎖住了各處出入口,而且這些廢棄建筑周圍,已經很久沒有人經過了,因此他們這些拆遷隊,才敢用簡單的人員檢查之后,就開始迷惑操作。”
“當然,潘俊文在地下室,到底是不是我們說的那個樣子,大家也不清楚,但他身上被咬傷的部位,絕對是蛇干的。”
“我知道了。”顧晨聽完萬校長講述,也是在校長辦公室里來回走動兩圈后,這才說道:
“之后,張新凱知道了這件事情,因為刺激過度,導致精神失常,對嗎?”
萬校長盯住顧晨的雙眸,也是默默點頭:“沒錯,如你所料,當時的張新凱知道真相后,認為是自己的過失,導致最要好的朋友潘俊文意外死亡。”
“所以,從那之后,他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責,總是跟家人說,如果不是去廢棄宿舍樓地下室撿球,潘俊文就不會死。”
“如果不是自己沒有等潘俊文找鑰匙,便直接去通道內找球,潘俊文也不會死。”
“如果不是自己以為潘俊文已經跟另一名學生回家了,潘俊文也不會死。”
“再加上張新凱因為童年到初中,經常受人欺負,一直是潘俊文替自己出頭。”
“猛然間失去了這個最要好的朋友,張新凱瞬間奔潰,甚至跟他的家人說,只要每天晚上一睡覺,閉上眼睛就能看見潘俊文。”
“而且死像凄慘的潘俊文,一直在追問張新凱,為什么當初不等等自己?”
“就這樣,一個星期后,張新凱去醫院精神科看醫生,他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覺,過馬路也變得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被車撞死。”
“天吶。”聞言張新凱悲慘的學生時代,盧薇薇不由捂嘴驚愕:“這得多可憐啊?”
“可不是嗎?”萬校長也是搖頭嘆息道:“自從潘俊文死后,張新凱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魂不守舍。”
“半個月,僅僅是半個月時間,原本就身體瘦弱的張新凱,體重驟減20多斤,他家人都害怕的不得了,一直在跟醫生保持溝通。”
“最后在他們多方努力下,終于拿出了一個治療方案,那就是催眠張新凱,讓他從那個悲慘的陰影中走出來。”
“告訴他,潘俊文根本就沒死,他只轉學去了其他地方。”
“為此,潘俊文的父母也強忍著悲痛,一起跟眾人撒謊。”
“也就是這樣,慢慢的,張新凱才從那個悲劇中慢慢緩過神來。”
深呼一口氣,萬校長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淡說道:“從此之后,潘俊文轉學斷了聯系,這就是張新凱一直以來的認知。”
“而且后來就一直這么成長著,讀高中,讀大學,參加工作,可唯獨那次,他在跟我們學校上體育課的學生打羽毛球時,那個羽毛球不偏不倚,再次掉進了我們學校的一棟廢棄宿舍樓里。”
“而且這種建筑,在我們江南市的學校也很多,外觀特征也非常相似。”
“也正是因為那次的撿球,張新凱再次進入到我們華僑中學的廢棄宿舍樓地下室。”
“沒有人知道他在里面發生了什么,那天也只有他一個人下去過,但是出來之后,他似乎神情變得恍惚起來,跑去我們學校一個班級,找那位看球拍的學生爭論起來,說潘俊文的球拍在哪?”
“當時我們學校的那名學生,哪里見過這樣的張新凱,當時也被嚇得不輕,但一直說自己不認識潘俊文。”
“那還有張新凱口中的那個10班的小李同學呢?”顧晨又問。
萬校長擺擺手:“那個小李同學,的確跟他一起打過球,但當時他壓根沒下去,一直在跟張新凱解釋。”
“但是當時的張新凱已經神志不清了,他聽不懂那個小李同學的說辭,認為小李同學也在找潘俊文。”
“甚至說了一大堆,連我們大家都很懵的話,聽得我們云里霧里。”
“所以,我們這些校領導和老師,當時就覺得張新凱是不是犯病了?他是不是有什么遺傳史?”
