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號勸初箏要與時俱進,不要看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劇。
初箏不理它,并十分堅定自己的決定,絕不動搖。
……氣得亂碼,不行,得冷靜冷靜,給她發個任務!
王者號發了任務,雙方果然冷靜多了,畢竟初箏直接把它給屏蔽了。
王者號心里苦,可它不說,它是一個堅強的系統。
初箏在蔚時考慮的時候,去把軍團另外被抓的人給買……贖回來。
買什么不是什么。
都一樣。
小姐姐你這樣,我們就要沒有愛了!
沒愛過。
……王者號抓狂,好歹我們也是共事這么久,你就沒點良心嗎?
不是被你吃了嗎?
……嗯嗯嗯??什么被吃……你罵我!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
王者號下線匿了,再和她說下去,遲早得氣得心臟病復發!
“梁副督察……您在嗎?”軍團二號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初箏打開門出去:“什么事?”
軍團二號清了清嗓子:“那個……回來的兄弟說,路督察也在海爾德那里!”
“誰?”
“路督察……路兆年。”軍團二號顯然也知道星網上的八卦,聲音弱了弱。
初箏面色一肅,冷聲問:“你剛才說什么?”
“路督察……”
“上一句。”
“回來的兄弟說,路督察也在海爾德……”
“再上一句。”
“您……在嗎?”
“不在。”
初箏‘嘭’的一下關上門。
軍團二號:“??”
軍團二號吃了閉門羹,另外一三四號陸續過來敲門。
大意就是路督察得救。
初箏被煩得不行:“他又不是第二軍團的,救什么救!”
“可大家都是聯盟里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后說不定還有合作,這怎么能不救?”
初箏堅定:“我能!”
“梁副督察,我們都知道,您和路督察那個有點那什么……誤會,可咱們現在是外面,得團結一致!”不救回去要挨處分的!!
這幾天和初箏相處,覺得初箏雖然有些冷,可她除了這一點,其實都很好。
他們內心是站在她這邊。
可理智不行。
這要是不救,路督察死在這里就算了,沒死,回去后,他們這些人都得遭罪。
不管有什么恩怨,在外面都是戰友。
對戰友見死不救,聯盟軍規則里有明確的懲罰。
如果因為私人恩怨,對戰友見死不救,誰還敢把后背交給別人?
“那我們把他搞死?”初箏冷著臉,提出一個大膽且成熟的想法。
眾人:“……”
您可真成熟。
初箏最后還是拿錢去贖,看在能幫她花錢的份上,她就……忍一忍他吧。
真要說起來,路兆年除了和梁念結婚,并沒有做過別的事傷害原主。
可是她愿意贖,海爾德那邊卻不愿意放人。
初箏:“……”
那不正好!
這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吧?
軍團一二三四號:“……”
他們為什么這么命苦,好不容易說服梁副督察,那邊又搞幺蛾子!
蔚時只有房間可以活動,不過房門是打開的,他可以看見外面。
這兩天他明顯發現人多了不少。
看樣子是她將海爾德那邊的人給弄回來了……
海爾德竟然舍得放人?
蔚時站在門口,正好聽見守門的閑聊,捕捉到梁副督察、路督察、路兆年這樣的字眼。
“喂。”
兩個閑聊的人扭頭看蔚時。
他們是后來的,只知道這少年是梁副督察讓看著,不知道他什么來頭。
蔚時站在門內,問:“路兆年是帝都星路家那個嗎?”
“是啊,你認識?”其中一人好奇。
蔚時不答反問:“他在哪兒?”
“海爾德那里啊。”
蔚時皺眉,海爾德那里?他怎么沒見過?不過他當時行動也有限,也許被關在別的地方。
“他和你們那個梁副督察什么關系?”
兩個人對視一眼,笑笑沒說話。
他們可不敢亂講。
這笑落在蔚時眼里,無端的有點曖昧了。
蔚時問不出更多東西,只能回到房間里。
“他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啊,聽說是梁副督察換回來的。”
“梁副督察不會看上他了吧?這長得也太好看了。”
“不過梁副督察和路督察不是……”
兩人小聲的討論聲,隱隱約約傳進里面。
蔚時陰晴不定的盯著虛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過了一天,蔚時大早就瞧見初箏帶著人離開。
聽外面的人討論,是要親自去救路兆年。
蔚時站了片刻,面無表情的回了房間。
海爾德不放人,是因為他女兒把路兆年給看上了。
海爾德的女兒長得和他一個樣,初箏想想那畫面,有點……搞笑。
冷靜,不能笑,崩住!
大佬形象不能崩!
“他在外面已經結婚了。”初箏道:“再和你女兒結婚,那就是重婚。”
星際里重婚也犯法的。
“怕什么,反正他以后也不回去了。”海爾德的女兒冷哼一聲:“父親,我不允許你放他走!”
海爾德對女兒極其寵溺:“好好好,聽你的。”他沖初箏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你看見了,我家女兒不愿意放他。”
初箏很想說你們是不是智障?
路兆年那一身穿著,一看就是官方的人,就算不認識軍銜,也會有這人穿得如此奇特,長得英俊不凡,定不會是個小嘍啰的常識吧?
你們還敢扣人?
不怕路家人拉隊伍過來滅了你們?
當然初箏并不會提醒他們智商問題。
軍團一二三四號見初箏很想成全他們的樣子,趕緊給初箏背誦聯盟軍規。
初箏:“……”
管他什么軍規,不救了!
誰愛救誰救去!
我還怕軍規嗎?
“那祝福你們。”
初箏扔下這句話,不顧軍團一二三四號的震驚,轉身就走。
“梁副督察!!”
軍團一二三四號震驚完,趕緊追上去。
“您等等啊!”
“您別這樣!”
“路督察還是要救的!”
“梁副督察!!”
海爾德:“???”
海爾德的女兒茫然的問:“父親,她來干什么的?”
海爾德同樣茫然:“……”他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