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戚璋他們經常干,每次都是拖到任務的最后期限才回來。
畢竟被關在師堂內的日子,可真的是相當的枯燥乏味。
哪比的上外面的花花世界。
“真是可憐,柳韶白才來師堂好似也沒多久的時間,竟然就犯下如此大錯,我記得……寒川冰蓮的任務,懲罰極重?”戚璋挑了挑眉到。
“是啊,寒川冰蓮是所有任務中最為困難的一項,一般這種任務會給弟子自行決定是否接受,當時五爺不是給過柳韶白一次拒絕的機會嗎?是她自己不自量力,硬接了下來,這要是任務失敗,懲罰可是最重的。”一名少年道。
“我記得,上次小師妹接到這任務沒有完成的時候,臉色都變了,還是幾位本家的少年親自出面為她分擔了懲罰,可即便如此,那幾位少年也被罰的不輕,你見這一年,他們都未曾來過師堂嗎?我聽說都在養傷呢。”另一個少年小聲的開口道。
本家的幾位少年論實力,皆在他們之上,可即便是幾個人分攤刑罰,結果卻還是讓幾人休養了近一年的時間,可想而知,這些刑罰要是落在一個人的身上,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戚璋聽著眾人的分析,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
“說到底,是柳韶白運氣好,誰讓她抽到了死簽。”
其他少年相視一眼。
寒川冰蓮的任務為什么會出現在抽簽之中,他們都心知肚明,不過誰也不會在意。
一個外姓弟子的死活,在他們眼里跟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
“我懷疑,柳韶白根本不敢回來,這都最后一日了,怕是要借機逃走。”一個少年開口道。
戚璋頓時笑出了聲。
“敢從師堂里逃走?這后果,只怕不是她能承擔的了的。”
沒有本家的準許,任何弟子不得隨意離開師堂,即便是他們這些分家的人,都不能隨意長時間離去。
任何有逃離心思的人,最終只會獲得比死更慘的下場。
“不論她回不回來,結果都沒什么區別。從她拿到寒川冰蓮的任務開始,她的結局就已注定。“戚璋的雙眼微微瞇起,眼得掠過了惡毒的寒光。
他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鼻梁。
原本挺直的鼻梁,此刻卻扭曲出了一截彎曲的弧度。
那一日,柳韶白的拳頭,把戚璋打的面目全非,即便他用了許多的藥,卻始終無法恢復如初。
鼻梁上的疤已褪,可是骨頭卻再也接不回去。
戚璋原本俊朗的面孔,因扭曲的鼻梁,而變得陰鷙扭曲。
“戚璋,她這次橫豎都會無比凄慘,你算是出了口氣。”一個少年看著戚璋陰狠的目光,都不由的心里發毛。
自從戚璋毀了容,他整個人都變得陰森了起來。
戚璋輕笑了一聲,微微瞇著的眼睛如淬了毒一樣。
“出了口氣?只有她死了,這口氣,才算出了。”戚璋冷笑一聲。
“她現在和死也沒區別了,要是回來,那么多刑罰砸下去,不死也脫層皮,到時候我們在幫幫忙,她必然是活不了的,若是她跑了……那都無需你動手,本家就會派人把她處理干凈。”一個少年道。