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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5、一直沒有出現的混賬東西

更新時間:2022-02-01  作者:李氏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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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周正南總算知道,自己當初最看不起的那個人,竟然有一天會成為自己的殺父仇人?

當初的周文才,的確給正南集團的發展帶來威脅,但隨著商業化的不斷進步,周文才的那套商業模式,很顯然已經跟不上時代發展潮流。

但周嘉佑的公司,卻能夠把握住每一次機會,一次次的擴張自己的商業版圖。

兩方人的發展差距開始不斷擴大,以至于這些年,正南集團的周嘉佑和周正南父子,都沒有再正眼看過周文才。

直到周文才的公司倒閉,漸漸消失在大眾視野。

周正南搖搖腦袋,也是不由疑惑道:“我不清楚,他周文才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跟我們家已經很久沒有交集,可為什么?我家老爺子說要去見一個老朋友?他這個人很少跟陌生人來往,尤其是這種商業競爭對手?”

“退休之后,他根本不再過問的,可這次為什么要去見他?”

“或許,是周文才找到你父親,約他見面。”顧晨也是給出自己的看法。

周正南表情一呆:“你是說……我家老爺子,是被周文才約走的?”

現場忽然間安靜下來。

顧晨在短暫停頓了幾秒后,這才道出自己的看法:“沒錯,如果按照你父親退休之后,很少跟外人交集來看,他主動去找到周文才的可能性很小。”

“而且這些年,周文才一直過著流浪的生活,行蹤不定,你父親周嘉佑要想找到他,估計非常困難。”

“可如果周文才早就想好要如何殺害你父親,那他必然會主動邀約,這比較符合邏輯。”

“沒錯。”聽顧晨這么一分析,盧薇薇也是附和著說:“周正南,你再仔細想想,看看你們正南集團,是不是曾經對周文才造成過莫大的傷害?以至于他周文才對你父親周嘉佑懷恨在心?”

“不知道。”周正南依舊是搖搖腦袋,感覺自己完全不知該如何解釋。

抬頭看著顧晨,周正南也是苦瓜臉道:“顧警官,如果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究竟跟他周文才之間,還有哪些矛盾?”

“畢竟,如果說兩人根本相互都看不起誰,那都是以前,可是這十多年來,我們兩家公司之間的業務,壓根也沒多少交集,也談不上競爭。”

“他周文才的公司倒閉,完全是他周文才內部管理不善造成的,跟我家老爺子周嘉佑根本毫無關系。”

“好的,我知道了。”聽周正南這么義正言辭的替正南集團辯解,顧晨也大概相信,兩方人之間,在商業方面,似乎沒有太多競爭。

畢竟,正南集團如今的業務范圍,早已遍布全球各地。

而周文才的公司,卻業務不出省。

這樣的天差地別,很難說是正南集團的原因,才導致周文才的“文才華夏”公司倒閉。

畢竟,顧晨從周文才的女兒周慧那里也聽說過,公司倒閉的直接原因,是內部經營管理不善。

周文才任人唯親,導致公司的主要職務,都被親戚占據。

因此導致許多有才華的員工得不到晉升機會,這才導致了大量的人才流失。

加上周文才沉迷于公益事業,但對自己公司的事情卻不管不問。

可想而知,當一個公司的領導人,都對自己的公司不上心,那么手下這些人又會怎樣想?

晚上6點30分。

當顧晨第三次來到鐵路貨場的時候,這一次,顧晨比前兩次過來更有信心。

如果說,前兩次都是被動的接受線索,那么這第三次,顧晨將主動出擊。

前兩次的現場調查,顧晨是圍繞著死者為周文才展開。

但是根據后續調查發現,死者不僅不是周文才,還很有可能是周嘉佑。

有了這點突破,顧晨現在對于鐵路貨場的整體情況,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走到雜物倉庫的廢墟面前,顧晨也是提醒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道:

“如果監控畫面中,只能捕捉到周文才,那么說明這是周文才的障眼法。”

“以他的智商,他一定知道,我們警方會在火災之后,發現那具燒焦的尸體。”

“從而通過監控發現,這是周文才的尸體,但這些都只是周文才希望我們看到的,否則他的障眼法就無法奏效。”

“沒錯。”盧薇薇回頭看了眼頭頂上的監控攝像頭,不由分說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周文才設下的圈套。”