“后來也是經過多方努力,聯系到張新凱的家人,才從他家人口中得知,他一直在口中所說的那個潘俊文,原來是他初中同學。”
“但是我們學校從來就沒有招聘過有叫‘潘俊文’的老師,這一切都是在那次撿球之后,張新凱在腦海中的潛意識似乎被打開,當年催眠麻痹他的那些東西,似乎又再次浮現出來。”
“所以從那之后,他一直活在有潘俊文的世界里,但是從初中到工作這段時間是空白。”
“因為他的家人和朋友,一直在給他潛意識里灌輸潘俊文初中畢業后就轉學的意識。”
“久而久之,他認為潘俊文跟他在一起,而且在我們學校10班做英語老師。”
“所以這才是為什么,我們學校的師生,都不認識潘俊文的原因。”
“因為從始至終,這個叫潘俊文的人,他根本就不存在,一直都是張新凱自己的臆想。”
說道這里,萬校長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敲敲桌子沒好氣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后,我們全校的師生都知道他有精神問題,有點害怕。”
“畢竟精神病人在發病情況下殺人是不會追究他本人的責任,所以全校師生都怕他,害怕他哪天刺激過度,做出一些危險舉動來。”
“所以從那段時間一來,但凡是學校的師生,見到他,都是躲著他。”
“原來張新凱是這樣被孤立的?”聽萬校長這么一說,顧晨也總算明白,為什么張新凱一直認為全校人在孤立他。
可回頭一想,顧晨又道:“可不對啊,既然張新凱有精神問題,你們也讓他繼續教書?”
“沒辦法呀,是他家人跟我們求情,讓他在華僑中學教完這個學期,因為害怕他再受刺激。”
“而且張新凱老師也很有才,語文教的非常好,上課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正常的,但唯獨因為在他的潛意識里,潘俊文是消失在我們學校廢棄宿舍樓里,所以他只有這個意識。”
“原本以為我們能幫助張新凱老師恢復到正常水平,可他卻開始在互聯網上發表帖子,講述自己的同時兼初中同學潘俊文,是如何在華僑中學的廢棄宿舍樓里消失的。”
“而且那篇帖子我也看了,瀏覽量很大,傳播速度也很廣,很多人都在質問我們華僑中學,大家都信以為真。”
“這給我們華僑中學,在當時造成了很大的輿論壓力。”
頓了頓,萬校長也是長嘆一聲,無奈嘆息道:“所以從那之后,我們沒辦法,只能找張新凱溝通,勸他刪帖,最后,也根據他家人的建議,給他辦理了離職手續。”
“而那件事情發生之后,我也讓全校師生,以及所有老師都閉口不談這件事,哪怕是新來的同事,也不要跟他們提及這件事,誰提我就處分誰。”
“也正是因為這樣,隨著當年那些學生慢慢畢業,老師們守口如瓶,這件事情,才最終在我們華僑中學平息下來,我可是費了老大功夫,太不容易了。”
端起桌上的保溫杯,萬校長抿上一口水,也是不由分說道:“原本今年結束之后,我也就將光榮退休,可沒想到,你們芙蓉分局刑偵隊竟然會找上門。”
“要不是你們找上門,可能我根本就不會再提起這件事,甚至會讓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
“非常抱歉。”了解了事情真相的顧晨,也是直接站起身,向萬校長致歉道:“是我們多有打擾,可畢竟張新凱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聯系他的家人。”
“如果您知道怎么聯系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
“這個……沒問題。”聽顧晨這么一說,萬校長直接站起身,轉身走向自己辦公室一角,在檔案柜里翻找了幾下,將一本老舊的文件本抽出。
回到座位前,萬校長小心翼翼的將文件本翻開,邊找邊說:“這些都是入職老師的家庭信息,有他們的聯系地址。”
