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開出來,就看到了霍庭州,剛剛警察說有人保釋的時候,她便知是霍庭州了。
如果謝敏兒死了,那可就是命案了,她應該是不能保釋的?
現在能保釋,那就說明謝敏兒沒事了。
霍庭州走到云開面前,上下打量了一圈:“有沒有受傷?”
云開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到的時候,謝敏兒已經受傷了。”
她聽到霍庭州問自己有沒有受傷,只以為霍庭州以為她和謝敏兒兒發生了爭執,便想告訴霍庭州,謝敏兒的事與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相信你,”霍庭州修長的手指,順過云開耳邊的亂發。
雖說沒受什么罪,但一個晚上待在審訊室,她此刻氣色極差,霍庭州心底突起無名之火,就好像被人動了逆鱗,徹底憤怒了,那個陷害她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在后面的周洲,無語地呵了一聲。
霍庭州相信云開與謝敏兒沒有爭執,卻問云開有沒有受傷,難不成云開在警局還能受傷不成?
這個霍庭州,把警局當成什么了?
要不是她是警務人員,她真的想沖過去踹她一腳。
不過這個霍庭州,應該是個練家子,她還一定踢的到,不過這個男人真的是夠氣人的。
剛才先是懟她:你才是警察,真相要你查,問我要警察干嘛?
再接著三連問。
“她殺人了嗎?有確切的判刑嗎?既然只是嫌疑犯,而不是真正的殺人犯,你們唯一的證據,這里有記錄記載了,東西早已經遺失了,那她怎么就不能保釋?”
她第一次被問的啞口無言。
差點兒就想來一句,不管你說什么,不能保釋就是不能保釋。
不過面前這人不是一般人,她可是霍家的家主。
如果她真這么說了,霍庭州一個投訴,她估計得要頭疼上幾天了。
云開在霍庭州懷里,抬眸看著他問:“那謝敏兒現在怎么樣了?”
離進醫院,都七八個小時了。
“已經從急診室出來了,只是還在昏迷不醒。”
“我能去醫院看看她嗎?”謝敏兒還沒有醒,若不是霍庭州的話,她應該是不能保釋的。
“你一個晚上沒睡,難道不困嗎?”霍庭州伸手將云開抱到懷里,唇瓣在她耳邊輕輕幾蹭:“我向你保證她不會有事。”
一直默默站在后面的周洲:“……”
熬夜查案就已經夠慘的了,怎么就突然被人硬塞狗糧了?
而且這兩人是不是應該看一下場合,這要可是警局,這么摟摟抱抱的,撩來撩去,簡直堪比十八禁。
她輕輕咳了兩聲,想要提醒一下兩人,但那兩人沒有任何反應。
霍庭州與云開對視著,突然還附身輕輕地吻在云開額頭上。
周洲:“……”
這兒還站著一個大活人,莫不是把他們當成了雕像。
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然后大聲說道:“雖然被保釋了,但云開還是命案的嫌疑人,在沒有找到兇手之前,不許離開本市,還需要戴上電子監控器。”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