“那么很顯然,按照我們警方的正常辦案邏輯,調取監控是肯定的。”

“但如果這么一來,那么我們肯定會發現,這個一直住在雜物倉庫里的人是他周文才。”

“而且,我們通過對當地工作人員的調查,是可以發現和確定,這樣一來,周文才可以讓多方認真,死者就是他自己。”

幽幽的嘆息一聲,盧薇薇也是不由感慨:“不得不說,周文才的確是個邏輯鬼才,但是如果被燒焦的尸體是周嘉佑,那么周文才一定是通過其他入口,將周嘉佑帶到倉庫,然后再實施謀殺。”

“同意盧師姐的意見。”聞言盧薇薇說辭,袁莎莎也是相當贊成。

畢竟,現在的情況比之前要明朗很多。

至少大家一致認為,周嘉佑進入鐵路貨場,一定是通過鐵路貨場的某個監控盲區。

但是,莊婷給周文才剪開的那處鐵絲網通道,顯然至少其中之一。

莊婷一路小跑到顧晨身邊,也是緊張兮兮道:“顧警官,你們又來了?”

“不來不行啊。”顧晨左右觀察,問莊婷:“你們鐵路貨場,除了你剪開鐵網的秘密通道,還有沒有其他地點可以進入貨場內部?”

“呃……”莊琪有些沒聽明白。

于是盧薇薇繼續解釋道:“我們懷疑,除了那名老人之外,還有人進入到貨場,而且這是肯定的,但是那個人,或許是通過其他秘密通道,躲過了你們貨場的監控。”

“還有人進來過?”聽盧薇薇這么一說,莊琪目光呆滯,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于是忙問道:

“你們會不會搞錯了?”

“不會的。”王警官左右看看周圍的情況,也是不由分說道:“我敢斷定,那個人肯定進來過,而且也是一名老人。”

“你現在只要告訴我們,哪處地點還可以進入到鐵路貨場就可以。”

“好吧。”感覺警方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莊琪思考片刻后,抬頭看著一處磚墻附近,道:

“周圍都是鐵網環繞,但是只有我剪斷的那處通道,可以正常進出,其他地方都有茂密的植物阻擋,所以理論上不太可能成為通道,但是……”

話說一半,莊琪停頓了一下,又道:“但是我知道鐵路貨場有一處區域,都是有老舊圍墻堆砌,可就是破損嚴重。”

“如果說,哪里最有可能成為進入鐵路貨場的通道,那也只有那處地點有理論上的可能。”

“帶我們過去看看。”顧晨現在就想知道另一處通道具體在哪?

而且顧晨肯定,這個通道一定存在。

從周文才進入的這個缺口有監控,而從大門進入,那里的監控更多。

因此周嘉佑進入鐵路貨場的雜物倉庫,理論上不太可能。

所以,顧晨斷定這偌大的鐵路貨場,一定還有其他通道。

如果這個通道能夠被發現,那么就驗證了顧晨之前的猜測。

“跟我來吧。”莊琪現在屬于“戴罪立功”。

畢竟,現在鐵路貨場的所有員工,都將莊琪視作為這次事件的麻煩制造者。

因此對于莊琪而言,大家也都是頗有怨言。

所以莊琪現在迫切想要幫助警方,找到警方所需要的一切證據,最好是能夠協助警方,找到真正的兇手。

因此對于顧晨的一切要求,莊琪都是極力配合。

雖然自己不上夜班,但是聽到顧晨說,要來鐵路貨場進行第三次勘察,因此莊琪主動留在這里,為了就是協助顧晨。

幾人在莊琪的帶領下,穿過了鐵路貨場的一處雜物堆砌區域,再穿過一條泥濘小路,來到了一處狹窄通道。

這條道路的左右兩側,到處長滿了各種植物,但是惡心的臭味也有不少。

可以看出,正是因為這處地點過于惡,才讓兩側的植物生長茂密。

由此可見,這里或許是許多工人,偷偷隨地大小便的地方。

之前是,現在或許也是。

“這什么地方啊?”盧薇薇扇了扇面前的怪味,也是不由吐槽說:“這里該不會是以前的露天廁所吧?”