翻開至中間頁面時,萬校長忽然指著一張表格道:“找到了,他們家地址住在鳳凰小區,3棟2單元,302室。”
顧晨將手機掏出,將信息拍攝下來,這才對著萬校長淡笑著說道:“真是麻煩你了,萬校長工作這么忙,還耽誤你這么長時間。”
“沒關系。”萬校長擺擺手,也是不由分說道:“只是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但說無妨。”顧晨伸手道。
萬校長抿著嘴角,也是思考再三后,這才與顧晨說道:“張新凱老師因為那件事情,實在是太受折磨,所以……所以他有什么做的太過出格的事情,希望你們警察同志,能夠多體諒一下,理解萬歲。”
“這個放心。”顧晨聽出了萬校長意思。
萬校長的意思是,害怕張新凱在外頭惹事,所以請警方能照顧一下就盡量照顧。
畢竟按理來說,張新凱應該算個病情反復發作的病人。
于是顧晨直接點頭承諾道:“我們會盡量幫助他的,另外我們回去找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接他回家。”
“這樣最好。”聽聞顧晨說辭,萬校長默默點頭,隨后再次與顧晨握手致謝。
離開了華僑中學,顧晨給三組辦公室的何俊超打去一個電話。
得知此事的張新凱,依舊不記得自家住址,甚至又開始在辦公室里吟詩作對。
何俊超快被他煩死了……
中午12點整。
當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將一位中年女子帶進辦公室時,女子看著呆呆坐在辦公室里的張新凱,眼淚嘩的一下變流了出來。
隨后捂著臉頰來到走廊外。
顧晨與眾人見狀,忙跟了過去,問女子:“怎么了?他不是你丈夫?”
“不。”中年女子搖了搖頭,也是一臉傷心道:“他確實是我丈夫,只是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有點難過。”
“畢竟結婚之后,他一直都挺正常的,可是最近,他似乎老毛病又犯了,甚至開始有些健忘。”
“有時候見到我,還會問我我是誰?每次聽到這些話,我就特別難受……”
說道這里,女子捂著臉頰,小聲的哭泣起來。
“別難過。”見此情況,盧薇薇卻也幫不上忙,只能安慰她幾句道:“帶他多去看看醫生,現在醫療技術這么發達,總能只好你丈夫的健忘癥,這需要時間。”
“我只當。”中年女子吸了吸鼻子,也是努力控制好情緒,這才又道:“反正,我丈夫不管變得如何,他始終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不讓他到處亂跑。”
“嗯。”顧晨默默點頭,也是安慰著說道:“現在什么都別說了,快接你丈夫回家吧。”
“那……那他昨天打架鬧事,店家的損失,包括餐費什么的……”
“店家已經不追究了。”顧晨說。
“哦,那樣最好,店家還是人好啊。”中年女子先前還擔心賠償問題,可一聽店家不追究,頓時也放下心來。
隨后,中年女子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張新凱面前。
“老……老公。”中年女子輕聲道。
張新凱聞言,緩緩抬頭看著她。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害怕丈夫又把自己給忘記,中年女子也是提心吊膽的問。
然而張新凱卻是嘿嘿一笑:“老婆,你干嘛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
“嚯!”
聞言張新凱還記得自己的妻子,眾人與中年女子一起舒上一口氣,感覺還不錯。
見此情況,顧晨直接走上前,用鑰匙幫張新凱將玫瑰金手銬打開,抬抬手道:“起來。”
“怎……怎么?我……可要走了嗎?”張新凱一臉疑惑。
何俊超聞言,直接吐槽道:“你不想走?難道還想在警局過年不成?”