為什么盧薇薇會這么說?因為盧薇薇已經發現草叢中的一些黑色條狀物體,顯然是一些經過風吹日曬后形成了特殊“化肥”。

莊琪有些尷尬,但還是主動解釋說:“你說的沒錯,這里以前是有個廁所,但是后來拆除掉了。”

“我們鐵路貨場把新廁所,建立在靠近辦公樓的地方,可是我們的貨場空間的一條長方形,如果工人在遠離辦公樓廁所區域的地方工作,他們很少愿意來回走上一段很長的道路。”

“因此,大部分情況下,一些工人會選擇來這里,偷偷解決生理問題。”

“難怪這里的氣味怪怪的,而且兩邊的植物還特別茂盛。”袁莎莎聽到這樣的解釋,也大概能清楚,為什么這處地點看上去就特別詭異。

但顧晨并沒有關注這些,顧晨要關注的,是這處地點,有沒有可能成為一處秘密通道。

由于周圍沒有路燈的照耀,因此幾人打著強光手電,開始對四周展開仔細搜查。

尤其是檢查圍墻的完整度問題。

可就當大家來到了通道的盡頭時,卻發現,通道的盡頭,被各種磚塊堆積起來,而圍墻部分,則由一塊木板遮擋。

這讓所有人頓時表情一怔,似乎跟大家之前的猜測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另一處通道?”盧薇薇上前兩步,看著面前的木板喜出望外。

王警官第一個走上磚塊堆積的坡地,直接一腳揣在門板門上。

木板門“吱呀”一聲,直接翻到在地上。

而展現在眾人跟前的,則是一處狹窄的通道。

王警官站在通道口,伸出脖子左右觀望,這才對著顧晨招招手道:“顧晨,你快過來看,這里是通往外界的通道,而且就在我們之前發現的那處通道附近。”

“真的假的?”聞言王警官說辭,顧晨也是第一時間跟了過去。

兩人率先從通道口鉆出,拿著強光手電四處觀察。

王警官拍拍顧晨肩膀,將手電燈光照在右側區域,問道:“顧晨,這是不是就是莊琪剪斷鐵絲網的地方?”

“應該是。”顧晨自己進出過這處通道,因此對于王警官所指區域非常了解。

兩人撥開面前的雜草,直接就來到了之前的那條水泥路上。

緊跟其后的盧薇薇和袁莎莎也是目瞪口呆。

這地方,大家之前也來過,可都沒有發現這處秘密地點。

就連在鐵路貨場工作的莊琪也沒見過。

但顧晨此刻將莊琪叫到身邊,問她:“莊琪,這個通道你之前知道嗎?”

“不知道啊。”莊琪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也是解釋說道:“我來這里工作沒多久時間,而且這種地方,到處都是化學肥料,一不小心就得踩到。”

“我沒事肯定不來這里的,一般就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們,他們晚上會跑到這邊來小便。”

“反正,他們大男人之間沒啥顧忌,我一個姑娘家的,要是走到這邊看見啥,那還怎么見人吶!”

“說的也是,沒事誰往這邊跑啊?”聽莊琪這么一說,盧薇薇感覺有些道理。

但顧晨此刻卻不淡定道:“這個周文才,很有可能對這一代非常熟悉,甚至都摸透了整個鐵路貨場的布局。”

回頭看了眼莊琪,顧晨又問:“莊琪,你說你來這個鐵路貨場工作沒多久,但卻經常碰見這個老人家?”

“對呀。”莊琪默默點頭,也說實話實說道:“反正每次我從家里來單位上班,路上總能碰見他,感覺實在是太可憐了。”

“有一次我還看見他縮在路邊吃冷饅頭,感覺這大冷天的,讓人看著于心不忍。”

“所以從那之后,我每次經過那邊,我都會多買一份早餐,帶給這個老人家。”

“那是你主動要求說,要帶這位老人來鐵路貨場的倉庫,還是他要求你帶他過來的?”顧晨又問。

“這個……”莊琪猶豫了一下,也是若有所思:“我記得當時我給這個老人送早點,他問我在哪里工作?我就告訴他,我在附近的鐵路貨場工作。”

“后來他又問我,我們鐵路貨場,是不是倉庫挺多的?我說是啊,問他說這個干什么?”

“他告訴我,最近天氣冷,他一個人住在鐵路天橋下面的立柱旁邊,一把老骨頭,整個人凍得難受,問我有沒有什么空余的倉庫可以給他住?”

“我當時說,要把他送到警局,讓你們警察幫他找找家人,畢竟家里才是最溫暖的,可他直接就拒絕了。”

“按照他的意思,他并不想回去,他只想流浪,我也真的有些搞不懂他為什么要這樣?還是說他真的已經無家可歸了?”

頓了頓,莊琪也是長嘆一聲,又道:“可后來想想,如果有家可歸,那又有誰愿意一直待在外頭流浪呢?想想這老人家應該是有自己的苦衷。”

“所以呢?”王警官又問。

“所以……所以我就告訴他,我們鐵路貨場,有個雜物倉庫,一直空閑在那,也沒什么人進去。”

“他告訴我,如果可以,把那件倉庫讓給他住。”

“什么?是他主動要求讓你帶他來到鐵路貨場?”聽到這里,盧薇薇感覺不可思議。

之前只知道,這個莊琪樂善好施,喜歡幫助弱勢群體。

將老大爺安排在鐵路貨場的雜物倉庫,似乎就是善心之舉。

可現在看來,是這個周文才有意在引導莊琪,讓莊琪按照自己的意思在完成他的想法。

顧晨也感覺有些貓膩,于是追問莊琪道:“所以莊琪,是這個老人家,一直在暗示你對嗎?”

“啊?”莊琪表情一呆,似乎還沒從顧晨的話語中緩過神來。

袁莎莎則是趕緊提醒:“就是說,你把這個老人家,安排到鐵路貨場的雜物倉庫居住,是不是這個老人一直在暗示你?讓你帶他過去的?”

“呃!好……好像是這樣。”拍了拍腦袋,莊琪忽然有點懵:“誒?聽你們這么一說,我現在感覺,好像從頭到尾,似乎都被這個老人牽著鼻子走啊?”

“提出讓我幫他尋找住所的人是他,暗示我雜物倉庫可以住的人也是他。”

“而且每天路過鐵路天橋附近,好像總能碰見他,就感覺我每天什么時候過來,他都能知道一樣?”

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莊琪此刻腦瓜子也是嗡嗡的。

顧晨也是平心而論,淡淡說道:“莊琪,你可能被這個周文才騙了。”

“我被騙了?”莊琪一臉呆滯的看向顧晨。

對于一個職場萌新來說,莊琪的確不清楚太多人情世故,但是對于社會上一些最本質的東西。

就比如幫助弱勢群體方面,她依舊還保持著在學校里的那種純真。

在莊琪看來,幫助他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顧晨也是嘆息一聲,緩緩說道:“這個案子很復雜,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但是從你的口述,我也能得到很多信息,但同時,我也可以斷定,你肯定是被這個老人給盯上了。”

“我被他盯上了?為什么?我……我好像沒得罪他吧?”莊琪此刻慌了一批,感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該做的事情。

可為什么這兩天,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卻接連發生呢?

似乎做好事,也是辦壞事。

自己明明是想幫助流浪老人,暫時找一個安穩的場所擋風避雨。

可結果又如何?

一場大火,將人燒成焦炭,莊琪甚至這兩天睡覺都在做噩夢。

盧薇薇見莊琪此刻還蒙在鼓里,也是不吐不快道:“莊琪,實話告訴你吧,按照我們現在的調查來看,這個老人,其實對于鐵路貨場的布局,估計比你還熟悉。”

“他需要一個倉庫,準確的來說,是一個作案倉庫。”

“作案倉庫?”一聽盧薇薇這話說的,莊琪又懵了。

感覺這些人說話自己完全聽不懂啊?是自己智商有問題嗎?

但盧薇薇也不想跟莊琪透露太多,于是言簡意賅道:“就這么跟你說吧,那個你經常幫助的老人,他或許沒死,而被燒成焦炭的那具尸體,或許另有其人。”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許就是你幫助過的那名老人。”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有在鐵路貨場雜物倉庫作案的想法,只是他如果在這里作案,他沒有給自己洗脫嫌疑的機會。”

“畢竟,他作為一名流浪老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鐵路貨場的雜物倉庫里?這需要一個解釋。”

“或者說,他需要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就比如他無家可歸,然后又剛好被你看見。”

“再然后,你于心不忍,就在他的各種打聽之下,邀請他來到你們鐵路貨場的雜物倉庫。”

“于是乎,倉庫突然有一天,被大火吞噬,里面的老人被燒成了焦炭。”

“呃……”

聽著盧薇薇的解釋,莊琪感覺一陣細思極恐。

似乎自己的世界原本單純,可經過這場火災之后,似乎感覺整個人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一個自己平時救濟的流浪老人,竟然會有這么多心思?