“哈哈。”眾人聞言,也是一種哄笑。
張新凱站起身,扭了扭脖子,這才老老實實的跟在中年女子身邊,一起走出辦公室。
顧晨幾人見狀,也是跟在后頭,目送兩人離開。
看著兩人偎依在一起,相互拍打著對方,盧薇薇聳聳肩,眼眸有些濕潤道:“這樣不離不棄的妻子,張新凱真的修了八輩子福才能遇到。”
“是啊,好羨慕這對恩愛夫妻。”袁莎莎也雙手抱起,攥緊在胸口。
王警官則是雙手負背,悠哉的走進辦公室道:“這種人經歷各種磨難,卻始終能記得老同學潘俊文,可見他把同學間的友誼看得很重。”
“沒錯。”緊跟其后走進辦公室的顧晨,也是不由分說道:“雖然潘俊文都去世這么多年,他張新凱卻依然以為,他一直在身邊。”
“或許,誰知道呢?可能潘俊文的靈魂,也一直陪伴在身邊吧。”
“咦!”聽顧晨這么一說,袁莎莎頓時汗毛直立:“顧師兄,你快別這么說啦,怪嚇人的,每天有個不存在的人,天天陪在你身邊,那得多恐怖?”
“哈哈。”見袁莎莎又開始發毛了,盧薇薇也是淡笑著說道:“這個世界,原本很多事情都無法解釋。”
“就連嚴謹的科學都容易造假,還有什么不可能?就拿美利堅來說,他們的宇航員,你們認為,他們真的登陸過月球嗎?”
話音落下,現場忽然間安靜下來。
何俊超撇撇嘴,也是不由分說道:“我說盧薇薇,都什么年代了,還在討論這個已經被證實的東西,有意義嗎?美利堅的宇航員當然登錄過月球,對吧顧晨?”
話音落下,何俊超直接將問題拋給顧晨。
顧晨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是淡笑著回應:“的確,這個謎團的答案,或許中國在未來會告訴你。”
“畢竟嫦娥五號成功登陸月球,是人類終于在時隔50多年之后,再次開始了探索月球的腳步。”
瞥了眼面前的盧薇薇,顧晨又道:“當然啦,因為這件事情,江湖上流傳已久,關于美利堅宇航員,根本沒有登陸過月球的質疑,也被很多人再次提及。”
“沒錯。”盧薇薇狠狠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我就很質疑漂亮國,畢竟有很多疑點很難解釋,他們自己也解釋不來。”
“我就很不明白,如果漂亮國的宇航員真的登錄過月球,那為什么很多疑點他不解釋呢?”
“盧薇薇,漂亮國登月這個事兒還需要質疑嗎?”見盧薇薇挑起的爭論,何俊超選擇站漂亮國這邊。
兩人的爭論,也迅速引起是辦公室里其他同事的論證。
頓時辦公室里咿咿呀呀,好不熱鬧。
然而爭論之后,大家還是將目光投向顧晨,想知道顧晨選擇站哪邊?
盧薇薇則直接問顧晨:“顧師弟,你覺得呢?漂亮國到底有沒有登月過?”
“怎么說呢?”顧晨抿上一口茶水,將保溫杯放下,這才又道:“畢竟在1969年7月21日,阿姆斯特朗跨出一小步,人類跨出了一大步,這可是全球直播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次登月在月球表面,留下了一個用于測量地球到月球精準距離的復歸反射器。”
“就是到現在,這東西還在發射信號呢。”
“就是嘛。”聽顧晨這么一說,何俊超頓時來勁了,也是不由吐槽道:“漂亮國如果沒有登月,那復歸反射器哪來的?這東西又怎么說?畢竟我們是可以接受到信號的,這是事實。”
“哼。”盧薇薇冷哼一聲,也是沒好氣道:“但是光憑這個復歸反射器,也不能說明問題啊。”
“沒錯。”聞言盧薇薇說辭,顧晨默默點頭,也是繼續說道:“這個復歸反射器,我們最后再來說,畢竟這里面牽扯到幾個邏輯問題,我先不提。”
瞥了眼面前的盧薇薇,顧晨也是笑孜孜道:“那我還是先講講,質疑者的理由是什么吧?畢竟盧師姐就不相信漂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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