原本自己高高在上的用上帝視角在幫助別人,可到頭來,感覺是被別人利用一樣?

莊琪頓時苦瓜臉道:“所以,你們感覺,在雜物倉庫里,被燒死的是另有其人?而這個老人卻是在故弄玄虛,上演了一處移花接木?”

見眾人都紛紛點頭,莊琪頓時絕望道:“難道這個老人,他真的對我們鐵路貨場的布局非常了解?他甚至都知道這里有個隱秘出口?”

“可他卻故意裝作不知道,然后還讓我幫他剪開鐵網,找出了另一條通道進入貨場?”

“因為他這樣就可以出現在你們鐵路貨場的攝像頭內,這樣我們就更能確定他的身份,但其實并不是。”

“他利用了這個誤導,好讓我們警方確定,死者就是他自己。”

“但很可惜,這名死者目前已經在我們市局技術科通過了DNA鑒定,確定為另一位就在這幾天失蹤的另一名男子。”

“已經確定了?”聽顧晨這么一說,莊琪頓時感覺頭大,也是弱弱的道:

“所以說,你們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老人一開始就在耍我?”

聞言莊琪說辭,眾人面面相覷,隨后點頭。

“媽的,他怎么能這樣呢?枉費我對他各種關心,他竟然利用我的善良?現在的老人為什么這么離譜?說出來估計要笑死人,我竟然被一個流浪老人給耍了?”

在得知真相的莊琪,此刻感覺真心為了狗。

明明自己全身心付出,幫助老人解決住宿的問題,可到頭來,自己卻成了老人的棋子。

如果顧晨幾人的調查屬實,那么老人的確可以自由進出鐵路貨場,并且還知道如何規避監控裝置。

可就是這種情況,老人家卻利用了監控盲區,和監控覆蓋區,給自己上演了一出金蟬脫殼。

把所有人都玩得暈頭轉向。

但顧晨此刻也有了意外收獲。

至少,顧晨現在已經基本搞清,周文才是如何作案?

周文才首先利用了鐵路貨場的職場萌新莊琪,利用她的善良,迅速與之拉近關系。

隨后又讓莊琪幫他找到一個住宿的地點。

當然,住宿地點,顧晨相信,這個周文才之前肯定就已經調查過,知道16號倉庫附近的雜物倉庫,平時少有人居住,自己或許可以把這里布置成一處殺人地點。

然后利用夜晚時間,先是各種配合演戲。

雖然在深夜潛入鐵路貨場雜物倉庫進行休息,但周文才走的是莊琪給他預留的道路。

這樣一來,雖然安全,但也存在風險,畢竟貨場的監控攝像頭,可以完全捕捉到這一切。

但這恰巧就是周文才樂意看見的事情,因為這樣可以迷惑警方,讓警方在大火之后,第一時間尋找監控的時候可以確定,被燒死的男子或許就是周文才自己。

這樣一來,但凡沒留心,警方就容易草草結案。

而周文才的作案情況也非常刁鉆,先是躲在暗處,邀約周嘉佑。

畢竟兩人之間,一直有著某些淵源。

周嘉佑赴約,而張文才卻利用了剛才大家走出的這條隱秘通道,來到鐵路貨場的內部。、

再然后,在雜物倉庫里,干掉了周嘉佑之后,替換上了周嘉佑的衣服,再從原路返回,這樣沒人可以知道周嘉佑來過。

而且為了防止事情敗露,被警方查出蛛絲馬跡,因此周文華還一不做二不休,在現場放了一把火,讓現場燒得面目全非,以此來蒙混過關。

可以說,周文才已經將謀略做到極致。

也就在顧晨與莊婷辯解的同時,顧晨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是何俊超電話打來的電話。

顧晨二話沒說,直接劃開接聽鍵問道:“何師兄,什么情況?”

“顧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吳小峰跟吉喆,他們已經找到周文才了。”

“什么?人已經找到了?”聽到這個消息,顧晨的嘴角明顯帶出一道上揚的弧度,忙問道:“什么情況啊?”

“是這樣的。”見顧晨還有些遲疑,何俊超直接解釋說:

“我利用你的要求,開始對這片周文才消失的區域大量排查,卻發現,這家伙估計是扛不住餓了,喬裝出來尋找食物。”

“可在外面執行搜查熱任務的吳小峰和吉喆,他們兩個正好在附近,而且幾乎是跟周文才并排行走。”

“但吉喆很快發現,這人的鞋子非常不合腳,皮鞋過于寬松,因此這人走起路來也是十分滑稽,這引起了吉喆的高度警惕。”

“所以呢?”顧晨說。

“所以吉喆跟吳小峰上去盤問,然后根據你顧晨之前的搜索交代,發現這家伙就是周文才,所以二話不說,帶回警局。”

幽幽的嘆息一聲,何俊超也是不由感慨:“這好在是你顧晨將這些信息及時反饋到下邊,否則大家要抓住這個周文才,還真是挺困難的……”

聽著何俊超的各種解釋,顧晨現在已經迫不及待。

要知道,抓住周文才,這樁案子基本上是破了的。

于是顧晨趕緊提醒,眾人先返回芙蓉分局。

晚上8點30分。

當眾人依次來到二號審訊室時,周正南看著面前的幾名年輕警察,心中不由泛起嘀咕。

“周文才,對吧?”王警官將筆錄本往桌上一扣,也是沒好氣道。

畢竟,雖然沒有見過周文才,但是大家對于周文才的底細,多少也是知道一些。

周文才臉色冰冷,弱弱的問:“什么?你們剛才在叫誰?”

“別裝了。”顧晨也不跟他廢話,坐下之后,直接將周文成的身份證照片的打印版拿在面前,提醒著說:

“你雖然經過了一些偽裝,但是,你周文才還是你周文才,你變不成周嘉佑。”

“你……你在說什么?”見顧晨突然提起周嘉佑,周文才頓時慌了。

“鐵路貨場雜物倉庫那把火是你放的對吧?”顧晨問。

周文才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砰!”

也就在周文才話音剛落之際,王警官直接怒拍桌子,嚇得周文才整個人身體一怔。

王警官也是厲聲呵斥:“周文才,事到如今,你還裝?”

“我們通過鐵路貨場的監控可以看到,你在進入到鐵路貨場之后,就沒再出去過。”

“之后,便有了那場大火,隨后,我們在你居住的雜物倉庫里,發現了一具燒焦的尸體。”

頓了頓,見周文才一臉震驚,王警官也是呵呵一笑,云淡風輕道:

“之后你就憑空消失了,讓我們一度以為,那具燒焦的尸體就是你周文才,可你卻奇跡般的出現在這里。”

身體向后一靠,王警官將寫字筆丟在桌上,也是伸手說道:“來來來,你來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你難道還能時空穿梭不成?”

“我……”

面對王警官提出的質疑,周文才眼中無神,也是慌了一批。

光是這個理由,周文才就根本無法解釋。

隨后,顧晨接管話語權,開始將自己如何調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面前的周文才講述起來。

尤其是聽到顧晨幾人,在鐵路天橋下邊的鐵網上,提取到自己的匹配指紋,又發現自己穿著周嘉佑出門時的服裝,一路從荒地出來,打車離開。

而且還說明了周嘉佑離家時的具體時間,幾乎是跟這場火災有著深刻的關聯。

面對顧晨給出的各種檢測報告,周文才頓時黔驢技窮,似乎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顧晨講述完畢之后,將文件丟在一邊,也是抬頭問他:“周文才,你死而復生,的確過于蹊蹺。”

“我們現在充分掌握了你喬裝周嘉佑的身份,可周嘉佑在這幾天卻神秘失蹤了,你覺得他會去哪?”

“所以你們覺得周嘉佑是那具尸體?”周文才說。

盧薇薇冷哼一聲,繼續補充:“也不怕你知道,我告訴你周文才,我們已經對那具燒焦的尸體,做過DNA鑒定。”

“尸體的DNA,與正南集團目前的一把手周正南匹配度極高,這說明那具燒焦的尸體,就是周正南的父親周嘉佑。”

“而你卻正好又在火災發生后,穿著周嘉佑的服裝悄悄離開,這你怎么解釋?”

感覺現在大家有各種證據,讓面前的周文才無處遁形。

關鍵是那場火災燒焦的尸體,讓人一樣看去,會有種惡心的想法。

現場畫面過于殘忍,導致幾名法醫助理都堅持不下去。

可見周文才的狠毒之處。

見周文才默不作聲,顧晨說道:“你這幾年,一直以流浪漢的身份,穿梭于城市之間。”

“可你卻在跟周嘉佑建立關聯的時候,導致周嘉佑被大火燒成了焦炭,而且經過我們檢測發現,他的組織和血液的一氧化碳含量異常。”

“很顯然,他是在被你害死之后,又被大火焚燒,你真是狗狠毒的?”

話音落下,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此時此刻,周文才只是默默的坐在那兒,低著腦袋,似乎在靜靜聆聽顧晨的說辭。

顧晨的每一次舉證,都讓周文才毫無感情波動,像極了一尊雕像。

盧薇薇有些看不下去了,也是沒好氣道:“難怪周嘉佑的兒子周正南說,你是一個雙重性格的家伙。”

“表面上,對待那些弱勢群體,你會盡可能的去幫助他們,你樂忠于各種慈善事業,讓自己贏得了一個慈善家的美名。”

“可背地里,你卻經常毆打家暴你的妻女,這種分裂的人格,竟然出自同一個人,的確很讓人意外啊。”

“你別說了。”聽到顧晨之前的各種說辭,周文才并沒有太大感情波動。

但是當聽到盧薇薇將周正南吐槽自己的那些話道出時,周文才整那個人開始變得有些抓狂。

似乎這就是自己的絕對底線。

雙重性格,分裂人格,慈善家,家暴男。

重重一切詞條匯聚子啊一起,似乎這就是一個矛盾體的存在。

盧薇薇也是被周文才的反常舉動驚了一下,不由扭頭看向身邊的顧晨、王警官和袁莎莎。

顧晨則是繼續開口說道:“周文才,我們知道,你女兒周慧并不是你輕生女兒,你的這種性格,也是在得知真相之后才產生的對嗎?”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聞言顧晨說辭,周文才抬頭問道。

“是你女兒周慧。”顧晨說。

“呵呵。”周文才苦笑兩聲,也是沮喪不已,說道:

“原本以為,我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原本我以為,我應該算得上是人生贏家。”

“可當我發現女兒不是親生的,可當我發現,我老婆竟然瞞著我,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整個人都絕望了。”

“那種從巔峰跌落低谷的感覺,不,應該是巔峰掉落萬丈深淵,這種解釋再真實不過了。”

“可那都是你們結婚前發生的,而且周慧也跟我們說了,是她母親被人欺負,她周慧自始至終,也都是一個當局者,她根本不知道這一切,但這就是你動不動就毆打她的理由嗎?”

“那我還能怎么辦?替別人養女兒嗎?關鍵我連那個混蛋究竟是誰都不知道。”

周文才臉色抓狂,也餓憤憤不平道:“就算我愛人是受害者,那她憑什么把自己的痛苦要強加在我身上?”

“為什么?為什么我就要做那個背鍋俠,替別人養孩子這么多年?關鍵她還不告訴我,那個混賬東西究竟是誰?”

“難道,我就不是人?好人就應該被各種算計嗎?我呸!”

當周文才說出這些話時,顧晨和自己的同事們一點都不感覺意外。

因為這就是周文才的真實想法。

他每天似乎都在懷恨在心。

要說周文才的黑化,或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

但是顧晨又聯想到,周嘉佑跟周文才之間,只是普通是商業競爭關系。

就算曾經兩人在創業起步階段,都有些相互拆臺的意思。

可現在的正南集團,早已不是當年的正南集團。

而周文才的公司,卻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破產。

如果是心里不平衡,就殺害周嘉佑,顧晨感覺,這個殺人動機過于牽強。

可回頭一想剛才周文才發怒的原因,顧晨頓時臉色一僵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顧晨抬頭問他:“周文才,你費盡心機布置的這一切,殘忍殺害周嘉佑,可見你對周嘉佑是恨之入骨的。”

“但是周嘉佑似乎已經很長時間,跟你沒有直接沖突,可你卻依然這么做了,難道說,周嘉佑就是當初那個一直沒有出現的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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